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大不了?才二斤多点,要放的话,也很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终归我本人是学科出身的,最烦这种算数的事。

    “你以为是给鸡放血啊?若是割喉的话,的确很快,几秒解决。但你忘了那尸体脖颈的伤口了吗?那是两个直径才3mm的小孔,若是针管,则内壁的直径更为狭小。即便是直接从颈部大动脉抽血,一时半刻也放不了这么多的血。最重要的是,案发现场完全找不到一丝的血迹。”说完,柯摩斯转而又说道,“并且,难道你忘了在伤口处查出唾液这个事实了吗?”

    “嘘...”我禁不住倒抽口凉气,试想一下,假如这个凶徒真是用牙齿生生咬破死者的颈部动脉,接着吸吮死者的鲜血,致使死者死亡。那意味着,这名凶徒最少也得一口气喝下两斤以的血液。即使是凉白开,一口气喝两斤多,也很困难的。“这...这案子不会真是吸血鬼干的。”想明白这些后,我不由得又想起吸血鬼。

    见到已进入视线之内的警局及站在大门口的一身白大褂的房琳,柯摩斯缓缓降下车速,同时说道:“其实,我也希望是这样,但很可惜,吸血鬼是完全不存在的。而我们将要面对的凶犯,是个吸血鬼更加残忍的对手,最起码,吸血鬼身的弱点,我们是知道的。”

    看起来,房琳真是一整晚都没睡觉,不仅还身穿昨天的服装,面容也很是憔悴,看得我都有些心痛:“房琳,破案也不必那么拼命,那些监控视频又不会长翅膀飞走?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一阵风都可能把你刮倒。要不然,我们先将案件隔一旁,你先好好休息休息,目前的情况,不是也无处下手吗?”在我们停好车,跟随她去她的办室室路,我禁不住劝说。

    “没关系,法医也是医生嘛,我对自己身体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只不过有些低血糖,不必担心。”房琳对我笑了笑后答道。

    然而,见她虽是在微笑,但本来红润的双唇,如今却显得苍白,我又如何放心得下?便头一次怪起柯摩斯来,为什么昨晚离开以前非要将找出蔺爽男友身份的方式告知房琳,今天说不行吗?

    房琳的办公室内,有着五张办公桌,但除了她,其他人都不在座位。“你们随便坐,我去泡点茶。”进门之后,房琳热情地招呼道。

    “没关系,我们还是谈谈后续的计划。若不赶紧把这案子解决掉,我看你也不会休息,那我也会被小原在心给骂死。”柯摩斯好像从我的眼神看出些端倪,苦涩地笑了笑说道。

    “那好,目前的情况,你也清楚了,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房琳果真是累了,听柯摩斯说不必泡茶,她也干脆在我们对面坐下来了。

    “首先一点,你是学医学的,我请问你,若是用较粗的针管,如做ct那种,以输液方式,从颈部动脉抽血,要多少时间才能抽出足够致人死亡的量。”柯摩斯开门见山地问。

    “这个难说了,要考虑到被抽血者的血压等情况。但起码有一点能确定,则是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完。”房琳考虑了一会儿答道。

    “因此,若用此方法杀人,不可能选在随时有人来往的地方了。”柯摩斯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么,我们发现蔺爽尸体的地下车库,不可能是案件的第一现场。最大的可能性是,歹徒把她杀害后,再把她的尸体丢弃在那儿,这也能解释为何现场没有找到血迹。”

    “但有个前提,凶犯的确是按你说的方式杀害了她,并不是...”房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但我们都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说像吸血鬼这种杀人手段。终归按柯摩斯的说法,那伤口处的唾液反应解释不了了。

    “不,不可能会是吸血鬼的,世没有吸血鬼。我说的才是最合乎情理的,我认为没有人能用牙齿咬出那种伤口,也没有人能一口气喝下二斤多的血液,还一滴血不漏,算这个凶徒够biàn tài够残忍,也不可能做得到。终归,在死者的衣服,我们没有发现一滴血落在面。”说到这里,柯摩斯仿佛忽然开窍一般,微微笑了笑后,自嘲一句:“看起来,我昨天真是被那个所谓的绝密行动吸引去了大多数精力,才致使这么简单的案子都要费这么多工夫。”

    说罢,他又开始一面习惯性地玩弄着他那戴在左手无名指的银色戒指,一面说道:“是的,只有通过zhēn kǒng以输液的方式抽取血液,才能使死者的血一滴不拉地落进事先准备好的器皿当。而至于你说的唾液反应,实际我们可以换一种角度想这个问题,是,凶犯在把针管扎进因服了安定而昏迷不醒的被害人的颈部动脉的时候,内心实际也动摇过。因此,他才会在动手之前,事先在准备扎针的部位,亲吻一下。这是为什么唾液残留这么少,只能检测得出血型,而不能读取完整的dnA数据的原因了。”

    “并且,我看到其他三名受害者的资料,发现情况也大体如此。她们有两个是死在自己租住的房屋内,剩下一个是死在Ktv的男女混用的卫生间里,这些都是很能掩人耳目的地方。”柯摩斯好像已成竹在胸,“出租房,掩人耳目不用说了。Ktv的男女混用的卫生间,假如有一对年轻的男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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