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锦山过去,需要路过锦山的峡谷。这一块地势极低,两边都是高山。山若是设下陷阱,低下的人必然进退两难。

    这里安静的出。天空盘旋的飞鹰不时的振翅而起,发出声响。山的碎石落下来,发出砰砰的声响。山谷宋清俞想象的大。怪石居多,横在宋清俞的眼前。

    朝远处看去,只看到一层一层的雾气。风呼啸的从峡谷穿透而来。南边的这个时节不冷,刮过来的风却如刺骨的刀锋。

    宋清俞无意手抓住的一个枯枝,吱呀一声被宋清俞蓦然折断,宋清俞一双明亮的瞳孔散发着坚决的神情。

    宋清俞深知南尧在山设下埋伏,遂没有继续往前面去,而是留在西边的道。按照定北王的行军路线。宋清俞打算在这里等着。宋清俞是清晨到达的,等待的时日十分难捱。

    宋清俞将马匹系在一边。便在山下的一处落脚。佩剑悬挂在马,发出幽幽的光芒,与此处的冰冷仿佛对峙一般。

    忽而前方传来马蹄不急不慢踏来的声响。

    宋清俞犀利的目光直视向前。她下意识要拉住马匹朝着一边的草丛避一避,毕竟从锦山里面出来的人,更多可能性是南尧的人。但也有可能是突围出来传信的卫戍或而骑兵。

    宋清俞取下佩剑握紧在手,想象了千万种的可能性,却没有想到自己依然当受骗。

    宋清俞目光骤然变化,咬唇握紧了佩剑,身子朝着一边闪避。

    左临沂一身常装,哪里有半分被困的狼狈模样。反而意气风发,嘴角挂着一抹深意。也不知是怎么瞧见的宋清俞,笔直到朝着宋清俞的方向而来。

    左临沂的手缰绳一拉,靠近的时候翻身越下马。朝着宋清俞伸出了手。

    连日赶路,才知是了左临沂的计划。宋清俞精疲力尽,连骂左临沂的力气都没有。坐在岩石面,侧转身子背对着左临沂。嘴角苦笑,“说来,我至今都还在王爷的棋盘。”

    宋清俞的声音如若是冬日的暖阳,声音冰冷却将左临沂的心口点亮。左临沂忍不住放软了声音,在宋清俞身旁坐了下来,为宋清俞挡住了峡谷吹来的寒风。

    银白色的长袍被风刮的硕硕作响。

    “若非如此,王妃要与本王置气到何时?”

    宋清俞难以排解心口的闷气,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若是针扎在心口,“真没有想到阿灵会帮着你一同骗我,我倒是怪这里易守难攻,怎么会如此之快。你欺骗我算了,但是你传了假消息回京,是欺君重罪。”

    “你猜到受了骗,难道不会想到李大人和王府的人也会帮着本王骗你吗?”

    宋清俞诧异,手心不禁攥紧。

    好啊,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唯独自己像一个傻子一个担心的快要失了魂。这几日赶路睡不好吃不好。这些苦都白受了。还成了大家眼的笑话。

    “托王爷的福气。”

    左临沂眉间散开笑容,跃然纸的墨水散开一般柔和,“本王是骗了你。本王让阿清担心,让阿清受苦,本王真该死。”

    锦山的风还是那么冷,仿佛吹来了薄雾打在了面前。

    宋清俞蓦然站了起来。解着牵制着马的绳子,不看左临沂一眼,眉眼淡漠与左临沂拉开距离,“王爷要在锦山,在这里待着。小哥儿的满月酒我还没有吃,这会还能赶回去赔罪。”

    “回去也要等着将南尧的事情解决了。”

    “这与我何干。”

    宋清俞话音落定,左临沂将宋清俞手的佩剑一夺,直接悬挂在自己的枣红的汗血宝马,随即揽住宋清俞的细腰,一把将她抱马,自己也纵身一跃,拽住了缰绳。

    “驾。”

    宋清俞大惊。

    “左临沂,我要回去,你送我去哪里。”对于左临沂的蛮不讲理,宋清俞只想破口大骂混蛋。迎面吹来的冷风却让宋清俞打了一个哆嗦。

    同时面前忽然甩来一个衣服。遮住了宋清俞眼前的视线。宋清俞将衣服取下,才看清是左临沂的外袍。外袍挡在前面却没有那么冷了。但是这却丝毫不能让宋清俞消气。

    马匹直冲着峡谷而去。

    锦山的前面一城是锦山城,城外是广阔无垠的战场。这与北边不同,这里气候适宜,青草代替沙漠,这边的景象是江南一样独有的温和。温和之又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出了锦山,面前豁然开朗。大肃的士气正盛。

    宋清俞听到震聋欲耳的鼓声,心想这战事不出一月定然胜负两分。若是左临沂继续打下去,直逼南尧也是极有可能。

    左临沂向来运筹帷幄,在接连取胜以后,也不继续作战。反而每日不时让士兵敲鼓。不亚于四面楚歌,搅和的对面昼夜难以安定。

    等到对面精疲力竭之时,恐怕左临沂连让他们求和的机会都不会给。

    宋清俞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因为这几日的赶路而在马睡着了。左临沂陪了一整日,到了傍晚的十分离开。

    宋清俞一梦初醒,诧异的看着周围,周边布满了喜庆的红绸,而自己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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