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对,连出都没出来,又怎么从其他房间的窗子离开呢?而书房的窗,刚刚柯摩斯也检查过,防护栏装的很牢固,围栏之间的间距不到8公分,完全容不了一个人穿越过去。

    “除非…”我欲言欲止。

    “嗯?”柯摩斯有些意外。

    “除非他拥有怨灵那样的能力,可以违背物理规律,穿墙而过,否则我真想不出还有别的方式,能在这样的条件下离开房子。”到最后,我也只有认输了,真的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便带着自嘲地说道。

    “若是怨灵的话,伤不到褚羽了,也不可能放倒书架,布置现场。因此,歹徒一定是人,并且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未知的方式,完成了这个密室行凶。”柯摩斯同样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随后,他又面色一沉,颇有自信地说道:“但是,我肯定会揭开这个谜团的,因为我相信,在这个世,没有完美的犯罪。”说罢,转身又走到书房的门前,深沉地看着整个房间,陷入到思考之。

    也许是受到他的鼓励,我也暗暗振奋起精神来,重拾自信,像他一样重返书房的门口,再度认真观察起这个混乱的房间。

    而房琳与别的探员沟通了两句后,也走了过来,缄默不语地站在我们的旁边。

    我们仨这样,谁都没吭声地缄默了半晌后,柯摩斯终于说话了,好似在喃喃自语,又好似在对我说:“我曾在一本书见过这样一句话:once you eliminate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no matter how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哦,是英哪!”我听得一愣一愣,疑惑地问道:“说的什么意思呢?”

    柯摩斯白了我一眼,说道:“翻译过来是:当一切的可能都被推翻,唯一的不可能,是答案了。”

    “哎,没想到你除了打游戏,还爱看世界名著啊,这是哪本书的呢,回头我也买本回来看看?”我有些好,又有些似懂非懂。

    “《福尔摩斯全集》。”柯摩斯长叹了一口气:“起书来,我希望你能更关注这句话本身。”

    是的,这话听去很简单,也很好理解,不过,仔细思考过后,却在我的心搅起巨大的波澜。

    没错,破案本身仿佛是在一堆乱麻麻的线头之,找到真正与那团被叫作真相的线团连接的线头,之后,再牢牢地抓住线头,沿着这根线找到那个叫作真相的线团。

    并且,破案的过程不像解决其他事情那般,可以快刀斩乱麻。做这行,惟有耐住性子,根据细微的千丝万缕,一点一点地排除掉那种貌似明显,却是误导的线头,到最后,才可能会发现那个剩余的,而且准确可靠的线头。

    所以,在这个过程之,我们的心理绝对不能有任何的认输或焦虑等负面的情绪产生,算某一刻有了,也一定要立即克制。这是因为,一旦心乱了,面前的线头会显得更加的混乱,更不可能找出那根与真相相连的线头。

    在我仔细揣摩柯摩斯这句话的时候,窗外好像很适宜地吹起了风。

    也许窗外早已起风了,但刚刚房子里乱哄哄的,我的心思又全放在案件,因此没注意到。但现在静下来以后,才听到窗外那嗡嗡作响的风声,及防护栏顶部的铁棚被风过而发出的“哐哐”声。

    被声音吸引过去的我,不自主地看向了窗外,才发现在悄无声息,天色已蒙蒙亮起,只是看这样的天气,恐怕又会是个阴天。

    算了,不论如何,这漫漫的长夜总算过去,惟一可惜的是,总感觉一夜间,我的心似乎过去沉重了许多,或许是掺杂了太多的未解决的困惑及无法放下的心事。

    或许是因为我是学科的,相对容易多愁善感,这是因为,与我一样看向窗外的柯摩斯,好像有着与我不一样的感触。

    只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迅速走到窗前,猛地打开窗,探出脑袋朝外面到处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多时,他那沉重的神情似乎遇见晨曦的初雪一般,悄悄地融化了,化作一丝如自嘲又如嘚瑟的笑意。

    目睹他这般表情,我清楚,柯摩斯肯定已找到歹徒离开这密室的办法。很可惜,我至今仍然毫无头绪。

    当他再度把窗恢复为原样并锁好后,我再也等不及了,开口问道:“你肯定已经知道犯案的手段了,知道了快告诉我们啊。”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让他将他的思路与看法阐述出来,这样一来,我多少能得到些启示。

    但是,他这家伙,竟然在这时又吊起了胃口,微笑着看了我与房琳一眼,说道:“是的,我已经明白这个阴险的歹徒是如何从这个连环密室逃脱的了,只是,先别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找出嫌犯来。而凶器嘛,我想不用找了。”

    看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真气得我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便生气地说道:“为什么不找凶器呢?难不成你知道凶器是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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