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白露,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之一,表示孟秋时节的结束与仲秋时节的开始。

    露水是因为温度降低,水汽在地面或近地物体凝结成的水珠。因此,白露实际是表征天气已经转凉。这时,会明显地感觉到炎热的夏天已过,而凉爽的秋天已经到来了。

    古人以四时配五行,秋属金,金色白,故以白形容秋露。进入“白露”,晚会感到一丝丝的凉意。白露是秋天的第三个节气。)

    看到柯摩斯忽然提及曾伯,我原以为他要把曾伯有可能是“乌鸦”组织成员的事情和盘托出,但他最终改变主意了。

    只见汪叔在回应时没有异常反应,并问到是什么事时,柯摩斯停顿一下后,以一句“没有”,简要地带过去了。

    是的,尽管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终归身还有伤。而曾伯不论怎么样,也已经亡故。何苦再为那些事,去伤害汪叔与曾伯间多年的情感?再者说,这种打击对汪叔来说,不免太大了。即使要跟他说,也得等到他身体痊愈,做好心理准备后再说。

    而后,又扯了些家常理短后,我与柯摩斯告辞离开。

    在往后的几天时间,我们也的确按汪小研与房琳的嘱咐,呆在事务所里疗伤。并且,我们本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伤基本都好了,身体也已经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自然的,伤口能好这么快,跟那俩丫头片子的精心照料分不开关系。那俩人仿佛商量好一样,每天都会来一趟事务所,帮助我与柯摩斯做好一日三餐与家务活儿。空闲的时候还嘻戏一番,使我有一种,似乎一切都过去,我们又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般的感受。

    只是,也许房琳与汪小研不知道,但我与柯摩斯却明白,这不过是暴雨前的安静,伴随着愈发临近与秦菲约好的日子,我们心的紧张感逐渐加深。

    但是,说起来也很怪,自打那天与倪铉道别后,那小子像蒸发了一般,变得无影无踪。这期间,我与柯摩斯联系他好多次,都无法联系。也不知他那边进展得如何了?

    反而是汪叔,在昨天,悄悄联系我们,他已帮忙申请了调用警力的事。尽管在人员与装备,与我们预计的一致,不多。但起码有三组标准化的快速反应小组,已经可以了。

    “说起来,小斯,那本笔记本后半截的内容,破译出来了吗?”当房琳与汪小研走了以后,我与柯摩斯无聊地坐在事务所的办公室聊天。

    “一点思路都没有。”柯摩斯仰面朝天地躺到他的大办公椅,说道:“我原以为,这些密码会与前半截的密码有着某种联系。但一连尝试了数次未果,我才发现,跟前面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嗯,但即使这样,时间都快过去两周时间了,你还没破译出来,看去,这笔记本后半截的密码,破译起来实在有难度。”我有些感慨。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让柯摩斯花费这么长的时间也没破译出来的密码。

    “不是的,但说句实话,我对这笔记本后半截的内容,有些兴致索然。”柯摩斯说完,从抽屉拿出那本笔记本,扔给我说道:“你看,前半截的内容,都是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的信息了,即使能破译出来,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帮助。尽管说,从密码本身破译的难度,可以看出后半截内容很重要,但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几年前重要,不代表现在也重要。”

    我拿过来笔记本后,按照之前的规律,一点一点地破译,发现第一条记载的时间竟然在十四年前,而最后的一条也是在六年以前。怪不得柯摩斯没什么兴致,连我也感到没劲。

    六年,说起来没多久,但对一个人来说,也算翻天覆地了。以我为例,想想六年前,我还是个普通的学生,还在应付人生第一场重大的考试——考。谁会想到,六年后的今天,我会干侦探这一行?

    便有些失望地说道:“你说得也在理。可是,既然都是这种老旧的记录,为什么曾伯还如此紧张呢?甚至,身旁还有卡戎的一名成员在暗监控?”

    “这不知道了。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指认曾伯过去与‘乌鸦’”组织有联系,却可以作为铁证。并且,他无法像那一及那样,借口说去潜伏到对方间获取情报。所以,为了引火烧身,只能将其藏匿起来。”柯摩斯摇了摇头,说道:“而‘乌鸦’组织要派人监控他,可能是因为曾伯知道许多‘乌鸦’组织的nèi mù,为防止消息泄露出去,才这么做。”

    “原来是这样,但听去也很怪,若真是这样的话,在这个事情,‘乌鸦’组织的处理方式与他们对付秦菲的方式,迥然不同。这是因为,若他们真是怕泄露机密,以他们做事的方式,应该直接灭口,而不是派人随身监控。”我不解地问道:“并且,曾伯可以直接烧了笔记本,将证据毁掉。”

    “估计双方都握有彼此的把柄。”柯摩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曾伯肯定是想借此要挟‘乌鸦’组织,如果对方伤及他与他的亲人,将这个交到警方手里。所以,曾伯不能烧毁笔记本,而对‘乌鸦’组织来说,只要有这个笔记本在,也不会对曾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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