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出算是在凶悍,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还要照顾两个年长的女人,自然是有心无力。 再者,成廉看去是个极为难对付武功gāo qiáng的武将,又出现的如此突兀,他拒绝对方的邀请也在情理之。

    所谓人同此心,都是乡里乡亲的,鲍出刚才虽然把他自己的母亲和邻居家的母亲同时救了回来,可是,被啖人贼抓走的乡里人还有不少。

    鲍出的母亲是这么想的,她也想要那些人一起平平安安地归来。一听成廉的话,她便开口劝说儿子,先去看看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如果很强的话,让儿子出手也不迟,若是不强的话,她也不会让儿子以身犯险的。

    从这番离曲折的经历,能看出来,鲍出是个大孝子,对母亲的吩咐自然不会拒绝。

    “老人家深明大义,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当然,若是您儿子看不我家主公出得剿灭这股啖人贼的计策和实力的话,也可以不参加此战。我家主公是不会强迫这位壮士的。”成廉虽然是粗人,但对于鲍出母亲的这种态度也深感意外,急忙下马向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鲍李氏,你可不要轻信他们的话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再说,他们刚才为什么不出手,看你儿子一个人在哪里拼命呢?”鲍出母子都已经答应了,谁知道,他救出的这个老太婆却在一旁质疑起成廉等人的身份。

    “呵呵呵,这位老人家其实说的也没有错。我家公子带着人只是路过此地,要按说,换成一般人,那些啖人贼有伤不到我们分毫,刚才被掳走的人也与我家主公既不沾亲也不带故,与与都在两可之。反正我之前哪怕是顶撞了主公,也不是不赞成的。

    可我家主公却说,人都是这样,凡是遇到于己无关的事,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高高挂起。可若是他也这样的话,下一次轮到他遇到这种危局,轮到我们的时候,又会如何呢?我家主公说了,看不见,我们自然不会去管,可既然刚才已经看见了那一幕,又如何不去管呢?

    老人家,实话告诉你,我家主公之所以邀请这位壮士前去相商剿灭啖人贼之事,只是看了您儿子的武艺出众,有他出手的话,我们的手下也会少死伤一些人!”成廉笑了笑,冲着鲍出的母亲实话实说道。

    有的时候,真话虽然伤人,但是,若是真话用的地方恰到好处的话,会直指人心。

    “说得好,走!出儿,过去看看再说!”说完,她用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头。

    鲍出背着母亲跟着牵着马返回到了金珏的身边,那个邻居老太太一个人自然也怕,只能跟在鲍出的后面一起来到这了这里。

    “金公子,说说你出得主意!需要我做什么?”鲍出一见到金珏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已经派了手下善于爬山的兄弟去堵那些啖人贼的后路去了,现在这个时候,想必他们已经找到了对方在山的巢穴。壮士,你武功这么好,在下请求你跟着这些兄弟一起去,尽可能减少被卷走的那些百姓和我这边的伤亡即可。当然,壮士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不愿意的话,在下也不强求。”金珏也很真诚地回答道。

    既然金珏都这么说了,鲍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放下自己的母亲,便跟着成廉领着五十个徐州兵,顺着山路跟了去。

    剩下三十个人,金珏想要全都派出去,可无论是成廉、李封,还是鲍出都不同意。一个担心金珏的安危,而鲍出则是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危。

    这一次,金珏选得人极好,那个长得极像雷公崽子的瘦小徐州兵虽然人较胆小,可他真得极为擅长爬山,寻找山路。哪怕这里是他从没有来过的鲁山,也很快从山路的蛛丝马迹寻找到了进入这些啖人贼山寨的正确的道路。

    这些啖人贼既然敢chī rén,自然不会在家里面留下太多的人,何况,这个破山寨里也没有太多值钱的财物或者粮食之类东西。

    因此,他们二十个人顺顺利利地进入山寨,由于啖人贼返回的速度也不慢。他们便没有去清理山寨内部,而是直接隐藏在山寨寨门的后面,准备随时攻击这些啖人贼。

    接下来的战斗也简单多了。

    这些啖人贼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人这么快潜入自己的山寨,他们把肉票一直放在最前面的队伍,因此,这些肉票和少量啖人贼刚一进入山寨寨门,徐州兵便动手杀了这几个看押肉票的贼人,顺势关了寨门。

    而紧跟着啖人贼身后追过来的成廉和鲍出一看,立即抓住对方错愕的机会,选择突击,一举将他们全部斩杀与山道和寨门之间的这段路。

    有些啖人贼,一看到打头的成廉和鲍出如此凶猛非凡,知道自己等人不是对手,慌不择路的情况下,到处乱窜,绝大多数不是掉落悬崖,是死在了从后面追击而来的徐州兵下。

    真正能够从这个山道里逃离的之有一两个较熟悉鲁山情况的本地人而已。

    匪首虽然最为熟悉鲁山的情况,可是,鲍出一见面便盯了他,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因此,这伙啖人贼的匪首也死在了鲍出的手。

    即便跑出一两个,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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