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继续躺在特制的躺椅上吸收大日精华,一面继续参悟白玉神门,偶尔睁开眼睛思绪飘飞的时候,还挺纳闷的,卫兴朝最近扛着天子剑,简直跟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谁的面子都不给。

    按理说,卫兴朝也应该看出来他没死吧,怎么不来传唤或者说直接拿人问话,倒是也没什么不合规矩。

    该怎么回话,怎么跟卫兴朝过过招,怎么将他的目光引到应该看到的地方,秦阳早就想好了。

    别看他在这晒太阳,其实脑子一直没停转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他都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了,每个问题的不同答案,所衍生出来的不同说话,能想到的也都捋了一遍,可以说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了。

    比如被斩颅飞刀斩首,他为什么没有死

    比如他为什么会被前朝的人针对,为什么人家就是要来杀他

    种种问题,秦阳在演这出戏之前,自然都是要提前做好准备的,不敢说走一步看十步,如同那些真正的大佬那般,布局的时候,万年十万年之后,都会考虑到。

    但起码吧,走一步看三步还是要做到的,这也才能不会有明显的破绽。

    正当他磨刀霍霍,等着跟卫兴朝过过招,让卫兴朝这条大嬴神朝头号疯狗去专心咬前朝的时候。

    温雨伯带回来了的消息。

    卫兴朝已经派人来过了,可是被嫁衣怼回去了,而卫兴朝这边还没什么反应呢,今天常朝,一直没冒泡的嫁衣,上来就是一封笔锋犀利的奏章。

    据说那已经不能算是指桑骂槐了,完全是指着光头骂秃驴了,而满大殿里,当时也就卫兴朝一个人可以是那个光头。

    本来出了这种事,嫁衣能忍着没闹腾,都是给面子了,如今卫兴朝反倒是先来折腾受害者,嫁衣当着卫兴朝的面,一通问责。

    什么前朝的人潜入这么久了,什么人都到离都附近杀人了,什么黄将军去杀人的事,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就是没结果呢,要是早有结果不就是没后面的事了么

    提出来的问题,全部都是卫兴朝要第一个站出来背黑锅的。

    嬴帝也有些不太高兴,人家大帝姬本来是挺识大体的,大局为重,回来这些年可没有给他添过乱子,反倒是一直在平复乱子,现在出了这种事,大帝姬都没闹腾,识大体合朕意,朕心甚慰啊。

    而你卫兴朝呢,这边更给了你大权,让你去办事,你就先去把现在最乖巧的大帝姬惹毛了,有你这么办事的么前面还没问责你呢,出了这些事,你卫兴朝干什么吃的。

    嬴帝本来还没准备问责,如今看大帝姬明明都火大了,还能忍着没直接骂出声,而满朝重臣和皇子,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生怕牵连到自己,全部噤声不言,再加上卫兴朝办的蠢事。

    这人呢,不能有对比,一有对比就会心理失衡,就会上火。

    卫兴朝被嬴帝当朝呵斥,派人将他按在宫门外挨了一顿庭杖。

    这算是安抚了大帝姬,另一方面也敲打了一下卫兴朝。

    “卫大人这是又挨打了啊”

    秦阳拿着情报,失声笑出了声。

    放下情报,秦阳心里还颇有些感叹,嫁衣这脾气跟她的脚一样,都比寻常女子大一点。

    你说卫兴朝也是的,好好的一个定天司扛把子,如今更是大权在握,整个大嬴神朝,你惹谁不好呢,非要惹嫁衣,看,又挨打了吧。

    稍稍算了算,嬴帝这几年似乎还真没亲自下旨打过谁,刨除掉那些直接凉凉的,这挨得打,似乎全部被卫兴朝包圆了。

    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

    只是有些可惜,短时间内怕是没法跟这位定天司扛把子谈谈心了。

    “滚之前是谁说要去找那个该死的秦阳问话的”卫兴朝趴在矮榻上,目中含煞的低吼。

    他的面色煞白之中透着乌青,乍一看跟厉鬼似的,显然这次是被打的不轻,宫门外行刑,没人敢放水。

    他又不是专精体修,体格哪里能扛得住在神朝法宝里也算是稀有法宝的庭杖,没被当场打死,已经算是底子雄厚了。

    下面的人噤若寒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搭腔。

    咋说,难道说大人啊,之前就是你说要去盘问的。

    谁敢说出这话,今天卫兴朝的火气,绝对会撒在谁身上,大家又都不蠢,心里跟明镜似的,全部装作不知道,低着头听卫兴朝发火。

    卫兴朝喷了半晌口水,眼看没人应声,都老老实实的听着,心里也是没趣,莫名的就想到了韩安明,韩安明跟这些只懂得明哲保身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可惜啊,韩安明在东海脱不开身。

    “行了,都下去吧,以后谁都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秦阳了,有关于他的消息,都别来烦我,除非他哪天真死了。”

    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他继续趴在那养伤,一肚子闷气,怎么都撒不出去了。

    思来想去,想到了庭杖,跟着就想到庭杖这种神朝法宝,最初似乎也是由定天司主张炼制出来的,诸多威能和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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