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业不管心里怎么骂,脸上都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一员副将咳嗽了一声,然后走过来说道,“回候大人的话,我们接到线报,候作人早已在时元帅之前先一步逝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路高,是他刺出致命一剑才让您弟弟殒命的。”

    候作义早就知道自己弟弟在路家军殒命的过程,不过他还是要表现出刚知道消息的样子,满眼悲愤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弟弟被人害了?你可有证据?哼,我一定要让杀我弟弟的人付出代价。”

    “呃,大人,证据是没有的,只是收到了线报,消息应该绝对可靠。”这名副将一头汗水,在心里腹诽道,“都说了是线报,哪儿来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抓人吗?”候作义面色一冷,猛的站了起来,逼视着方志业和那名副将。

    见候作义发火,虽然帐内的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借题发挥,但是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谁都不想让它发在自己身上,纷纷低下了头。

    “候大人,没有证据虽然不能随便抓人,但是请来问问话总可以吧?”这名副官没有退缩,他虽然有些后悔为方志业出头,但是,如果此刻再退缩,人头不保的就是他了。

    “那结果呢?”候作义一点没有为他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改变,他想,既然有人为方志业出头,那就打打这个出头鸟也是好的。

    “您也说了,他是朝廷命官,我们不好用刑,所以就等候大人亲自问话了。”这名副官态度一变,又把候作义给抬了出来。

    “哦,你好像说的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都击打不出去的感觉,很不美妙,候作义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名副将。

    “末将沈阔,心胸开阔的阔。”沈阔抬起了头,也看了看候作义,他知道,这候大人是记恨上了他。

    “好,那就把路高大人带上来吧。”候作义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自己这次虽然带兵众多,但是可用的大将太少,就一个黄冲,还是员老将,吴才就别提了,马屁精一个,派不上大用,此番在大帐之内,丝毫没占到上风,看来以后的路,还很遥远。

    不大一会儿,路高被带了上来,虽然是俘虏,但是他没有受什么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之外,其他待遇还好,好吃好喝的养着,路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被抓之后,也没有人前来问话,虽然吃喝不愁,但也快把他憋疯了。

    所以,路高一进大帐,就开始大喊大叫,“方志业,你凭什么把老子抓来?”

    “放肆,见到本官还在那里大吼大叫?”看见路高进来,候作义恨的牙根直痒痒,但是过场还是要走的。

    “你是?”路高忽见案几后面一个小个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帅之位,瞬间冷静下来,小心的问道。

    “本帅就是北大营新任命的元帅,候……作……义,我来问你,候作人可是你杀的?”候作义从小就和他这个弟弟关系最好,所以这次纠结大军支援北大营,肩负扫平真源州的任务,就被他拿了下来,这是他百般肯求族叔候进宝才得来的。

    他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候作义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方志业一听,这话怎么又转到这边来了,忙瞄了一眼候作义,然后挺起胸来答道,“此事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

    “是,确实没有必要,不过方副元帅可曾向当今圣上禀报?”路高向空中抱了抱拳不咸不淡的说道。

    看到这种情景,沈阔在一旁插嘴说道,“这事自有圣上定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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