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往下的两句‘无人发现的第十四个宾客,渐渐展露出他的凶狠’。 根据目前的情形看,第十四个宾客应该是小研才对,但为什么说无人发现呢?并且,话的意思很明显,将会行凶的应该是这个‘第十四个宾客’,但小研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还有,这‘第十四个宾客’与‘腐化的十三分之一信徒’有什么关联?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诗所说的‘第十四个宾客’其实应该是第十五个呢?因为小研在途意外加入进来了。若这种可能性成立,那能证明这纸的诗应当是小研被邀请前写好的了,往后也没有改动过,那更能证明,这首诗并不是山庄主人‘腐化的十三分之一信徒’所写。并且,写下这首诗的人,应该是后面发现了小研的加入,但来不及修改诗句了。若是那样,写这个诗的人会是什么人?他想暗示我什么?或者说,他希望我做什么?最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在纸的背面有与邀请函一模一样的金色乌鸦图案。”柯摩斯一股脑儿把所有问题全说出来。

    “你说这么多,我脑袋都懵了,再说,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但是,有一点我感到怪。”我被柯摩斯的接连不断地提问搞得一头雾水,甚而连原本已想好的事,也变得模糊不清。

    “你觉得哪里怪?”柯摩斯问。

    “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乌鸦图案’的乌鸦,从未有过两只完全一样的。那张邀请函你带着吗?我看看。”我并未直接答复,而是叫柯摩斯把邀请函递给我。

    接过白色邀请函,我把那张纸的背面的乌鸦与邀请函面的乌鸦一对,果不其然,两只乌鸦完全一样。看到这里,即便我不说话,柯摩斯也明白我的意思,思索着说:“看起来,这面的乌鸦应该是从邀请函拓下来的。那样一来,或许这首诗真不是山庄的主人所写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写这诗的人,必定接触过邀请函。”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的呢?”我疑问道。

    “在刚刚开门时,我无意识地去拿裤兜的钥匙,却发现了这张纸。”柯摩斯好像理解到我的意思,说道,“你不必多想,我今天除去与那两名管家打过交道,并未接触过其他的宾客。即使是与那一及谈话,间也隔了你的,并没有近身接触,他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张纸塞入我的裤兜里。”

    “真是了怪了,莫非是柳镇与柳维两名管家的一个?那也不太可能。”我愈发疑惑,整个事情大大小小的疑点,好像愈来愈多,如同滚雪球一般,我感到脑容量都快不够用了。

    “或许真有无法发现的第十五个来宾,别多想了,时候不早,快睡。”说罢柯摩斯从沙发起身,简单拾掇一下,躺倒自己的床,不多时我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看见这个场景,我有种古怪的感觉,尽管我与柯摩斯一直事务所,但休息的时候都是各回各的房间,像今天这样在同一个房间睡觉还是头一遭。先前在说庆典的事,没感觉到什么,但这时却使我别扭起来。

    但是别扭归别扭,觉还得睡,这城堡虽奢华,奈何建于山谷之,连手机的信号都收不到,原本睡之前还想与房琳说说话,舒缓一下被数不清的吊诡时间绷得紧紧的神经。然而,拿出手机却看到屏幕显示无信号,只得作罢,乖乖闭眼睡觉,幸好我不是手机重度症患者,这区区几天,我还能忍住。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夜里几点,只在模模糊糊之,我仿佛醒来一次,当时看见柯摩斯的床竟然空无一人,难不成是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了?我这么想。随后更浓重的倦意袭来,又迷糊地睡去。

    翌日一大早,当我还睡得正香时,却被柯摩斯忽然拉开窗帘而射入房间的强烈阳光刺醒,带着气的我,禁不住埋怨:“干什么呢。”实际,我昨夜睡得并不太好,一直来来回回做梦,终归昨天一整天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吊诡。一直到凌晨一两点,我才终于睡着,结果还没稳稳地睡多长时间,又被这家伙给搞醒了。

    “到点该起床,若你不想让等会儿送早餐过来的女佣见到你现在这副luǒ tǐ的话。”对于我的不高兴,柯摩斯并不放在心,只是戏谑地瞥了我一眼说道。

    因为正值初夏,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起来,我夜里都是裸着身子睡觉,那样要凉快一些。我是男的,裸着身子也无所谓,但是,若此时进来个陌生的女佣不免会使人感觉困窘。

    “我立马起来,她要是敲门的话,你叫她等等。”我大叫一声,急忙从床一股脑儿弹起来。但随后我发现房间桌子的早餐,整个人都懵在那儿,很明显,我又被柯摩斯捉弄了。女佣应该早来过了,在我还在熟睡的时候。

    “说起来,昨天半夜时分我似乎没看到你在,你去哪儿了?”我懊悔地边吃早餐边问道。

    “你睡懵了,我昨晚可是一直在睡觉。”柯摩斯边啜着咖啡边说,“快点吃,吃了饭我们去城堡转转,难得能来这种古典的城堡,你不想去参观一下吗?”

    “嗯。”我应和一声,莫非真是我睡懵了?但我的确记得昨晚大半夜我朦朦胧胧醒来时,看见柯摩斯不在床。

    算了,别多想,可能他真是去了卫生间,连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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