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的表情,我也感到没脸面,但能怎么办呢?我实在想不出这案子的犯案手段。 因此,即使遭人白眼也很无奈。并且,既然都已经遭白眼了,那务必要将答案问出来,否则太不合算了。

    我只好又厚着脸皮,添枝加叶地解释道:“不是我好心太盛,而是这么回事。你想啊,你跟我们说了本案的犯案手段,那我与房琳最起码也能在确定真凶的事情,给你提出相关的意见或者建议。尽管不能保证一定是对的,但多少也可以作为参考。否则,我俩像二傻子似的,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却什么都不晓得,什么忙也帮不了,那不是很没意思嘛。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即使你1

    这一通马屁我自认为拍得很到位,应该能把柯摩斯拍舒服了。那他必定不会再吊胃口,将犯案手段跟我们说了。谁知道,这番话柯摩斯是听舒坦了,却无意间得罪了另一位祖宗。

    “时原,才几天没见,你长本事了。”柯摩斯还没说话,房琳抢过来话茬:“你把话说明白了,谁是二傻子?谁是臭皮匠?你那么爱当二傻子,爱当臭皮匠,你自己当去,别拉我。”

    见她朝我发脾气,我心委屈得不要不要的。我的姑奶奶呀,我这么拍马屁,还不是为了套柯摩斯的话,你不帮忙算了,但请别添乱好吗?我这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但是,幸好预期效果还是收到了,否则我真要一头撞死在墙。

    也许是柯摩斯看到我的一张苦脸,终于收住轻蔑的目光,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行了,别要死要活的了,我现在说明这个犯案手段。事实很简单,并且,追根溯源,我还是受了你的启示,小原。”

    “什么?受了我启示?我什么时间启示你了呢?”我有些不解,自己什么时间启示了柯摩斯呢?我怎会不知道呢?

    见到我一脸迷茫,柯摩斯又摇了摇头,好像拿我没辙一般,回应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提出的借助绳索从防盗栏逃脱的办法?”

    “呃,那个我记得啊。”我困惑地说道:“可你不是否决了吗?因为凶手根本无法从防盗栏出去,自然不可能顺着绳索下去了。”

    “是的,我否决了你的推测。然而,那是因为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到书房的防盗栏的纰漏。但是,当我真正察觉到那个纰漏后,我明白,你的思路是对的,凶手的确是利用了这个方式从连环密室逃离的,只是这里面的过程更为复杂。”柯摩斯笑了笑说道。

    看我半懂不懂的样子,他又接着启发我:“小原,我们在破案的过程,情况有时会变幻莫测,任意一个新发现,都可能会推翻我们先前的定论,也可能反倒使本来被推翻的定论成立。因此,我们的思路,不能太呆板,要学会随机应变。”

    “嗯,那你究竟发现什么了?防盗栏有缺陷,会在哪儿呢?”我搞清楚他的意思之后,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后脑勺,又困惑地问:“我都是跟你在一块儿的,怎么我没发现呢?”

    “你是跟我一块儿的,但我是观察,而你只是看。看与观察尽管都是用眼睛,但二者间却有本质区别。”柯摩斯加强了语调说道:“观察是要用脑子的。”

    随后,不等我开口,他开始阐释:“事实,我之所以会发现防盗栏有缺陷,是因为那时吹起的风。”

    风?风声?哎,对啊,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呢?怪不得当时柯摩斯会跑去窗口,探出头到处扫视,原来是这个原因。

    柯摩斯这么一点拨,使我脑袋忽然灵光一现,终于大致搞懂了整个犯案的手段。

    但是,我搞懂了,不代表其他人也搞懂了,只听房琳仍然大惑不解地看着柯摩斯问:“风?这跟风有什么关联呢?”

    听了她的话,我激动得很想显摆一下,便积极地准备回应她。不过,她明显还在意我刚刚说她是二傻子跟臭皮匠,不等我说话,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吓得我活生生将到了唇边的话,又吞回去了,悻悻然退后两步,不敢再吱声。哎呀,真是飞来横祸啊,也不知她何时能原谅我。

    见我碰了一鼻子灰,柯摩斯好像很是幸灾乐祸,微笑着问房琳:“那时你在听见风声时,难道没听见其他的声音吗?”

    “其他声音?”房琳皱皱眉,开始回忆,最终想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好像还有防盗栏顶端的铁棚发出的声响。”不过,随后她又困惑不已:“但又能怎样呢?因为铁棚较单薄,被风吹得来回晃动,难免会发出声响啊。”

    “小琳,你说的那种情况,必须是一大块铁皮棚,而且要悬空,才可能在风的作用下,发出响声来。然而,普通的防盗栏顶端的铁棚,尽管也很大,但边沿都是用铆钉加固或是用焊接的方式将防盗栏的架子固定在外墙。而边沿突出的地方,也十多公分罢了,才这点铁皮,且不说发出那种‘哐哐’的声音,连颤动两下,恐怕都要很大风力。”我终于壮起胆子帮着说明。

    看她没打岔,我又接着说道:“因此,大清早我们听见的那个声音,实际,是防盗栏顶端的铁棚与固定架碰撞发出的。既然能够发出碰撞的响声,说明,本来用于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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