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小护士还在畏畏缩缩,一声不吭,柯摩斯面色一冷,用严肃的语气说:“看来你对法律不甚了解,我给你普及一下相关知识。 按照《刑法》第305条明规定,在刑事诉讼过程,证人、鉴定人、记录人、翻译人对与案件有重要关系的情节,故意作虚假证明、鉴定、记录、翻译,意图陷害他人或者隐匿罪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说罢,他盯着护士说道:“你明白没有?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况且,你还在包庇一名想让你背黑锅的人,你认为这样做有意义吗?你要明白,故意杀人可作伪证严重得多,起码是二十年有期徒刑。因此,现在你要是说真话,还来得及,我们当你什么都没说。否则,等口供法庭后,变作所谓的呈堂证供,那说什么都晚了。”

    柯摩斯的话,那个姓柳的小护士更加手足无措,也将头埋得更低,看她的模样,别提说真话,是能不哭出来算好的了。

    见此情形,我知道轮到我出场了,总之,我已经习惯跟柯摩斯唱双簧,一人扮红脸,一人扮白脸,以这种方式将证词给套出来。

    我更前拍了下牛护士的肩,拿出我自认为的最温柔最体贴的声音,轻声对她说道:“不要怕,没什么,只要你讲真话,不会有事。”之后,朝柯摩斯发起牢骚:“小斯,你至于这么吓唬人家吗?你这样做,即便人家想说真话,都被你吓得不敢说了。”

    “她讲不讲真话,我可管不着,总之我讲的是真话,若她还坚持刚刚那种鬼话,那等着蹲监狱。”柯摩斯也配合地将脸一板,说话更加难听。

    并且,他又气不过地对牛护士说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小屁孩吗?实话跟你说,只有长了眼睛,都看得出,你跟监控的人,肯定不是同一人。不仅你的身高她矮一点,连你护士服的右侧肩部,有一点尽管很浅,却还是较为明显的蓝色污迹。但是,监控的那人护士服没有这种印迹。难道这么点时间,你还专门去换一身有污迹的护士服?切,我奉劝你往后撒谎,还是打下草稿。”

    经柯摩斯一说,我马歪过头去看牛护士的右肩部,发现真是有这么一点不太明显,大小有碗豆这么大的淡蓝色污斑,可能是工作时,沾了什么药水。但说句实话,也多亏柯摩斯的洞察力,普通人怎么会看得这么认真?

    “牛护士,你讲真话,否则这小子真可能把你...”我装作好心的模样地再度劝道。

    这一次,我话音还未落,那名护士勿忙开口,急不可耐地说道:“抱...抱歉,我刚刚是撒谎了。但...但她说没问题的呀?还有,你说什么谋杀?什么伪证?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请...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也没做,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说完,呜一声,哭出来了。

    看她哭得那叫一个竭斯底理,我无可奈何地冲柯摩斯笑了笑,心隐约涌起一股负罪感。想想两个大老爷们儿,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尽管是为了侦破案件,但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紧随其后,牛护士用那已哭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与柯摩斯说道:“我说真话,实际,今天是我与男友恋爱一周年的纪念日。因此,午我男友来找一起出去吃饭。之后,我喊她替了我三个小时班。其他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这真不是我做的。”

    “行了,不要哭,我相信你,这事不是你做的,因为不是你为麦浚换的药。并且,我刚刚也说过,你先前的话我们当你没说过,只要你现在讲真话可以了。”看小姑娘哭得泣不成声,柯摩斯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便缓和了语气说道。

    而我也是轻轻劝慰道:“好,我们相信你说的话。真没想到,今天还是个重要的日子,在这种日子里,陪男友出去吃吃饭,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我话音还未落,柯摩斯说打断我的话,说道:“你找谁来替你的?是不是肖馨?”

    “是...是她。”护士轻声答道。

    护士的回应,使我心一凛,暗暗想到:看去,我最先的猜测是对的,本案的凶手是肖馨。

    然而,随后产生一系列的问题,她为何要对麦浚下毒手?并且,为何是现在呢?须知,她是专门负责重症病房的护士,要想动手的话,机会遍地都是,为何先前不杀,却偏偏要到现在才下手?

    正在我陷入思考时,那个听见牛护士的答案的主治医师焦急地前两步,看着牛护士说道:“肖馨她不是休息吗?怎么还在医院呢?你不是在撒谎?”终归,若凶手真是医院的职工,那不管是医院,还是作为主治医师的他,都多少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我...我没撒谎,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肖馨姐在医院里。那时我碰巧出去,到处找不到人替我,因此...”牛护士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擅离职守?医院都是有规定的,不经允许,你怎么能私自找人替你呢?你想没想过后果?”等不到牛护士说罢,医师气愤地打断道。

    “行了,大夫,你不要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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