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柯摩斯对监控提出质疑时,卢所长就非常牵强地,将话题转移到这个后门上。尽管来到后门,的确发现那处在乱草堆中的老旧铁门的锁存在被人破坏的痕迹。

    但换一个角度思考,这反而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终归,若是外来人员,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能潜入到这戒备森严的拘留所中?而且还对拘留所的内部环境如此熟悉?

    “我想,即使是在这拘留所中服过刑的犯人,恐怕也不会这么了解这拘留所的内部结构。估计也就是在这拘留所中工作了很多年的人,并且,还仍然在这里工作的人,才会这么了解这些事。”柯摩斯微笑着看向沉默不语的卢所长说道。

    看卢所长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接着说道:“下面,再加上在我推测的囚室的钥匙被偷又被悄悄放回的时间区间中,卢所长也进出过值班室,就更证实了这点。最后要说的,就是那巨大的鞋印,真的太假了。”

    “甚至,可以说是假到离谱。我请问,鞋印这么大这么深,卢所长,难不成你想让我们去怀疑是‘金刚’潜入拘留所杀死章成吗?”柯摩斯带着些许讥讽的笑意说:“综上所述,结论已经再明显不过,叫狱警帮忙拿车钥匙,只是为了制造不在现场证明罢了。因此,我才故意拿车来作试探,结果很清楚了。”

    伴随着柯摩斯的阐述,我在头脑中也跟着一点点回忆我们的经历,终于彻底搞懂了他的整个破案的经过。只是,却也使我也想到一个,在犯案手段上,我们至今也未解开的疑点。

    “提到尸检,小斯,你还有没有印象,章成颈部上有拿抓过的痕迹?真有这么巧?当卢所长下手勒死他时,他就醒了?”我疑惑地问。

    “不是这样,小原,事实是卢所长将从顶楼放下的绳索,套在章成的颈部前,乘着章成被光气迷昏过去的时机,拿章成自己的手弄的。这是为了误导我们,以为凶手行凶时,死者还醒了。”柯摩斯说道:“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干扰我们对于犯案手段的推测,增加破案的难度。”

    “遗憾的是,看来卢所长并不很了解光气对人的作用效果,因而在剂量上把控不到位,为了确保自己动手时,章成不会提前醒来,他用的剂量太大了,这就使得在尸检时,还能在死者的口鼻之间,闻到一丝光气特有的腐草气味。”柯摩斯作了解释。

    话到此处,柯摩斯似乎想到什么,又看向卢所长问道:“哦,差点忘了说,我最先怀疑卢所长的原因还有二点。”

    说完,他比划着手势说:“一,拘留所明明五点就下班了,你却待到这么晚才回去,这是什么原因?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工作,还是说,另有原因?”

    “二,你外衣背部的皱褶,那分明是久坐于较窄的椅子上所形成的,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上述两点问题,伴随着案情一步步明晰,答案就跃然纸上了。你迟迟不归,并非是为了处理工作上的事,而是为了等到天黑之后,部置杀死死者所需的绳子,终归,天黑了,就更不易使人发现从楼顶放下的绳索。”

    “至于那些皱褶,应该是你久坐于驾驶位上,终归,从今晚七点左右,到近十二点的这五个钟头里,你除去经过后门杀死死者外,其余时间都要在车上度过,所以,才在外衣上留下这种皱褶。”

    说罢,柯摩斯才问道:“事到如今,不知卢所长还有什么话说?”

    “你觉得我还能说什么?你想得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许多细节,你要不说,我都没有考虑到。哎,我也只想说一句,我百般算计,没想到还是漏算了你这个神探?也许这就是天意。”卢所长无奈地笑道。

    “小卢,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什么时候跟那个组织有瓜葛的?”见事情到了这地步,汪叔捶胸顿足地说。想必卢所长平时与汪叔的关系很好,甚至于,卢所长还可能是汪叔一手提拔的。

    “老汪啊老汪,怎么说你呢?你真的是个好人,或许,就是由于你人太好,反倒会遭人利用。”卢所长盯着汪叔说:“哎,事已至此,我也不想隐瞒了。实际上,我认识你之前,也就是我还是一个普通学生时,我就已经有了另外的身份,就是‘乌鸦’组织内卡戎的成员,被称作卡戎之瞳,主要工作是为组织搜罗人才。而我那时会主动要求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拘留所,也是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对你们来说,只是关押罪犯的场所,但对我们来说,这里遍地都是黄金啊。哈哈,老汪,你明白了,我一直都在利用你。”

    卢所长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好像对汪叔的打击很大,直接使汪叔怔在了当场,许久后,仿佛整个身子一下失去重心一般,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尽管,在场的人,都好像刚认识卢所长似的,满脸惊骇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过,我见他刚刚说话的模样,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自己也在哪里遇见过。忽然间,我想起前段时间为了那个杀手的案子,柯摩斯故意cì jī我时,不也跟卢所长的模样很相似吗?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反复思量他说的话,与今晚跟他相处的点滴,突然间,我感到事实并不完全像他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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