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第二天一早就驱车前往约旦首都安曼,从阿里亚皇后国际机场起程前往上海,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上海浦东机场降落。到上海时已经午夜,他们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次日,宋文嫣就带着刘万勇和叶云茜打车前往她父亲朋友的家。在路上,宋文嫣大致介绍了她父亲这位朋友的情况,她父亲的朋友叫耿建国,六十多岁,以前是上海某大学的古代语言教授,算得上是这方面的专家了,是她父亲近几年才认识的朋友,但交情还不错,她也曾经见过一两次。他们两个人好像也因为某些考古问题的研究而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一来二去就成了要好的朋友。这一次,宋一泰遭遇不测,宋文嫣拿着黄金板的照片去请他帮忙破译,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也算是尽了朋友的一份力。

    出租车在闸北区的一条老旧的巷弄前停下,三人下了车,发现这是一条很窄的小巷子,汽车根本无法通过,两边都是两三层楼高的破旧平房,一看就是上世界七八十年代的建筑,应该是属于旧城改造的范围了。

    刘万勇一看这环境,就奇怪地对宋文嫣说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大学教授,不至于住这样的地方吧。”

    宋文嫣道:“应该不会错,我上次就是来这里找他的。”

    “那你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堂堂大学教授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刘万勇还是不信。

    “唉,错不了,你以为我傻呀,随便什么人都找他去破译密符,再说了,那人我几年前见过,没那么健忘。”宋文嫣说道,“我们去耶路撒冷之前,我也是来这里找的他,当时我也奇怪,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住这么破旧的房子。因为我跟他不算特别熟,所以不便多问,是他自己不经意间说起的,好像是他儿子的缘故,他就一个儿子,小时候当宝一样宠坏了,长大了就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人,本来他当教授这么多年,好歹也有些积蓄,可是全被他儿子打赌输光了,连原来住的大房子也卖了抵债,不得已才和老婆一起搬到这里来。我也觉得他挺不容易的,可当时我身上带的钱也不多,就全给了他,算是请他帮忙的酬劳,如果破译完成,我还得再给他一笔钱。”

    叶云茜说道:“我们去耶路撒冷之前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一个月,对于破译古代语言这种事情来说,这点时间不算长,恐怕他还没有完成吧,你应该来之前先给他打个电话,省得白跑一趟。”

    “无所谓了,有些东西电话里说不清,不管他完没完成,跑一趟还是有必要的,而且我还想给他送点钱呢。”宋文嫣道。

    “你也算有心了,不过他有这样的儿子,你给他送再多的钱也白撘。”刘万勇道。

    三人边说边往巷子里走,这是一条又窄又脏的巷子,里面住得大都是老人和一些外来务工的人。几个大的垃圾筒边上堆满了臭气熏天的垃圾,也没有人及时地清扫,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吸引了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人从边上走过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进到巷子深处,三人在一间两层楼的房子前面驻足,这房子看起来也很旧,但相比其他房子要清爽许多,门外的墙上以前似乎都贴过那种宣传单和广告纸,不过都被人一点一点地清理过了,但还有一些残留的痕迹没有清除,可见住在这里的人比较爱讲究。

    宋文嫣敲了门,出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瘦不拉几的,穿着破旧的白色背心和藏青色的宽松四角短裤,见到门外站在两个美女也不避讳,睡眼惺忪一脸不爽地样子,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耿教授在家吗?”宋文嫣很有礼貌地问道。

    “什么耿教授,这里没这个人,你们找错了!”

    “不对呀,他一个月前还住在这里的,我不会记错的。”宋文嫣道。

    “我也是刚搬过来,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着什么人。”中年男子说道。

    “怎么就搬走了呢?”宋文嫣道,“你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几天前吧,这房子是我老婆联系的,要你问下她。”中年男子说着就朝屋里喊了几声。

    过了一会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看起来比她的丈夫要略胖一些,属于那种结实能干挺会持家的女人,腰间围着一件围裙,好像正在烧什么东西。宋文嫣问她是否知道耿教授,中年妇女一听就说道,“你说耿教授啊,他前几天搬走了,好像听说是他儿子最近赚大钱了,给他买了套别墅,就把这房子转租给我了。”

    “有这回事儿?他儿子怎么突然变出息了?”宋文嫣半信半疑地说道,拿出手机给耿教授拨了个电话,结果发现无法接通。

    “怎么连手机都不通,你知道他搬到哪儿去了吗?”宋文嫣问。

    “知道,他本想给我留电话号码的,可他说他最近想换个新号码,所以就给我留了个地址。耿教授人很好,他预付的几个月房租都还没到期呢,他看我夫妻俩挺不容易的,就说剩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都让我们白住,房租不用补给他,等租金到期了,再去找他签转租合同。想不到我们夫妻俩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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