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xiàn zài de shè huì,拜金主义盛行,的确让许多的人变得非常现实,对幸福有了许多肤浅的理解,甚至,还出现了‘奔驰女’,什么宁可坐在奔驰哭,也不肯坐自行车后面笑。 我不知这种说法是如何来的,也不去评价它的对与不对,我想说的是,最起码我不会这么想,而我所认识的汪小研,也一定不会这么想的。”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才接着情绪激动地说道:“对我们来说,爱情是很简单的。我们可以不要地裂天崩的热恋,也可以不要厮守终生的相伴,更可以不要财富堆积起来的虚荣。我们只要,现在,此时,我们与我们爱的人,能够成为彼此心灵的归宿。在疲乏时,在高兴时,在伤心时,能相互关爱、相互分享、相互安慰,已经很满足了。即使要与他一道历经风雨,我们也会心甘情愿,并期待看到,那风雨过后绽放在天际的彩虹。”

    她的话可算是句句如刀,把我与柯摩斯的大男子主义,划拉得七零八落。特别是她看了我一眼之后,使我感觉她这话说给柯摩斯听的同时,也说给我自己听,使我不清楚,此时我是该开心还是该无奈。

    见到我与柯摩斯都有点手足无措,她终于缓和了语调,轻声说道:“因此,小斯,在面对小研的时候,你毋需有任何负担。实际,当我们得知‘乌鸦’组织的事后,我们在心理做好了准备。既然她至今还陪在你的身旁,说明,在她的心目里,天荒地老,都不曾经拥有。个缘由,你自己琢磨,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想清楚的。”

    说完,房琳站直身子,不再讨论这话题,转念说道:“既然你们选择去了滇南,那必定是去百蛇村找贵婆了,我也不问缘由了。但是,经过这么跋山涉水,又因为褚督察的案件整晚没合眼,那赶快回去睡一觉,开车慢一点,注意安全。”

    说罢,不等我与柯摩斯开口,对我俩挥挥手,之后转身朝案发现场走去。

    目送她离去的身影,我的心百感交集,真不知柯摩斯此时在想什么,总之,听到房琳的一番话,我心的感触颇深。

    或许,的确像房琳说的那样,我们太小瞧了女人。又或是,更加确切地说,是太小瞧房琳与汪小研这俩女生了,她们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般柔弱。

    “哎…她所说的最简单的爱情,或许反倒是最难做到的。她走了,我们也走。”一直等待房琳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里,柯摩斯才叹一口气对我说道,也等不到我回应,发动汽车,朝着事务所的方向开去。

    但是,返回事务所后,躺到房间的床,我的心仍然无法平静下来。尽管身子已经又累又乏,但一时之间竟也睡不着,柯摩斯说的话,房琳说的话,这两天碰到的所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不停在脑海回放。

    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是如何入睡的。总之,这一觉睡得很不好,总觉得不断在做着梦,但是,当我下午醒了时,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做的什么梦,只感到,一觉睡起来,全身下反倒更疲劳了,甚至身体四肢都有些酸疼。

    当我尽力站起来,洗漱完毕后走到办公室时,柯摩斯竟然也起床了,正好坐到那儿操作着电脑。

    看到我进来,他放下手的工作,看着我说道:“你醒了啊?刚刚房琳才打电话过来,褚羽的手术做的很成功,尽管还不能说已过了危险期,但只要等他醒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实在是太好了,醒来听见这么个好消息,使我颓废的精神振作不少,便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走到沙发前坐好,一边喝,一边看向柯摩斯说道:“你在做什么呢?查资料吗?”

    “没有,嫌犯筛查出来了,昨天与褚羽打过电话的所有的人当,只有四人拿不出晚七点三十分的不在现场证明。方才房琳正在将这些嫌犯的资料传过来。”说完,柯摩斯将他的办公桌的电脑屏幕稍微转动相应的角度,使坐于沙发的我,也可以看清楚屏幕内容。

    按照电脑屏幕的嫌犯的资料显示:

    第一个嫌犯是名与褚羽年纪相当的男子,听说是褚羽小学的同学,职业是小老板。

    按照警察录下的口供,他当天打电话给褚羽是因为自己最近遇到点烦心的事,得知褚羽在警察局混得还可以,因此想找他帮点小忙,不料被褚羽严词拒绝了。

    至于没有案发时间的不在现场证明,那是由于,他说在那时,自己恰好在家吃晚饭,他的老婆可以当证人。

    只是,对警方来说,嫌犯的老婆的口供,无法作为有效的证据。所以,他在那时,没有不在现场证明了

    第二个嫌犯是名与褚羽在一个单位的警察,只是他主要负责xìn fǎng方面的工作,不是刑侦方面的警员,虽然工作没有交集,但不影响他与褚羽的私下的交情。

    按照他的说法,平常他们午常常在附近的小饭店吃饭。当天,由于他恰好要接待xìn fǎng群众,因此专门打电话给褚羽,告诉他午不能在一块吃饭,叫他自己找地方解决。

    而在案发的时间段,他恰好开车返回家,但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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