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几个月下来,又有不少住户失望了,知道根本不会有人帮他们解决问题,总这么折腾也折腾不起了,只好签下更不公平的协议,搬离了此地。

    项清溪家的房子太小,只有不到二十个平方,本来三口人住的就紧巴巴的,如果只给百分之五十的楼房,那就连十个平方都不到了,三口人根本没法住。

    这几天也不停的有人来他家骚扰,项清溪的意思是妥协,反正现在自己也升职了,工资也跟着上涨了,再过两年就可以自己在昆市中心附近买房子了,今天早上项清溪上班时,还交待父母,收拾收拾行李,如果有人再来,就把协议签了,他已经在市里好一点位置找好了房子,这两天就可以搬过去住。

    这早上才交待好事情,不曾想,自己却被人绑架撕票,折腾到半夜才回来,他离家越近,心情越紧张,真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到了家门口,还是那个小院,半人高的围墙破旧不堪,房子是用瓦、草、石头建成的,屋顶上的瓦片东一片,西一片。有的好,有的坏。一到下雨天,房子里到处都是雨滴。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环境,也让项清溪感觉到了家的温馨。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黑漆漆的,项清溪推开院门,一脚就踢到了横在地上的破铁壶上,寂静的夜里,铁壶摩擦地面的声音很刺耳,项清溪没理会这些,径直的就跑了进去,“妈,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项清溪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炕上并没有人,父母都不在,“能去哪儿里了呢?”项清溪正在疑惑时,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是小溪回来了吗?”是隔壁邻居阿婆的声音,阿婆家也是没有签字的几个住户之一,阿婆无儿无女,岁月也大了,按理说住在哪儿里都一样,但是她就是不想搬,一来是搬不动,二来她始终认为,自己去世的儿子还在她的周围,如果搬家了,儿子就找不到她了。

    “是呀,马婆,您知道我爸我妈去哪儿了吗?他们怎么没在家?”项清溪连忙来到院子里应答道。

    “唉,你妈住院了,在地区医院呢,你快去看看吧。”马婆是个热心肠,平时街坊邻居对她照顾有加,因为马婆很少离开自己家太远的地方,所以要是谁家要是有个事,也都会告诉她一下,也好有个照应。

    “啊?为什么啊?”项清溪的心咯噔一下,紧张的问道。

    “唉,还不是那万恶的开发商。”马婆颤颤巍巍的说道,“你妈今天和他们签协议,谁知道,他们拿来一份只给百分之四十的动迁协议,你妈一气之下就晕倒了,本来不让你爸爸去的,可他不放心,就坐着轮椅被小七给推去了,你快去看看吧,你这孩子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好,马婆,谢谢你,我这就去,你知道他们在哪一个病房吗?”项清溪走出院子问道。

    “小七回来告诉我说……好像是在神经内科二十一病房。”马婆歪着脑袋想了想。

    项清溪谢过马婆,转身就向医院跑去,还好地区医院离项清溪家不太远,转几个弯就到了。

    站在病房门口,项清溪心情有些激动,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见母亲躺在病床之上,虚弱的闭着眼睛,父亲则坐在轮椅上心疼的看着母亲,项清溪一眼不眨的看着父母,生怕眨下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夺眶而出,项清溪努力的睁大眼睛,想再次看清父母的容颜,无奈泪已侵眶,再怎么睁,也都是模糊的身影。

    项清溪擦了擦眼泪,轻轻的推开门,父亲的目光从母亲身上移开,看清进来的是项清溪后,先是一楞,接着就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来到母亲床边,看着消瘦的脸庞,项清溪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好似千年以后再次见到母亲一般,凝视了一会儿后,悄悄走到父亲身边,小声说道,“我妈怎么样了?”

    父亲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医生说,怒火攻心,导致肝气不舒、气滞血淤情绪失调,大脑的兴奋和抑制功能失调,属于神经官能症的一种类型,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可我们哪儿有钱啊。唉。”

    可能是父亲的声音惊醒了母亲,“呃……是……我儿……回……来了吗?咳咳……”

    项清溪连忙走到母亲病床旁边,“是我,妈,儿子回来晚了,让您受苦了,您放心,以后儿子不会再让你受这份罪了。”

    “好……”项清溪母亲微弱的点了点头,“我……想喝水……”

    “嗯,别说话了妈,我去给您倒去。”项清溪按了按母亲的被角,走到床头柜,拿起暖瓶晃了晃,是空的,项清溪又抬头瞅了瞅别的床位,其他床没有住进病人,所以也没有暧瓶,也许来的匆忙,连茶杯也没有从家里拿来。

    项清溪想了想,拎起暧瓶就向外走去,病房走廊的灯,忽亮忽灭,也许是附近拆迁,电压不稳导致,项清溪没有在意,径直来到水房,热水锅炉歪到了一边,看来是坏了,项清溪只好打开水龙头,也没有水。

    医院地处城市开发区,这一片要整体开发,医院属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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