“你们,你们都取笑我,不理你们了。”本来就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项清溪这个梦的,结果真如她所想,被他取笑,还有那个刘胜男。“哼。”李若烟站起身,一跺脚,转身向自己房间跑去。

    “胜男,你醒了,来,下来,我帮你输真气。”项清溪看到刘胜男下来,很缓慢的说道。

    “不用了,今天我很好,很有精神,都没怎么想睡。”刘胜男走下楼含情脉脉的瞅着项清溪。

    “嗯?今天这都怎么回事?李若烟做噩梦,胜男她这神情,这么多年也没见她这样过,难道我变的更帅了?”项清溪摸了摸脸,有些自恋的想着,但手上动作却没少,伸用一拉刘胜男的胳膊说道,“好不好真气都是要输的,乖了。”

    “哎呀。”刘胜男一声轻呼,感觉很疼痛的样子,想努力抽回自己的手。

    “嗯?怎么了,胜男?”项清溪见胜男吃痛,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关心的问道。

    就在项清溪用力的时候,胜男的轻呼声更大了,“哎呀。”然后用力的抽出胳膊。

    “嗯?”项清溪感觉不太对劲,又一把抓住胜男,撸起她的袖子才发现,胜男的胳膊上到处都是血点,密密麻麻。

    “这是怎么弄的?谁干的呀?”项清溪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股寒气,是一种要杀人般的眼神。

    “哎呀,没有别人,没事了。”刘胜男猛的用力抽出胳膊,把袖子挡上大声说道。

    “不行,你要告诉我,怎么弄的。”项清溪执拗的说着。

    “说了没事,干什么要问。”刘胜男很大声的说道,说完就转身准备上楼。

    “胜男!”项清溪快走两步挡在刘胜男的前面喊道,“是怎么弄的?难道是你自己扎的?”他忽然想到,大院被防御阵法所笼罩,一般人根本进不来,那这伤只能是她自己弄的了。

    “唉!”刘胜男上前两步,用手捧着项清溪的脸温柔的说道,“清溪,咱不问好吗?”

    “不行!你知道吗?胜男,你在这里两次被绑架,我都没有在事情发生之前就保护好你,这次你又受伤,你必须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胜男,别再让我感觉我自己好无能。”项清溪低吼着。

    “好吧,那你别生气,我和你说。”胜男抓住项清溪的手,把他领到沙发上,两人坐好后,胜男才说道,“清溪,我不想让你再为我输真气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看到你输完直气后,那痛苦的样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不想拖累你。”刘胜男低着头小声说道。

    “那你就针一样的东西使劲扎你,让自己保持醒是吧?你个傻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傻呀?”项清溪一把搂过刘胜男,心疼的说道,“胜男,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吗?”

    刘胜男的眼睛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哽咽的说道,“清溪,我是不是现在很没用?还是个累赘?”

    “我的小胜男怎么会是累赘?你别忘了,你可以商业奇才,我过一阵还有事想让你帮我呢。不准这么想了,知道吗?”项清溪捧着胜男的脸,温柔的说道。

    “嗯。”刘胜男点点头,把头又慢慢靠在项清溪的肩膀上,“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孙弘新的失踪,让孙立坐卧不安,他已派人查到了转给孙弘新的那些钱的去向,而且根据司机的交待,当他把车开到昆市南市郊后,半天也等不到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很久之后才打开车门,但是很奇怪两人都不在车上。

    据昆市的眼线向孙立报告,项清溪这几天时常会出现在望月楼,但是不见孙弘新的身影,这点让孙立百思不得其解,孙弘新是孙家老仆,忠诚度没有问题,也不会因为那点钱携款私逃,可是这孙弘新的人哪儿去了?

    这孙弘新不见了,他义父巫王那里可不好交待,所以孙立有些着急,他义父可关系到将来孙家是否是他做主,这可是大事,是头等大事。

    “三儿,进来。”孙立叫道。

    “少主。”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小衣襟、短打扮的利落汉子。

    “三儿,你去供奉府,把这个送给常供奉,就说我请他谈点事情,我想他看到这个,应该就会明白的。记住,这事不能让其他供奉看到。”孙立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小块蓝田玉。

    “是,少主。”被叫三儿的利落汉子应声道。

    望月楼经过上次被封事件,生意不但没有受到影响,相反,更加火爆,吃饭的客人谈论更多的就是谁的手里还会有优惠卡,因为这一次望月楼退卡风波停息之后,推出了优惠再优惠活动,凡还持有望月楼优惠卡的用户,来店消费,一律五折。

    此优惠一出,怨声四起,退卡用户想出各种理由要求把退办的优惠卡还给自己,甚至有人联合在一起,打出抵制望月的旗号,目的只有一个——办卡,这是望月楼每一个员工没有想到的。

    周顺和项清溪紧急磋商之下,只好再次推出优惠活动,才稍稍平了民怨。

    期间,项清溪找到余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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