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咱们的儿子没有死,他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没有发现他便是昉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刘备望着一幅画,画质有些陈旧,像是放了有些年月,仔细望去此画中人模样与司马无忌十分相似,只不过她是女子,眼眶有些湿润,喃喃自语:“初次相见时,就有种感觉他与你有莫大的关系,心里一直希望却又不敢奢望,我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今日我的希望终于成真了,他真的是昉儿,是咱们的昉儿,他没有死,一直活得好好地。”

    “可惜的是,昉儿不认我这个父亲,兴许是我这个父亲没有尽到责任。当初我去寻你们母子时,兵荒马乱,始终没有找到任何音讯。昉儿怪我这个父亲,我能理解,这些年他吃了不少苦,全都是我这个父亲失职啊!”

    “孔明进言处死他时,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直不明白那种从心里反感的感觉是什么。现在我懂了,原来他是我们的孩子,血浓于水的亲情,岂可因他人之言就随意斩断。”

    “若是早知道他是昉儿,我应该对他好点,也不至于让我们父子两人关系闹得如此地步。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昉儿能与我相认吧!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为了天下刘备可以什么都放弃,唯一不能放下的便是对发妻某氏以及长子刘昉之死。某氏更是得到母亲承认进门的媳妇,真正的名正言顺。刘禅亦是他的儿子,却远远不如刘昉重要。

    “当初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现在我来弥补当初犯的错。如果命中注定,那我这个父亲就理所应当相助于你一把。我无法完成的事情,全部都交托在你身上,只希望这条路你走的更加稳妥。”

    现在刘昉未死,刘备思前想后,毅然决然的暗下决心,部署一切。

    此时,司马无忌不知身份泄露,他正在营帐内与众人继续痛饮。当徐庶、庞统二人从刘备处离开以后,再次来到司马无忌营帐内,看见他们又再次喝了不少酒,无奈的摇摇头,他将司马无忌在内的所有人全部喊醒。

    司马无忌、赵云、赵风三人喝的烂醉如泥,无论他们怎么喊都没有醒来,最后徐庶、庞统也就算了,就让他们如此休息。与此同时,当他们从帐内出来后,正好遇见法正、诸葛亮。

    徐庶、庞统便与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四人坐在一起!对于诸葛亮建议刘备将司马无忌处死的事情,他们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因为法正对此事不知情,所以不好捅破出来。

    他们坐下来相聚,无非是讨论国家大事,以及自己的见解。

    “咳咳!”法正正在说的起劲,却突然一阵咳嗽,众人担心不已,纷纷询问起来,因为法正咳嗽非正常咳嗽,痰中带血,法正淡淡的笑道:“没什么都已经习惯了。”

    诸葛亮道:“孝直,此情况已经多久了?”

    法正回道:“有些时间了,具体什么时候还真的不记得了。”

    徐庶道:“孝直,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大夫才行,否则拖久了对身体不好。”

    “诸位担心了,此事我心里有数,劳烦费心了!”法正什么都没说,从容地笑了笑,然后又继续与众人继续商议着,直到天亮他们才各自回去,法正暗暗地想道:“看样子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是法正没有看过大夫,而是大夫送给他一句话:“无药可救,一切听天由命!”

    因为法正得的是咯血病,只不过是慢行的,也就是每日咳血量比较少。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咳血量逐渐增多,就连大夫都束手无策。咯血病在三国时期乃是不治之症,就连医术都未曾记载,直到后世才有所记载。

    用现在的话来说,咯血病也就是结核病范畴,死亡率高,却可以控制。随着医术的进步,这才有了治愈方法。而这个病在古代根本就是必死无疑,无药可医的疾病,相当于现在的癌症。

    法正的身体情况看上去还好,可是他自己清楚只不过是虚有其表。如果真的有什么万一,法正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与刘备开创大业。此事知道的人只有他自己,其他人都不清楚,而法正也没有四处去说,一切都顺其自然。

    刘备传令于众人,开拔启程回返成都,而魏延则留守在汉中郡镇守边关,关羽则回到江陵,文聘却随军回返至成都,申耽自上庸前来拜会刘备。因为此人是司马无忌建议让他回返成都,而且就连他的家眷也一并迁入成都之内,全都是司马无忌的主意。

    刘备对此十分赞同,亲自与他见了面,发现他的确是人才,最后申耽也随同刘备一同入蜀。众人整整走了大半个月,这才回到成都,司马无忌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请求辞官。

    “汉王大业已成,无忌遵从师命,前来投奔,今日功德圆满,是时候该功成身退了,还请汉王准予!”司马无忌知道这个时候不走,日后就真的走不了了,尤其是诸葛亮进言处死自己,司马无忌不愿与诸葛亮一争高低,最后两败俱伤,还不如功成身退比较好。

    另外,司马无忌也不愿意自己的身份被曝光,要是再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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