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颦儿,被抓来的那个的蛮女,是极其重要的人质。n话的语速很慢,“我身边的人都是大老爷们,不太方便看管那个蛮女,所以,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颦儿听出李中易的暗示,俏脸不由一红,如果李中易贪图蛮女的美色,绝无可能将那个异族女子,交到她的手上。

    李中易没理会颦儿的神色变化,他慎重其事的交待说:“因为事关重大,既不能饿着了她,更不能让她受了伤,所以,你务必多多用心。”

    颦儿听得很清楚,李中易说的这是正经事,她不由肃容道:“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有些不听话的小宫女,只要到了我的手上,最后全都变得很懂事。”

    李中易闻言后,不由微微一笑,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他才决定将仁多琴娜交到颦儿手上。

    不过,处于稳妥起见,李中易还是追问道:“你打算对付她?”

    颦儿轻声一笑,说:“我啊,肯定是先帮她好好的洗个澡,去掉她身上的那股味儿,顺便也好好的搜一搜她身有无违禁的物品。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的陪着。至于白天嘛,几层绢带锁住两手,谅她插上翅膀也飞不上天去。”

    李中易连连点头,这颦儿平日里边不哼不哈的,没想到,倒是个非常有主见的。

    “禀报家主,我家娘子今儿个身子异常不适,请恕奴婢抖胆,还请家主多多体恤我家娘子。”颦儿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李中易和费媚娘的床第之事,她居然也敢公开来管。

    以前毕竟有那么一大段香火情,这颦儿又是费媚娘的贴身心腹,李中易倒也没和她计较,只是淡淡的说:“吾是名医,知道分寸,媚娘她需要适度的运动。”

    费媚娘自从跟了李中易之后,因为长得太过祸国殃民,身份也异常敏感的缘故,根本没有办法公开露面,自然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李中易也不是那等不知怜香惜玉的莽汉,所以,费媚娘在他的心目之中,拥有很重的地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费媚娘仿佛是笼中的金丝雀一般,偶然出一次门,也必须戴上面纱。可问题是,五代时期的后周国内,民风远没有后世那么保守,戴面纱这事本身,就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所以,自从到了开封之后,费媚娘只出过两次门而已,确实是闷坏了!

    李中易这次只带了费媚娘来灵州上任,也是存有补偿的心理。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颦儿的无理行径,李中易也就大度包容了下来。

    若是换个人,敢这样和李中易说话,不被打死,也会被卖得远远的。

    也许是察觉到了李中易的不悦,颦儿低头蹲身行礼说:“奴婢太过无礼,请家主责罚。”

    李中易淡淡的说:“汝也是一片护主之心,吾不怪你,而且又是私下里说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颦儿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她已经听懂了李中易的暗示,只要不损及李中易在人前的威严,她尽管直言无妨。

    这就等于是,李中易对颦儿给予了极其特殊的待遇,让她在群婢之中,更有权威性。

    实际上,以颦儿是宫中贵妃身边高级女官的地位,自从离开后蜀皇宫之后,她早就不是奴婢的身份了。

    这也是李中易对她优容有加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处理完了仁多琴娜的事之后,在刺史府内的后书房,李中易召开了秘密军事会议。

    后书房门外,足有半个都的牙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房内,李中易居中而坐,他的面前摆了一只硕大的沙盘。郭怀和姚洪在左侧,左子光和李云潇在右侧,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环绕在李中易的周围。

    身为作战计划制订者的左子光,见李中易冲他微微点头,于是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指着沙盘上一大片绿地,介绍说:“据仁多贵收到的叶河部落的召集令,狗头部落和叶河部落预计在两日后,于此地决战,争夺灵州党项族人的主宰权。”

    李云潇探头看了看,他发现,左子光所指的地方,居然名叫落凤岭。

    “一山不容二虎,这叶河部落和狗头部落的矛盾,原本就非常之深。这一次,又了仁多贵这个熟悉内幕的家伙,在暗中点了一把大火,所以,狗头部落即使知道受了冤枉,也一直以为是迟早要爆发的灵州党项的霸主之争。”左子光详细的向大家介绍了战前的背景,以便郭怀和姚洪对此战的形势,有更深的了解。

    “由于我军进城的兵马,只有不到两千人。谢金龙的州郡兵的战力十分差劲,所以,除了仁多贵之外,外人并不了解,是我们在后头搞的鬼。”左子光微微一笑,继续解释说,“按照大帅的战略意图,咱们朔方新军的任务是,先坐山观虎斗,再趁机痛打落水狗。这一战,败方我们就不管了,只趁势偷袭胜方。”

    郭怀摸着下巴说:“如果逼得党项人同流合污了,岂不是反倒惹来了麻烦?”

    “党项人倒也很有些生存的小聪明,比如说,获得胜利的一方,一般情况下,不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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