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们用目光暗示一起动手把他擒拿住的那一刻,酒保忽然大笑两声,用力把离他最近的汪叔与我一一撞开,又猛然出脚,逼退扑来的柯摩斯。接着转过身,冲向在他背后的房琳,躲过房琳的一记侧身踢,以闪电般的速度贴住她背后,在房琳想闪身的同时,用右手掐住她的脖颈,把她整个的死死压在自己怀。

    几乎在同一时间,稳住阵脚后的我跟柯摩斯,再度向他扑过去,而汪叔则直接掏出枪,瞄准他。

    正当我与柯摩斯快抓到他左右两边的肩部时,他突然拉着房琳往后退了两步,在电光火石之间,右手从腰间掏出把阻击枪,顶住房琳的头,说道:“站着别动,谁动我开枪!”这番景象,直接将打算扑去的我与柯摩斯两人愣在原地。

    我设想过许多种他逃走的可能性,但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在罪行被揭露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畏罪潜逃,而是挟持人质。

    另外,他的身手之敏捷也超出我们的预料,尽管刚刚的事情,貌似很缓慢,实际是发生在一刹那间。

    还有,他下手的时间也把握得很准确,先声夺人后,又一直抢占先机,首先zhì fú了房琳,使汪叔算拔枪也无法在那种情形下对他开枪。

    不得不违心地称赞一句,此人真不愧是“乌鸦”组织的人,百分百是受到过专业的军事格斗术的训练的。

    也许是看见柯摩斯还想动作,他将枪口朝向我们,凶恶地说道:“我说了,都别动,你没听到吗?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都到这步田地了,再想逃出去也不现实,反正,我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双也是杀,我是没所谓的。并且,死之前还能拉个měi nǚxíng jǐng一起路,也算值了。”

    这时,他的样子几近疯癫,使我们有所顾忌,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连柯摩斯也一样。

    只有双手一摊,倒退两步,再也不逼他,怕万一把他逼急了,真做出什么对房琳不利的举动来,并且,劝解道:“不要激动,有什么都可以谈。”

    自然地,我们往后退时,酒保也在拽着房琳向后退,只是方向与我们相反,我们是朝房门的方向,而他只能向阳台。

    当拉开一段距离之后,酒保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这时柯摩斯又开口道:“都到这个时候了,我想你也明白,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困兽犹斗而已,只会使整个事态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并且,你也不是笨蛋,肯定想到了更好的更好的解决方式,对不对?”

    听了柯摩斯的话,背靠阳台的酒保,缄默了半晌后,才无奈地说道:“我明白,但我办不到。柯侦探,你真是厉害,我的运气也真背,我当时竟然没注意那里会有监控,但是,你也不要以为这样算胜利了,起码我有这个人质在手里,我还有一线希望。”

    哎呀,事到如今,他是不可能乖乖投降了。但是,眼见房琳被他死死拽在怀里,面部是不是由于疼痛而扭曲,我是心急如焚,禁不住轻声对柯摩斯嘟囔道:“小斯,你不是叫汪叔调集警力了吗?应该包括狙击手!人在哪儿呢?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不行动呢?”要解决现在的人质事件,同时解救被当chéng rén质的房琳,我能想到的方式,也只有让狙击手狙杀这个歹徒了。

    尽管因为他或许是“乌鸦”组织的人,因此,我们初始的计划是抓捕他,从他嘴里讯问出有关“乌鸦”组织的蛛丝马迹。但现况完全与我们设想的不一样,我现在宁愿不要那些线索,也要确保房琳安全。终归,从我个人来说,“乌鸦”组织的线索,远远不房琳的重要性。

    但是,正在我一心期待,希望狙击手能狙杀这个歹徒,解救房琳时。柯摩斯的回应,却差点儿气得我一口血喷出来。

    只听他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说真的,我还没来得及叫汪叔调派警力,当时真是考虑汪叔的腿脚不方便,才没叫他一起下楼的。这么说的目的,只是防范他逃跑而已。”

    柯摩斯说得很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可见尽管他看去面色很平静,但内心还是很焦灼的。而我听到这番话后,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似乎跌入万丈深渊一样,没有着落。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正在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时,被当作人质的房琳,尽管因为被酒保掐住脖颈的缘故,脸部不时闪过痛楚的神情,但情绪倒是颇为镇定,只听她对酒保说道:“我劝你不要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若你一意孤行,到最后只有一种结局等待你,是被狙击手狙杀。因此,你别在负隅顽抗了,老实跟警方合作,才是你的惟一出路,也是惟一拯救你自己的方式。”

    “闭嘴!我走今天这一步,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被房琳的话cì jī到,酒保原本不平静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竭斯底里地咆哮道。

    “你这么做真是没必要。像房琳说的,你根本跑不掉,赶快缴械投降。”柯摩斯边劝导,边乘对方情绪失控,再度一点一点缓缓靠过去:“再说,我们几时逼过你?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若你不杀肖馨,事情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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