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十分肯定就是洛南,所以才敢如此说话!

    什么内鬼就在洛南身侧,他想说的,是那洛南原本就是内鬼?

    一直以为他虽身为离王,却从不与其它皇子争斗什么,现在看来,是他们想错了啊。

    这个洛潇然,终究还是对太子之位伸出了手……

    他是想借此拉下洛南,还是洛南当真做了那些事情?

    这一瞬间,众人暗藏心事,只言不语。

    就连皇上也甚是凝重的眯起了双眸,沉思了半响之后,才冷声道:“你是说,老二的身边出了内鬼?且是那个内鬼绑走了凉音,同时找人刺杀于你?”

    洛潇然低了低首,这才回眸望向了他,“是的!”

    皇上垂了垂眸,“那你为何不直接回去,在半路就揪出那个内鬼?又为何不当场杀了那个背叛的侍女?就因为怀疑他们之中出了内鬼便与他们分开,不太像你的作风?”

    洛潇然微微垂眸,“回父皇,是因为我与阿音都伤的不轻,深怕回去之后会护不住自己,故而才打算与他们分开,但奇怪的是,分开之后,只要有人认出儿臣,便定引来一大批的杀手,那时儿臣便知,想杀儿臣的那个人,势力必当不小!”

    顿了顿,他又道:“是以儿臣才会带着阿音悄悄回来,却又在半路看到了那个侍女的尸首,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侍女当初是回到离城了,但后而为什么会死,只能解释为那个内鬼害怕她会将他给说出来,不然她都回到离城了,为什么还会突然死亡呢?”

    听到这里,殿中的众人不由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细细回想之时,记忆之中,确实有一侍女来到了金銮殿。

    记得那时,于若悠还指着她骂来着。

    可那时的她分明还活的好好的,怎的现在又传出她已死的消息了?

    疑惑之时,皇上死死蹙眉,“老九,内鬼一事,可是不能随意乱说的。”

    洛潇然面色凝重,“儿臣清楚,但那人确实便是内鬼,因为他不仅想杀了儿臣与阿音,还有可能牵扯上瘟疫一事,那北漠河里的毒,不一定仅仅只是北漠之人下的!”

    话罢,众人再次大惊,一时更是议论纷纷。

    皇上的神色越来越暗,心下便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想说,朝中有人与北漠勾结,一起给河下毒,这才引来横族的吗?

    而且,那人还与他一起出征,权高位重。

    可这随便哪一条,都是在说洛南?

    他在怀疑洛南?

    而且竟还如此光明正大的将心里的怀疑给说了出来,甚至让他来查,这般动作,真的只是因为被洛南惹急了吗?

    还是说,其实他想……

    殿中的众人各怀心事,交头接耳,而洛潇然的脸上倒是略显平淡了一些,只听他道:

    “原本儿臣是想自己解决的,但又因为疑点太多,是以一回到离城便马不停蹄的赶进了宫,想让父皇给儿臣与阿音讨回一个公道!若只是普通的刺客,儿臣必当不会如此焦急,但是其刺客是朝中之人,便只能由父皇来处理了。”

    顿了顿,他又道:“最后,阿音立功无数,被绑架后,却还被有心之人污蔑成了在耍小性子,实是委屈不已,是以请父皇还她一个公道,再则,若我东离只为一点点小事便抹掉一个人的大功的话,试问以后谁还敢真心实意的为我东离做事?”

    殿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这一瞬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要知道,今日的洛潇然,面上是说要给自己和凉音讨回一个公道,可实际却是同洛南正面开撕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二人在暗地里必当互相都有一些小动作。

    但是今日,他将洛南的小动作一一放到了明面上不说,还摆到了皇上的跟前,这时,皇上会怎么做?

    一直以来,众人都知道洛南的小动作比洛潇然多的多,更是以为洛潇然无心皇位,但是今日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呢。

    就在众人沉思之时,龙椅上的皇上却是忽然轻咳了两声,“若真如你所言,刺杀你的是朝中之人的话,朕自当不会轻饶了他,若他又真真与北漠勾结,朕必定会以叛国之罪严惩于他,在此之前,你可安心回去养伤,刺客与内鬼一事,朕会派人好好去查的。”

    洛潇然低了低首,“多谢父皇!”

    皇上轻轻点头,“恩,至于凉音的事,既然你说她也是被绑架的,朕便信你所言,先前朕承诺给她的官位也不会反悔的,但封官一事终究不是儿戏,得由她本人进宫才可赏她。”

    顿了顿,他又道:“如今她伤还未好,便将此事放到一边,几日之后再请她进宫。”

    洛潇然点了点头,心下甚喜之时,唇角也轻轻的扬了一扬,周边的大臣纷纷不语,虽有不满的,但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谁都看的出来,皇上这是在给离王面子,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就如离王所说,那凉音立了那么多的功劳都还没赏,就因一点点小错而说要惩罚于她,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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