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诗的意思并不是说看不到她的人,而是看不到她真正的身份。 ”我醍醐灌顶地说道:“但是,柯大神探,我跟你也有段时间了,也见你破过几个案子。其他都还好,唯独在这个案子,为何你总给我一种条理不清晰的感觉呢?似乎是想起什么说什么,有时前言不搭后语,让我听得一头雾水。”

    “听不明白?条理不清晰?这很正常,因为我不是说给你听,而是说给凶手听的。小原,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没抓到此案的特殊性。你好好回想一下,这回的案件相以往的案件,最大的区别在哪里?”此时,柯摩斯终于扭过头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我。

    “区别?我没觉得有什么区别啊?莫非是嫌疑人变多了?范围变大了?还是...”我问道。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不同点在于,这回的案子是发生在一个基本与外界失去联系的孤岛类型的山庄,我们得不到外界有效的支援,也得不到警方的帮助。”柯摩斯摇头打断了我说的话,“在查寻真相时,我们只能凭借有效而可靠的证据作出符合逻辑的推理与判断。但在确认凶手后,由于没有警用高科技手段的配合,许多已有的证据不能得到切实的验证,例如指纹、血渍对等等,因此在叙述案情经过时,更多的是要一步步攻克凶手的心理防线,使对方理屈词穷,最终认罪伏法。”

    “嗯。”我半懂不懂地附和一声,说句实在话,我真听得朦朦胧胧,但只要柯摩斯在,我是他的助理,无需想这么多,便话锋一转说道:“我一直在看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只是好容易才有的‘乌鸦图案’的线索,结果还是...我们唯一知道的一点,可能是他谁都先了解艾莉的父亲,即老‘乌鸦伯爵’的双重的身份,仅此而已。遗憾的是,老‘乌鸦伯爵’却早已在六年前离逝了。”柯摩斯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我也似有所悟地说道:“没错。但我也感觉那个那一及不简单。按照汪小研后来说的,他一开始不知道你有所准备,却那么bái chī地闹出那种事情,看去好像是无心之过,但究竟是存心还是无心?只有天晓得了。总之我不相信他真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别忘了他可是国际xíng jǐng派来的卧底,不至于这么差劲!”

    “是,我也这么想。”柯摩斯赞同地说道,但在他还想说什么时,却忽然停了停,随后轻声说了一句:“这些事回事务所再说。”接着故意提高声调:“小原,这里的风景真美啊。”

    弄得我简直一头雾水,但是,在我见到卫生间的汪小研缓缓回来时,我清楚,看起来,柯摩斯不想让汪小研掺合进有关‘乌鸦’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商讨都不想她参加。

    引子

    吸血鬼——传说里一种不死的以吸食活人鲜血为生的怪物。他们的脸色永远苍白,嘴角暗藏着锐利的獠牙,尽管如此,他们却衣着光鲜,质彬彬,英俊潇洒,浑身散发出令异性难以抗拒的魅力。

    自打“乌鸦伯爵”事情后,时间已过了半个月,经历过玫瑰山庄一触即发的对峙局面后,这些天来的平静着实令我感觉弥足珍贵。但逐渐因为无事可做,又使我感觉枯燥乏味起来。

    “真无聊啊,你说说你这小事务所,又不挣钱,怎么熬到现在的?”我无精打采地趴在小桌子,问坐在沙发埋头玩手机的柯摩斯。

    “你猜呀。”柯摩斯也不抬头,“怎么了,这么kuài gǎn到无聊吗?前两天是谁在发感慨,说平淡的生活真美妙?”

    “美妙是美妙,但是感觉挺无聊。你说祝权他们从被一锅端到现在,都过那么久了,那个什么‘乌鸦组织’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另外,那个‘乌鸦图案’也像是消失了一样。”我埋怨道,“现在的生活也太平静了,我都怀疑先前遭遇的那些是不是在做梦呢?”

    “该醒醒了,傻孩子!若他们真要行动的话,到时你恐怕又要向往和平了。人为什么总那么贱呢?”柯摩斯放下了手机,戏谑地看向我说:“但你不用担心,他们迟早会行动的。这种事,像找东西一样,你愈着急想找到它,愈找不到;而当你不想找它时,它却忽然又出现在你的面前。因此,我们需要做的,是要做好应对他们的准备。要相信,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相较于鲁莽地满大街找他们,说实在的,还真不如睡大觉呢。”

    听他说得条理分明,尽管我也认为有理,但总觉得是歪理一样,很想找点原由来反驳他,即使最终说不过他,消磨消磨时光也好。

    正在我绞尽脑汁想如何反击他时,事务所的门却忽然被敲响了。听见响亮的敲门声,我的精神又提起来了,也懒得再跟柯摩斯废话,直接从椅子弹起来去打开门。之所以这么积极,是因为我知道,会这么老实敲门的,决不可能是小米辣汪小研。既然不会是她,那一定是委托人了,终于有事情做,而不用跟那家伙侃大山了。

    但一打开门,当我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时,登时怔住了。倒不是因恐怕或惊诧,而是因...门外的这个“人”真的太美了。只见她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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