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俞反手扣住婆子的手,“这是在哪里,这里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咔嚓一声,婆子的手被宋清俞反扣在梳妆台,婆子疼得发出哎哟一声,“王妃您轻点。 这是王爷的意思,说这是给王妃的赔礼。这都是王爷的意思老奴也不知晓其的情况。”

    “你说的王爷是左临沂?”

    婆子疼的面色青紫,皱着眉头接住话道,“当然是沂王爷。”

    婆子也是按照左临沂的吩咐办事。

    宋清俞对自己的行为颇为抱歉,当下立刻松开了手。

    婆子哎哟几声,揉了揉胳膊,“王妃的身手真的了得,差点将老奴的胳膊给直接拧了。王妃快且做下盖盖头。被让老奴难做。”

    被宋清俞伤了,婆子只好认栽。话却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连推带扶的将宋清俞拉到床沿边,立刻用盖头将宋清俞盖。

    “这红盖头一旦盖,王妃您可千万不要乱动了。”婆子交代一声,招呼着丫鬟们一一退了出去。

    宋清俞心里忐忑起来。已经成过一次亲的人,偏偏又来举办一次,还在这战事的节骨眼。

    依照左临沂的脾气,说不定还给南尧那边送去了喜礼。南尧人那边还在备敌,看到这边却大张旗鼓的成婚,也不知会做何感想。

    宋清俞正想着,不出一会门果然被推开。宋清俞下意识想要揭开盖头,看看是谁来了。

    “别动。”

    左临沂忽如其来的声音,将宋清俞一惊。宋清俞狐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却真的是没有动。

    左临沂三步做两步的前。

    “前一次盖头被你掀了,这一次本王亲手揭开。”

    宋清俞想骂左临沂,“合离书还被你放置在书房,这会又打着什么主意。”

    提到合离书,宋清俞心里不觉咯噔一声,像是一根刺杵在心尖。

    “阿清,你能到这里来,本王很感动。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本王都绝对不会与你发脾气。”

    左临沂忽然说一番话。

    宋清俞鼻子一酸,“我倒是还没有原谅你,还不能肯定你到底是什么打算。你倒是好,自己给自己找着台阶。不说在于都的时候你乱发脾气,说如今我当受骗,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盖头忽然被挑开,烛光下宋清俞眼眸明艳。却垂着眸子,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思绪。樱红的唇一张一合,还带着一丝病态的白色。这是连日赶路落下的病症。

    左临沂有些心疼,拉住了宋清俞的手,心越发的软下来,对于宋清俞的难过丝毫招架不住。

    “你想知道什么,本王都与你说。本王可以对天发誓,说的都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利用过你,若是本王撒谎天打雷劈。”

    宋清俞一怔,抬眸看着左临沂认真的模样。

    “相信本王吗?”左临沂问着。

    宋清俞捏住了帕子,“不想去信你,你总是骗我。这一次将我骗惨了,骗到这南边来。小哥儿的满月酒都没有吃。你总是做些不知道的事,从不与我商量。”

    左临沂抬手给宋清俞擦了擦眼泪,“本王以后向你保证再也不会骗你。以后你说什么,本王做什么,再也不会擅自做主。大事小事,但凡经你商量。”

    宋清俞犹豫的没有说话。

    左临沂急了,“虎符,令牌,王府的房契地契全部交给你。”

    “好。”宋清俞应的干脆。

    左临沂噗嗤一笑。

    宋清俞将左临沂的衣角一抓,猛得扑到左临沂的怀。带着淡淡的清香,带着昼夜奔波而来的疲惫,带着经久不见的思念,带着这些日子的忧心。

    一时间宋清俞五味杂陈。

    左临沂全身一怔,恍惚将宋清俞紧紧抱住,“我们是夫妻,是一辈子最亲近的人。”说完,左临沂这一月在战场的淡淡的血腥味和南边泥土的气息将宋清俞包围。

    左临沂考虑宋清俞沿路赶来,也没有好好吃饭。特意准备了饭菜。宋清俞吃了饭,也终于与左临沂将合卺酒喝了。

    烛火一直亮着,只是摇曳。映照着整个屋子。

    几日,南尧依旧没有任何的行动。却是左临沂带着宋清俞在锦山城到处闲逛。

    后来南尧彻底静不住了,与后半夜攻城。

    左临沂那时候正在看书,像是算准了时辰,外面卫戍来报之后,轻声交代几句。卫戍离开以后,左临沂放下书,去见了宋清俞。

    宋清俞在里屋挑灯做着刺绣。

    见到左临沂来了,才开口道,“今儿一日见你魂不守舍,果是来战了。你怎么反而在屋不出去。”

    “这战南尧本事穷途末路最后的一击。势必做好了殊死的搏斗,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有苏将军镇守,天亮的时候能平定。”左临沂解释着。

    宋清俞轻轻一笑,“打仗却是民不聊生,从北征到现在,也要到了休养生息的时候了。若是南尧求和,和了。虽说南尧的公主企图刺杀皇,但是两国交战不分好坏。不必过多为难。但是南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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