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尽管我们接了房琳电话迅速出门了,但因为我们的车还放在修理厂内,因此只好打车过去,而等我们终于赶到案发现场时,现场已被警方严密封锁了。

    所幸的是,经过一段时间接触,警队大部分警察,好像都认识了我们,看我们跨越封锁线,进入案发现场,也没人出来阻止。

    “汪叔,情况怎么样?”看见正在现场布置搜查工作的汪叔,柯摩斯前两步,走到他旁边问道。

    “小斯,你来了,身体好些没有?”当听见柯摩斯答复“基本好了”之后,他才接着说:“经过我们初步判断,这是一起谋杀案,应当是死后被人抛的尸,详细的情况,还需等房琳的验尸报告出来再说。”

    说完,汪叔并没有直接带我们去看尸体,而是忽然很严肃地看着柯摩斯说道:“小斯,我听房琳说起,你今后想在第一时间获悉任何有关谋杀案的信息,我虽不知你有何目的,但这个事情,我允许了。小斯,我希望你能遵守你向我作出的承诺。你该记得,先前因为你不遵守承诺,私自行动,致使我们错过抓捕‘乌鸦图案’的机会。因此,我希望类似的错误,你不要再犯。”

    “我知道,放心汪叔,我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倘若再发生这种事,即使你能原谅我,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柯摩斯也一脸严肃地答道,从他的面色,我能看出来,这一回他是认真了。但是不知道,他说的与汪叔说的到底是不是一回事。

    随后,他又接着说道:“说起来,汪叔,我还想问一件事情,是关于那一及的。尽管先前你给我解释了他的情况,但我始终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我还是无法彻底相信这个人。因此,如果有机会,我想去探望他,顺便摸摸他的底,是不知他醒没醒。”

    “没问题,我帮你去安排,只要他一醒来,我让你去看他。”或许,汪叔也怕柯摩斯再次擅自行动,所以对柯摩斯的请求,几乎都答应下来。

    正当柯摩斯与汪叔商量完时,房琳手里攥着一个件袋,走过来,。看见我们后,点了点头暗示一下,开始一本正经地向汪叔报告:“汪督察,初步的尸检结果已经有了。)”说完将手里的件袋交给汪叔,继续说道:“现在手头只有这些,而更多的信息,还需将尸体带回局里以后,作进一步的分析。”

    “好。”汪叔简单翻了翻件袋的资料,赞同道。

    “等一下,房法医,若是不急的话,能否先跟我说一说你的发现,并且,我也想看看尸体。可以吗?”柯摩斯插嘴道。

    “也行,我们一道去看看。”汪叔说完把件袋夹在腋窝下,指一指躺于岸边的尸体道:“但我想你这次一定会失望,因为以我的角度看,这很可能只是一般的仇杀或qíng shā,与所谓‘乌鸦’并没有任何关联。”说完,率先朝尸体走去。

    “根据初步的尸检结果显示,死者为一名四十左右的男性,死因初步判断为颈部主动脉被锐器割断后致使失血过多死亡。按照尸体僵硬的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晚十二点到今天凌晨一点之间。”当我们走到尸体旁边后,柯摩斯蹲下来检查尸体情况,而房琳则口头陈述着她初步尸检的结果:“尸体除去颈部的致命伤外,浑身下还有多达二十一处大大小小的伤痕,基本确定是锐器所伤。惟一死后造成伤痕位于其腹股沟处,按照我的判断,歹徒应当是在死者死亡后又切掉了他的下身部位。”

    在房琳陈述的同一时间,我也在仔细观察这尸体,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很恐怖。幸好到事务所后,我已逐渐适应尸体了。否则,可能看见尸体第一眼时,我会禁不住将刚才吃的早点全吐出来。

    只见这尸体全身的肌肤因为经过江水接连几小时浸泡,都起了程度不等的浮肿与褶皱,致使他身那些杂乱无章的伤痕,一条条变得像洁白的蚯蚓一样,爬满他的全身,看着令人有说不出来的恶心。

    但这都还好,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那遍布全身的,一粒粒如同溃烂的肉瘤般的疙瘩。当柯摩斯查验尸体时,时而碰触它们,会从疙瘩里渗透出些许如化脓般的澄黄液体,并散发出一股子令人干呕的恶臭气息。

    本来,我以为先前看见的够恶心了,但当听见房琳最后那句话时,我还是禁不住又看了看那尸体的下身部位。因为尸体被人发现时是赤身luǒ tǐ,因此我一眼看见它那狼藉一片的地方。

    看到这里,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全身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刚刚汪叔说这起命案很可能是仇杀或qíng shā,这要有多大的仇怨,要如此凶残,死后还有yān gē他,让死者到了阴间都只能当太监。

    “什么东西?”正在我开始异想天开时,柯摩斯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他用手掰开死者本来只微微张开一丝缝隙的嘴唇,用手指头从里边掏出一片有点破损,但整体的形状还算是完整,看去有点像钟尊一样的橙红色花瓣。

    “石榴树的花瓣?”柯摩斯看着手的花瓣说道:“我记得周边应该只有离这里约一公里外的建设大桥边的临江公园里,才有石榴树。还有,发现尸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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