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沂的书香弥漫不散,足够让人窒息。 宋清俞后怕的看了一眼左临沂,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喝。”

    左临沂抿唇笑着,一勺一勺的递到宋清俞的嘴边。

    宋清俞喝着药,古怪的看了一眼自己身穿的一件衣服,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又古怪的看着左临沂。

    左临沂轻笑出声,“别琢磨了,昨夜都是本王照顾的你。你受了鞭伤,伤里面喂了毒,本王给你涂了药,换了干净的衣服。”

    宋清俞本来虚弱的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瞬间青紫,一口气堵在心头。

    “……流氓,无耻混账。”

    “本王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瞧瞧你没少块肉。”

    “我……你……”

    宋清俞气得涨红了脸,又羞又恼,说不出来话。心里百感交集,一双眼睛瞪着左临沂。

    左临沂轻轻的笑,一双凤眸恰到好处的邪魅,转而认真的看着宋清俞,正经道:“昨晚,你受了伤,本王碰不得。让几个小丫鬟伺候的你。衣服是之前准备的,看起来很合身。”

    小丫鬟?

    宋清俞缓过来一口气,意识到被左临沂戏弄了。刚准备挥拳,发现自己手聚不起力,又疼痛的厉害,只好作罢,“左临沂你仗着我受伤耀武扬威……”

    左临沂抿唇笑着,轻轻拍了拍宋清俞的脑袋。

    虽然觉得宋清俞张牙舞爪的时候,也很可爱,但是毕竟她有伤在身。

    “是本王的错。本王向你保证绝对不欺负你。”

    宋清俞狐疑的看他一眼。

    将左临沂下打量一眼,随后及其肯定的不去相信左临沂说的话。然后事实证明宋清俞是对的。生着病,日常还要被左临沂气出血。

    三日下来,左临沂除了早朝的功夫不在,连温书的桌子都搬到一处来了。几日,皇给他交代了琐事,他一直都一边做着,一边骂着。

    左临沂虽然看起来很闲,实际却是很忙。忙的焦头烂额时,把公务送到宋清俞床边来。一边和宋清俞说话,一边批注。

    左临沂写字潇洒又快。却不得写的清楚。他做的批注,一般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宋清俞闲时看了几眼,只觉得左临沂针砭世事,用词精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左临沂。左临沂注意到宋清俞感兴趣,虽然自古女子不干涉政事,左临沂却不拘于条例,反而会将朝的局势与宋清俞剖析利害。

    左临沂处理公务很晚,很自然的挤着宋清俞一同睡。

    三日后的清晨,一丝晨光照进了沂王府,寂静的王府瞬间活了过来。左临沂一如既往的一早从床翻下来。将床间的一碗水给放到桌,理了理衣服,回头对着宋清俞说着。

    “本王去早朝了。”

    宋清俞皱了皱眉头,翻了一个身,手的剪刀也被拿到了另一边,道,“嗯。”

    左临沂语重心长,“你这样睡觉揣个剪刀,睡觉很不安全。本王实在担心。”

    “嗯。”宋清俞很敷衍的应了一句。却没有别的举动。

    左临沂讪讪地很自觉的换干净的衣服,自己洗漱过后,打开门,阿囡和木全打着哈欠守在外面。

    见到左临沂起来了。

    “王爷,早膳准备好了,在大堂。”

    左临沂轻轻点了点头。

    左临沂走了之后,宋清俞很快起来了。左临沂离开的时间,沂王府才会安静下来。在黎明苏醒,伴着清晨的香味。

    左临沂给的药膏药效很好。三天的时间,宋清俞的伤口已经快速愈合。

    宋清俞这一日,特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拜见祠堂。

    沂王府的建造很精致。阁楼错落。又有娟娟的细流。各处,左临沂都不厌其烦的亲自起了名字。沂王府很大,却只有左临沂一个主子。

    左临沂花名在外,实际却是清心寡欲。

    只对宋清俞这么心过。宋清俞一来,这屋子的衣柜里,全被填满了宋清俞的衣服,连许久装饰物都按照宋清俞的喜好换了。

    当然这是木全说着。

    宋清俞从来不信,但是却是在沂王府没有见到半个妾室。但是沂王府的丫鬟都是极为养眼的,却都没有半点位之意。

    住在沂王府很舒服。

    宋清俞走进了沂王府的祠堂,按理说她一个外人是不方便进去的。

    但是左临沂将宋清俞的娘的牌位留在了此处。

    宋清俞感受的真切,所以宋清俞也放心。

    宋清俞走进跪下。

    目光定定的看着面的一个牌位。

    “娘,这是沂王府,女儿不孝,不敢将你带回宋府,暂且将你留在此处。不过娘你放心,沂王虽然成天不着边际的胡闹,却是济民愿之,勤学笃行。女儿报了仇,报了恩,会带娘离开。”

    宋清俞说着伏跪一礼。

    阿囡看到宋清俞跪下,也早早的跪在祠堂的外面。

    听到宋清俞说话,抿唇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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