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什么?”刘万勇不解道。

    “俺也不知道,不管俺怎么问她,她都不肯说,一定要当面见到你才肯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你问她在电话里能说吗?我实在是没空管这些事情。”刘万勇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时魏大牛也察觉出了刘万勇的异样,便在电话里问道,“兄弟,你怎么了,大过年的应该高兴才对呀,俺听着你好像没啥精神,该不是昨晚折腾累了吧,嘿嘿!”

    刘万勇见魏大牛还在调侃,顿时就把脸一沉,郑重地说道,“大牛,我这边出了点事情,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伊莉莎要是现在不肯说,就让她过几天再说吧,我得把手里的事情先处理完。”

    魏大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收敛道,“出什么事了?俺能不能帮得上忙?”

    “暂时帮不上,你我是生死兄弟,本该跟你说的,可眼下木已成舟,说了也没用。你好不容易回家过个年,我不想坏了你的兴致,等过完年,你跟伊莉莎再一起过来吧。”刘万勇说道。

    “哎呀,你急死我了!”魏大牛在电话那头嚷嚷道,“你知道俺的性子,别吊老子胃口,当俺是兄弟的,就不管好事坏事都端出来,不然俺可真过不好这个年了!”

    刘万勇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说了只会让你闹心,不过也不差这几天了,该来的总会来。我们没死的消息被汉斯他们知道了,他先发制人,害死了我爸!”

    电话那头的魏大牛足足了楞了几秒,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你爸,他是个不相干的人呀!”

    接着,刘万勇听到魏大牛用英语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站在他身边的伊莉莎,话筒里很快就传来了伊莉莎的惊呼声,然后听她对魏大牛说道,“这几天千万别让刘万勇把尸体处理了,一定要等到我过去再说!”

    “为什么?”魏大牛不解地问。

    “你先别问那么多,我们今天就动身过去!”伊莉莎突然显得很急切。

    魏大牛也不再多问,重新跟刘万勇说道,“你都听到了吧,照她说的做,等我们过来,我们这就动身,最快今天晚上就能到!”

    刘万勇被伊莉莎说得更加迷惑,还想问个究竟,却见魏大牛已经把电话挂了,便只得回头把这事情跟其他人叙述了一遍。其他人听了也都不明所以,不过人死了之后一定都要停尸三天以上,就算伊莉莎不说,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把刘松年的遗体送去火化,三天之内魏大牛和伊莉莎应该能到这边,到时候看伊莉莎究竟想说些什么。

    魏大牛和伊莉莎的动作很快,当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就到了刘万勇的家门口。刘万勇看着两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心里一阵感动,说道,“除夕之夜还让你俩这样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实在是对不住啊!”

    由于车内外的温差,魏大牛不自禁地裹了裹大衣,说道,“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除夕夜年年有,何必计较这一次,倒是你这里才是大事情,做兄弟的怎么能不过来?俺已经打电话告诉老马了,他说太急了订不到机票,过一两天也赶过来。俺俩也是运气好,本来也没机票了,后来好说歹说,出高价从别人手里买的。”

    刘万勇拍拍魏大牛的肩头,又对一旁的伊莉莎点了点头,说道,“外头冷,进屋说。”

    屋内的几个人正围着火盆烤火,一个个都神色凝重,见魏大牛二人进来都只点头示意,并没有说话。刘万勇向魏大牛和伊莉莎介绍了他的母亲和弟弟,并让他们坐下说话,魏大牛却说,“先让俺们看看刘叔吧,咱们是生死兄弟,俺也算是他半个儿子,让俺也在他灵前尽尽孝。”

    刘万勇点点头,便带二人进了里屋,其他人此时也都起身跟了过来。刘松年死后已经被抬到了楼下,此刻正依照当地的习俗躺在两条凳子之间撘起来的木板上,身上蒙头盖着一条被子。魏大牛见状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说道,“能让俺看看刘叔的遗容吗?”

    刘万勇知道他想看什么,便默默地点了点头,魏大牛上前轻轻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就立刻盖了回去,说道,“还真像中了毒的样子,你确定就是汉斯干的吗?”

    刘万勇只是点点头,就不再说话,魏大牛便和伊莉莎一起对着刘松年的遗体鞠了一躬。重新回到外屋,落座之后,刘万勇就说道,“这事说起来有点长,但不是最重要的,倒是伊莉莎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找我?”

    伊莉莎正要说话,外头突然又响起来了新一轮焰火的喧闹声,村里的其他人正在庆祝新年的即将到来,殊不知这间屋子里的人正在经历着失去亲人的痛苦。焰火和爆竹的太过吵闹,伊莉莎只得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才用英语说道,“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相当有魅力且神秘的男人,我很快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但遗憾的是他似乎对我并不感兴趣,只是把我当作一个要好的朋友,时常跟我说起一些他经历过冒险故事。我当时纳闷的是他既然不想跟我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却为何又要经常约我,又跟我说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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