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摩斯看向窗外答道:“暂不说在‘乌鸦’组织内部,要获得代号,本身不是件容易的事,单单是从他的代号叫萨麦尔这一点,能窥见一二。 ”之后,他又为我普及了神话的萨麦尔。

    原来,在神话,他是以扫的守护天使,也是罗马帝国的庇护人。在亚伯拉罕即将祭献自己的儿子时,萨麦尔阻止了他。他作为统领着两百万天使的七大天使之一,同时又因为与雅各的战争,被认作是天使的敌人。他既是控告者,又是破坏者与yòu huò者。可谓集善恶于一身。并且,他既想教人作恶,又是主的奴仆。

    方说,他yòu huò亚当吃下发酵了的葡萄,相当于饮了酒,犯了戒,因而被神放逐。他yòu huò夏娃吃下禁果,受孕并生下了该隐,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因此,我猜测,当年他为了加入或巴结‘乌鸦’组织,很可能将警方及国际xíng jǐng的重要信息当作礼品送给了他们,甚至说...”柯摩斯说到这儿,没有再往下说。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怒火。尽管,我很想问他,后面是什么呢?但见到他这个表情,我最终取消了这个想法。这是因为,我隐隐猜到了“甚至说”往后的话。

    不过,当我们返回事务所,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们本来有些郁闷的情绪,瞬间化作慌张,这是因为,有俩祖宗正好端端坐在事务所的办公室等我们呢。

    “咦,你俩怎么会在这里?”柯摩斯怔了一下,有些心虚地问道。

    “怎么着,我们不能出现在这里吗?”小米辣汪小研牛眼睛一瞪,从沙发跳起来说道:“或是说,你们做贼心虚,不敢来见我们?”

    “这怎么可能呢?你们要过来,我们举起双手欢迎都来不及呢。”柯摩斯陪着笑脸:“我是想,你不是该在医院陪汪叔吗?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呢?说起来,汪叔身体好些了吗?”很明显,柯摩斯是在转移话题。也许,他跟我是一样的,在进门的一刹那,察觉到气氛有些反常。

    “我爸爸只是骨折,复位后,打石膏,再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已经好了很多。反倒是你俩,身伤势怎么样?看你们欢蹦乱跳的模样,应该是死不了的。”汪小研生气地说道。没想到,这次她竟然不当,一句话又将话题转移回来。

    在我还在窃喜着,看柯摩斯怎么将谎话编圆时,房琳却站起身来,表面是微笑着,实际气汹汹地对我说道:“我一直以为只有柯摩斯这家伙会撒谎,至于你时原,尽管看起来笨笨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起码老实,不像柯摩斯那样整天吹牛皮。我真是没想到,你也学会撒谎了啊。”

    我有些心虚地撇撇嘴,吞吞吐吐地说道:“撒...什么谎?我...我没有。”看见房琳紧盯着我,我不知该开心,还是该忧心。开心的是原来她如此关心我,忧心的是,这下完蛋了。

    “还想狡辩?那你说,你俩这两天到哪儿去了?干什么了?”听了我的回应,房琳显得更加生气,冲我怒斥道:“刚刚倪铉警官已经告诉我们一切了,你们却还想顽抗?”

    哎呀!什么啊?居然是倪铉那个两面派泄了密,我说这俩活组宗怎么一看到我们进来,摆出教书先生的架势。

    “没...没干什么啊,你们看看,我们不是好端端的嘛?”我敷衍地答道,暗想:倪铉,你等着。

    “也对,你们是没做什么,只是去玫瑰山庄玩了一趟,冒了次险罢了。我说的对不?”房琳讥讽起来,她明显汪小研还老辣,还刁蛮,我这次是领教了。

    她紧跟着又说道:“那天,你不是跟我说去旅行疗伤吗?小原,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从没想过,你会骗我啊。”

    这番话真的令我很有负罪感,并且,被她这样一问,我也确实答不来,难道回答她是我怕你担忧,怕把你牵扯进来?若是这样说的话,恐怕她会说若我真怕她忧心,更应当听她的话,好好休养。

    没法,我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抛向柯摩斯。然而,当我看向他时,却发现这家伙我还惨,已经规规矩矩地坐沙发耷拉着脑袋,装作一副认罪态度。既然如此,我还死抗着干什么?

    “很抱歉...”我当即放弃抵抗,走到柯摩斯的旁边坐下,学他的模样,乖乖地认个错。

    “小研,你说要怎么办?”看去,对于如何处罚我们,房琳也不知道,看我们都低头认错,她反倒看向汪小研问道。

    然而,看到汪小研的表情,我的心又提起来。难道处罚我们跪搓衣板,或是跪键盘,总不可能去跪菠萝蜜。我们是伤员啊!

    “尽管我们都有错,但身有伤,不知能否从宽发落?大不了以后再算这个账。”柯摩斯开口说话了,很明显,他被汪小研凶巴巴的表现嚇到了。

    “还知道拿伤情说事?早干什么去了?你们自己都不当回事,我们用得着操心吗?”汪小研生气地说道,随即拉了拉房琳的衣袖,走到旁边,两人轻声商量起来。

    尽管,她俩已尽量压低声音,防止我跟柯摩斯听见,但办公室这么大一点,并且又没有噪音的干扰,她们的谈话声,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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