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这...横竖不都是个死吗?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啊?”我一脸惊讶地看着好端端坐在我对面的柯摩斯,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只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那时被kǔn bǎng在椅子,浑身都不能动弹,连头也被罩着很厚的布袋,无法看到周围环境的柯摩斯,要怎么做,才能在30分钟的时间内逃出来呢?

    当我问出这些话后,柯摩斯忽然沉默下来,随后又仿佛想起什么趣事,竟然笑起来,并且笑得非常开怀,也非常得意。

    当我看见此番情景,真有些摸不着头脑,尽管在那种条件下逃脱,柯摩斯的确应该感到高兴,但也不至于话才说到一半,忽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

    当柯摩斯笑了半晌之后,才停了下来说话,但竟然不是回答我先前提出的问题,反问我道:“小原,从你的角度看,‘乌鸦图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忽然听见这样的提问,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大概整理一番才还是说道:“从你先前叙述的情况来看,我认为他个性格极端扭曲,猖狂自大,并且十分享受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的亡命徒。但是,很可怕的一点在于,他的行事风格好像也并不冲动,或是说他的思维也是理智而清晰的。要怎么形容他呢?若从我的角度看,他似乎很像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如同那种镇定的亡命之徒。”

    其实,这番话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有些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了,特别是“镇定”与“亡命之徒”这两个词语。在我的认知世界,本来应当是两个较矛盾的词语,可是现在却放在了同一个人的身。显得非常有违和感。

    “呵呵呵...”听了我的话,柯摩斯那小子竟然又开始笑起来,笑到我流露出不悦的表情,才终于有所收敛,边看着我,边带着歉意地笑道:“抱歉啊,小原,我刚才是在想,你果真也这样认为。而你的看法,与当时的我也是一样的。但是,后来我明白了,那不过是他存心表现给我的模样,为了掩盖他真实的目的。因此,说他是镇定的亡命之徒,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实力型演员。”随后,柯摩斯又开始叙述起来。

    原来,在“乌鸦图案”离开后,柯摩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于是,他停止无谓的抵抗,开始冷静地思考。终归,他的身伤虽被简单处理过,但也有一两天没吃饭了,因此,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也没有太多的气力来浪费。

    “但是,实际在先前,也是‘乌鸦图案’走进来时,我已从一个细节得知了,从我所处的方位到他离开的门之间的间隔。”柯摩斯说道,并加以解释:“当他开推门而入时,我在心默默地计算了他的脚步声,等他离开的时候,我也确认了一下,约摸在11步到12步之间。而按照我们先前见过他时的身高来推算,他每走一步的跨度应该在50cm左右。那样一来,在忽略角度等因素的影响下,我当时所处的方位与门之间的距离,应该在5米到6米之间。换句话说,在这个距离,我是可以随意闹腾,不必担心有陷阱在其,或是被墙妨碍到。”

    “之后,我尝试地踮起脚,看看我所坐的椅子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固定到地,结果是没有。那真是把我高兴坏了。”柯摩斯又有些兴奋:“那样能说明,这个椅子是活动的,也可以被我给破坏掉。我便开始不断前后挪动屁股下面的椅子。”

    “当然了,以我那时的状态,并没有奢望这么移动到门口,终归头被蒙住,即使知道大约有多少的距离,也无法找准门的位置,更不可能这样逃出去。但是,我当时满脑子想的是要搞坏束缚住我的木椅。”我全神贯注地听柯摩斯说着,同时在脑海描绘那时的场景。

    被kǔn bǎng在一个旧木椅,全身下动弹不得的柯摩斯,正拼命用脚尖点地,让椅子的两根前腿脱离地面,接着扭动自己的屁股,不断晃动着那个木椅,打算这么把木椅摇到散架。

    实际,像这种木作的椅子,都是依靠椅腿的几个横向螺丝钉来固定的,因此,这种结构能够承受住较大的垂直方向的压力,但不能承受,倾斜方向的不断地摇晃所产生的压力。

    果不其然,在柯摩斯拼力折腾了七八分钟后,那个原本老旧的椅子,终于不堪折磨,“咵”一声,整体散开来。

    木椅一散架,尽管柯摩斯摔得屁股疼,但也此摆脱了它对身体的束缚,然后,他先是把反绑于背后的双手,绕过自己蜷曲的双腿,如跳绳般,将双手移到前方。接下来,将套于头的布袋取下。这样,他总算看清自己周围的环境了。

    这是一个面积约有二十平方米的房间,但是,看那仅刮了腻子粉的墙面与灰不溜湫的水泥地,并且,除开先前“乌鸦图案”离开以后锁住的门外,还有两道通往另两个面积稍小的房间的门框,很明显,这应当是一套座落在某个小区里,没有经过任何的装修的清水房。

    但是,那时的柯摩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概地扫了一遍后,先用牙齿咬断绑住自己双手的透明胶带,之后,又解开绑在脚的胶带,这样,他终于摆脱束缚,重获zì yóu。

    但是,当柯摩斯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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