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仅凭这些是不够的,这是因为,十楼房间的入户门的防盗链,长度是正常的。 因此,她在杀人之后,是无法将其还原成密室的,也无法完全洗刷自己身的嫌疑。最后,她居然想出了这么一个陷害于人的办法,不得不承认,这个歹徒还是有些机智的,不仅有出众的忍耐力,还有紧急时刻的应变的智慧。

    “接下来,你带安定与很早之前偷偷藏着的通电卡,来到小研的房间。凭借为先前失礼来赔礼道歉的借口,进到房间里面。再乘着小研去给你倒果汁的空当,在她喝的果汁里,下了安定。”柯摩斯看着死者妻子说道。

    等不及那个女人回应,他又说道:“并且,我想,即使小研当时并没有在喝果汁,你也会带其他被你加了安定的饮料,打算给小研喝。借口更好找了,只消说成是道歉的礼物好了。按我的估计,即使小研一开始不想收下,但在这个借口面前,她也无法拒绝。甚至于,可能是葡萄酒之类的饮品,你可以当她的面开启之后,一人倒一杯,看着她喝完。我说得对。”

    “你只管扯犊子,总之,你拿不出证据,说再多都等于零。”那个女人面对着柯摩斯的诘问,好像都不想反驳什么,也许,她完全想不出理由来反驳。

    “是不是扯犊子,只有你自己最明白。”柯摩斯冷笑一声,似乎并不介意。

    然后继续对她说道:“你在走出房间时,故意装作站在门口的地方好意提醒小研,叫她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有安全意识。实际,是偷偷把插在感应器的卡槽里的房卡换作你早已准备好的通电卡。这是因为,但凡住过酒店的人都清楚,当感应器在被抽离房卡之后,是要间隔一小会儿之后才会阻断房间的电力供应的,并且,在此期间,若是立即插入通电卡,还会继续供电。因此,你成功地将两张卡调换过来,而没被小研发现。”

    “而后,你回十楼的房间,骗死者也服下安定,或许你在去找小研以前,已骗他服了药睡熟了。往下,你只需等待半夜三更,夜阑人静时,背死者,穿过监控的盲区来到该房间。”柯摩斯接着说:“最终,将房间的客厅摆设成我们刚刚做实验的那个样子,一切万事俱备了。”

    “我大概听懂了,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一点,为什么汪小研,或是刚刚的卢警官,都没看见有人躺在茶几下边呢?终归,茶几这么点大,不可能彻底遮盖住死者。”我憋不住开口打断了柯摩斯。

    “假如从一开始是平躺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彻底遮盖住的。不过,假如躺下时,将腿往蜷曲起来,那能够办到。”柯摩斯答道:“并且,听见这么焦急的敲门声,不管是谁,第一反应是赶紧去开门,注意力自然集于门,也更容易忽视茶几下面的状况。”

    “真的是这样吗?”我看着卢警官问道。

    “是的,我刚刚想赶快开门,停下这吵闹的敲门声。”他答道。

    “但是,她为了在拖尸体时,确保尸体会跟随地毯一道转出来,而不是像茶几那样,被因转动而产生的离心力甩出去。因此,在将死者放置在茶几下面时,还专门使用针线,绕过死者肩膀,固定在地毯面。而死者两边肩膀那细长的勒痕是这么形成的。”柯摩斯接着说:“终归,她当时可算是争分夺秒。这是因为,若不能赶在小研走进来之前,将短刀插入死者的心口部位,以刺穿他的心脏,使其当场殒命。那她的犯罪计划,有可能被小研妨碍。”

    “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实在是好,倘若这个酒店的房间的地毯不是正方形的话,那你这种小把戏,恐怕当场会被拆穿了。”说完柯摩斯又看向那个脸色已经有些铁青的女人。

    “按照你的说法,实际,她杀死被害者的时间,是在她冲入房间后?那又怎么解释,她敲门只吵醒小研,却没吵醒同样因服用安定沉睡的死者呢?”房琳禁不住问道:“假设在那时,死者同样被吵醒,那这个计划不功亏一篑了吗?”

    “这并不难,区别只在于两人所服下的安定的量有所不同。我想,她往小研的杯只放了一点安定,确保她会睡着,不是那么容易醒来行了。而对死者,可能放了不小的药量。终归,她当时完全毋须担心,死者是不是会因此长眠不醒,只要能达到杀害死者的目的,不管采用何种方式,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柯摩斯回应道。

    随后,他稍微停顿一下后,又继续说:“再往后,她有意晃动死者尸体,将鲜血洒满整个屋子,并借机扯断死者两腋之下,用以固定死者的丝线,藏入兜。而后,再拔出短刀假装与小研纠缠起来,将整个房间搞乱,并使小研浑身沾染死者的血渍,甚至于,故意让她夺走作为本案凶器的短刀,拿在手里。”

    说罢,柯摩斯再度看向那个女人:“不知我说错没有?”

    “我已经说过了,请你拿出证据来。尽管你讲得很精彩,但以都是你的猜测罢了,不要忘了,不论在案发现场还是凶器,都没找到我的指纹。”那个女人仍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错了,不是没有找到你的指纹,而是先前没有确认那些会是指纹。实话跟你说,即使指纹以某种方式烫平,也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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