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张太守之女?”

    “嗯!”张琪瑛点点头,道:“萧兄师从何人,为何对道学研究如此之深。纵然是我父亲,也不过如此,甚至萧兄对我天师道也有了解,难道萧兄的师傅乃是道家长者?”

    司马无忌心里的猜测得到验证,眼前的张琪瑛的确与张鲁关系匪浅,他也猜到二人是父女关系,不过他没有听说过此人。张琪瑛的问话,是遵从自己内心的疑惑,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命令。

    “万变不离其宗,道学包罗万象,在下难以说研究之深,只是游历天下,又与道家学者,或是道家中人交谈,对道的理解也有一些感悟。”司马无忌没有回答他的师傅是何人,就像是他自学成才一样,“若想更深一步了解道学,唯有走出去,观察天地间的自然变化,大至日月星辰,小至尘土都可以与道有关,只要你愿意去思索就会有所成就。”

    “这么说的话,萧兄去的地方倒是挺多的!”

    “不说走遍整个中原大陆,也是有些一半之地。”司马无忌感慨一声,“天地如此辽阔,我等只是沧海一粟。当你看见不同的人与事,看见不同的自然风光,你心中的感悟就会深几分。”

    “在下去过江东,到访过荆州,也曾前往益州,就连邺城等地都曾走过。当我看见天下苍生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连年战事,此乃因果循环之道。若是天下太平,又怎么会有战争,百姓丰衣足食,又怎么会流离失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乃无形,却可随波逐流,看似小小的水珠,汇集一处便是汪洋大海,波涛汹涌,水亦能滴穿岩石,可见其力量不在外形,正如我等追求长生之道一样。”

    “若我等无欲无求,便可达到‘无我’之境!阴阳五行之道,相生相克一样的道理。我大汉王朝初时以黄老之学为治国之本,身为大汉百姓,焉能不知道学博大精深。”

    司马无忌侃侃而谈,他根本就不懂的这些,要是上辈子的他对此不屑一顾,也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现在他信了,亲身经历的事情,焉能不信。因此,司马徽传授之时,司马无忌学的十分认真,甚至还询问过司马徽奇门术数之中有没有逆天改命,或是续命的本事。

    司马无忌还记得那个时候师傅说过的话:“无忌啊,你提出来的逆天改命,或是向天续命,以及得道飞升之事,这些都是有违天理循环之道,不应该存在于世。”

    “我们学道之人,不是为了这些,而是明白天地之间的自然循环的道理,寰宇之中星辰变化。虽然有关记载也曾提及向天续命之法,不过是否真实不得而知,至于得道飞升也不是为师追求目标。”

    “师傅不是为了得道飞升,那是为了什么学道?”

    “为师学习道家学术,乃是了解百家之言,博采众长,相互印证。若是持一家之言,岂不是无法相互印证道理是否正确?道家学术之中有很多其它学术没有的道理,也让为师明白我只不过是天地间一颗微尘罢了!”

    “无忌,你看天上的星辰闪烁,就像人的生命一样。当你正值盛年,星光闪耀;当你迟暮之年,星光暗淡。日月星辰,自然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命格,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路。”

    “师傅,那我的道路在哪里?”

    “你的道路在你脚下!”司马徽微微一笑,看着司马无忌,道:“为师只不过是引路之人,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以后的道路就看你自己如何抉择。如果哪天你遇到命中之人,那么属于你的那颗星辰就会亮起,亦是你人生的转折点,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师傅,您怎么说的那么深不可测,我都不懂其中意思!”

    那个时候的司马无忌根本就不明白司马徽对自己说的话中意思,他再追问之下,司马徽根本就不理不睬,要不就是说日后便知。至于其中有什么隐晦的深意,司马无忌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司马徽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难道她是那个道家长者?”

    司马无忌眉头紧锁,又连忙否定,张琪瑛的年纪比他还小,怎么可能算是道家长者。如果张琪瑛真的是司马徽曾经说过的那个人,那么属于他的星辰将会亮起,暗暗的想道:“今晚就来看看是不是她,我的星辰又在哪里?”

    司马无忌与张琪瑛论道足足两个时辰,基本上都是他在说,张琪瑛听着,最后司马无忌看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告辞离去。司马无忌想知道的已经知晓,就没有理由继续与张琪瑛继续论道。

    张琪瑛起身相送司马无忌、赵风二人离去,当他们都离开后,张琪瑛没有下令立即离去,而是转身回去。此时,她坐的位置上有一名士兵将战盔拿下来放在桌上露出真容,乃是张琪瑛之父张鲁。

    “爹!”

    张鲁点点头,赞道:“阿瑛,你做的不错!”

    “爹,您已经见过萧雨,不知结果如何?”

    张鲁回道:“此人名讳我倒是没有听过,也没有其他道友提及过。或许是爹长时间留在汉中,已经甚少出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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