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芳华那边合计着呢,这边萧帅给大家解释道:“风水不是一种定式,它是变化的,我身为风水大师,本质上做的事情并不是改变风水,而是引导。把即将崩溃的风水引向好的方向。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要做的便是帮助东津区度过最痛苦的破碎过程,把它重塑成风水极好的宝地!”

    “青铜鼎打捞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没了青铜鼎的镇压,所有的冤魂都会被释放出来,到时候我才能一网打尽。彻底净化它们!让东津区从冤魂缠绕的枷锁中解脱出来!”

    “东津区的风水已经恶化到无法想象的程度。要不是我出现,不出十年,东津区就会成为一片阴森的鬼城。白天光线暗淡,空气凝重,夜晚哀嚎阵阵、阴冷可怖。到时候,恐怕没人敢住在这里,东津区等于彻底完了。刘哥,你要阻止我拯救这片土地,做东津区的罪人吗?”萧帅直视老刘的眼睛,阴森森地问道。

    这么大个帽子直接扣在老刘头上,可把他吓坏了。

    “不……不敢!”老刘仔细想想萧帅的话,额头上全是汗,咬咬牙,下定决心说道:“好,那就打捞!”

    老刘的内心想法:看你这么帅,我就信你一次!

    “你做了明智的决定,去安排吧!”萧帅不由地佩服起自己,这张嘴,能说会道,非常nice,还有这张脸,男女老少通吃,一点不挑食儿。

    萧帅看向天空,山河之眼并没有看到什么黑压压的冤魂,但真有种压抑的感觉在心间萦绕。

    萧帅悄悄问系统:“系统,鬼神不会真的存在吗?”

    系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您能换个词儿吗?”

    系统:“爱信不信。”

    萧帅:“……”

    系统你又调皮了……

    很快,器械入河,河中气泡翻滚,水浪一道接一道,仿佛有一条不安分的龙在河里翻腾。

    花了足足一个小时,青铜鼎终于被固定住,慢慢往上起。

    水下咕嘟嘟冒出一连串大气泡。

    一尊黑糊糊的青铜鼎从水面出现。

    “慢点慢点!好,放!”有人在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

    不多时,覆盖一层厚污垢的青铜鼎轻轻落在了甲板上。它有三足,双耳,从模糊的轮廓看有点抽象,实则非常不伦不类。萧帅好歹也是去过博物馆的人物,从来没看过这么有个性的青铜鼎。

    看来当时的那位风水大师有点毛躁啊!这鼎……你说它是青铜球都可以,说它是青铜瓮也不过分,说它是青铜大水缸更没人反对。

    好浮夸的青铜鼎!除了不像青铜鼎,啥都像!

    围了一圈的人里,努力憋笑的至少有五个。

    “冤魂已经彻底被释放,气势汹汹地盘踞在上空。都不要看头顶,小心被冤魂惦记上!连本大师都只能通过青铜……青铜鼎来作法,你们可得更加警惕!先容我给这鼎施加一层封印,让它——”萧帅迈着步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往青铜鼎走,边走边说,气势十足。可走到一半,只听密集的咔嚓!咔嚓!咔嚓声响起,再一看那鼎,居然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特么……

    “哇!鼎碎了诶!”老刘难以置信地道。

    不少船员看到大师吃瘪,尤其是看到大师现在的懵逼眼神,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尴了个尬!

    萧帅知道,飙演技的时候到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都别动,冤、冤魂生气了!不过大家放心,本大师还扛得住!”萧帅猛地后退半步,张开双臂对着上方,做出一副努力扛起什么的姿态,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一句话。

    “卧槽!这么严重?大师啊大师,您可要撑住啊!缸碎了不要紧,你可要稳住!”老刘哪见过这么吓人的画面,忍不住提醒道。

    缸?什么缸?萧帅无语了。虽然它长得很像缸,但从名义上说,它是鼎,是鼎啊!

    虽然它很丑,可该有的名分不能少!

    作为鼎,它也是有尊严的!

    老刘此时太紧张了,大师净化冤魂的成败直接决定他在后人心里的形象。成了,他未必会被后人记住,败了,他就是东津区的罪人,你说这局势严不严重!

    现在鼎虽然被捞起来了,可变成了一地碎片,要是大师没能解决冤魂闹事的事情,冤魂相当于彻底被释放出来,鼎也不能放回去重新镇压冤魂,也就是说想挽回都没得办法。他刘得柱绝对会成为整个东津区的罪人,说不定会上新闻联播,甚至会被当做反面教材写进课本,遗臭万年。

    同样是缸,司马光砸缸火了,甭管是以绕口令,还是故事的形式,人就是火了。我刘得柱没有砸缸,而是捞缸,怕是也要火喔!千古第一捞,摧毁了东津区的未来!

    一圈人还有人在笑,张伟看了一圈,冷厉的眼神让那群发笑的船员都安静下来。

    “我说你们不想要工钱了吧!打扰了大师作法,我可是有权利有理由不给结工钱的。”张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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