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临沂紧绷着脸色,摆了摆手,随即朝着殿走去。

    木全送着书生,又给了许多的赏钱回去。

    书生怎么也不敢接手,“那位夫人已经给了足够多了。小人能够进宫见到太子,已经是三生有幸。怎么敢收太子的赏钱。”

    木全将银票塞在书生的手。

    书生不抵他的力气,只好收下。最后眼目看到左临沂已经进了殿,拉住木全小声的说,“这位夫人是逃出去的公主吗?看样子像是私奔呀。当时,我从私塾里面出来,远远看到她进了一个巷子,一个男人将她小心的扶了马车。看去是这位夫人的夫君了。”

    书生的声音刚落,殿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随即齐齐的下跪声传出了殿外。

    书生没有见过这种情形,吓得退了半步,站立不稳。

    木全皱着眉头,“你胡说什么,出去的是我们的太子妃。爷没有发怒之前,你快点走。”

    书生还没有明白,听到太子妃,和太子发怒这几个字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银票也没有拿住,匆匆跑了。

    木全让一个公公跟着松了出去,急忙的进了殿。殿的宫女公公正被轰着出来。木全紧张的揣着心疾步进去,忽而看到扔在地的信,被揉成一团。

    而正前面的桌子被一拳锤得四分五裂。

    木全立刻将信捡了起来,谨慎的扫了一眼。瞬间被吓得愣在了原处。这哪里是什么书信……而是宋清俞写的一封休书。

    休书?

    木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顿时汗流浃背。

    这怎么有妻子休丈夫的,还是休的是太子。

    男则再娶,女则另嫁。

    这八个字……

    “太子,这一定是误会了。属下之见,这信一定不是太子妃所写。如今各种都发下去了太子妃的画像,太子妃也不敢顶风让人传信。”木全丢了信,朝着宋清俞走来。

    “捡回来。”

    左临沂的声音极冷。

    木全不禁算陪同了左临沂这么多年,是心腹的心腹,还是胆颤心惊,“爷,这没什么好看的。”

    左临沂的面色一阵青紫,沉闷的声音犹如深渊回响,低沉又带着骇人威慑,“这是她的笔迹。她的落笔很多处都和煜王不尽相似,旁人很难临摹。”

    木全惊得低下了头,不得不捏了一把汗。太子妃的字迹与煜王有相似之处,木全也早发现了这件事。但是木全从来不敢说。

    “查到她到了何处了吗?”

    木全闻言,心又不得不提了来,“本来一直跟的,后来……跟丢了。已经派了许多的人分头寻找,他们既然是往南尧去,一定会找到。”

    “李奕洵一向谨慎小心。此次一定是假扮夫妻一路绕开官路而行。你们沿各个可通行马车的小道,特别注意借口搬迁而行之人。”

    “是。”

    ……

    李奕洵避开了各个关卡,并没有利用左临煜留下的令牌,而是由着偏僻山路绕路崎岖而走。大抵走了两个月时。

    宋清俞肚子忽然疼的厉害,在一处山脚下的寻了一个小村落停了下来。小村落只有不到十户人家,零零散散的分散在各处。

    纵横山间村庄的是一条浅浅的河流。间有岩石凸出可以通行。村落便分布在河流的左右。最西边游处是一个破旧的小木桥。

    木桥的旁边是一个几间大木屋。

    这里地处偏僻,山里的人都自给自足,算是出村落也是邻村的走动。也不认得来人,以为他们是过路的客人。

    其的小娘子面色难堪,时有孕状。便让李奕洵等人暂住在面空出来的几间屋子。这一户住的是农户,这时候正住在山间的屋舍里面打猎,没有小半月也不得回来。屋里面留了一个婆婆,周边的人唤她陶姑。便做主让他们住了下来。

    陶姑年纪有五十下,杵着拐棍,慈眉善目。见宋清俞不适,便奔走之时将村子里面生过孩子的妇人唤了过来。

    此时一间屋子围满了妇人。反而将李奕洵等人挤到了一旁。

    “真的很疼吗?我怀下大牛二牛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你这种情况。”

    几个村里的妇人围着宋清俞。满脸泛着古怪的看着宋清俞。他们不好当着宋清俞的面说出自己想法,心里怀疑着宋清俞是不是装的。

    宋清俞躺在床被众人审视着。

    她心里也无端烦躁了许多。她没有怀过孕。之前也遇到过一次这样的阵痛,由于赶路,她还有说出来。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一屋子叽叽喳喳,李奕洵宋清俞更加的烦躁,尤其是只能在一旁等着,更是消磨他的耐心。

    几个妇人退了几步,朝着李奕洵说着,“我们看李家娘子不像是病了。孩子也好着……李家娘子是不是装病。怀孕的时候……”

    这么一听,李奕洵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妇人抿了声,犹如对峙深渊的恐惧。

    李奕洵拨开众人,要将宋清俞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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