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何做诱饵,金珏接下来给一众手下做了很好的诠释。

    待到离武关关城不远的地方,其他人分散开,金珏一个人赶着一辆空马车,慢慢悠悠地挪到了关城之下。

    这个时候,金珏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现在这副焦急的样子,真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即将面对黄巾贼而感到担心,而仅仅只是因为——赶马车这项技术实在是太难了。

    分开的时候,金珏离关城并不算远,可是,他一个人却硬生生用了半个时辰才把马车算是弄到了这里,作为一个穿越者,他之前又何曾赶过马车啊,这把那些暗观察他的手下都看得心焦不已,更不要说他自己了。

    “娘子啊!这眼看到了武关城下了,你总算是可以放心了!”金珏假模假样地冲着空荡荡地马车,用不大不小地声音回头问道。

    “嗯!”接着,他自己有捏着嗓子装成女子的声音,回答了一声。

    城头,有一个机灵的小黄巾贼看到后,急忙跑到一个赤膊地大汉兴奋地禀报道:“渠帅大人,下面来了一辆马车!”

    “哦!是这样吗,下去几个人连人带车一起劫来不行了吗?这点小事,还需要向老字禀报吗?”这位渠帅大人十分生气地回答道。

    黄巾军起义刚刚兴起的时候,天下三十六方,势力有大有小,除了张氏三兄弟之外,其他头领都被称为渠帅。之后,张氏三兄弟先后病死,或者被杀,三十六方的势力也消亡殆尽。天下的黄巾军也彻底乱了,是个人有点小势力,都能成为渠帅了。

    像现在这个黄巾贼小队,人数也是一百多号人,其头领也敢自称渠帅了。

    “渠帅大人,不是,小的刚刚听到底下那个赶车的小公子说什么娘子,马车里也有人答应了。渠帅您不是说有漂亮女子来此,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您吗?”这个小黄巾贼有些委屈地回答道。

    “小兔崽子,你有什么话不会先说重要的事情吗?直接告诉本渠帅下面有小娘子不行了吗?”这个渠帅一听,噌的一下从地跳了取来,他居然还正了正头破破烂烂地黄巾,不轻不重地踹了那个小黄巾贼一脚,骂骂咧咧地说道。

    说完,他一挥手,带着几个心腹,便下了关城的城墙,打开脚门走出了武关。

    也不知道是不是金珏太幸运了,他这么做只是想把黄巾贼引出来,结果,这股黄巾贼的首领居然是个大色鬼,一听到女人这两个字,挪不动步子了,若是měi nǚ,他当场能变身为野兽。因此,当他们占据这里之后,便立下了一个规矩——凡是有女人的,都得有他这个头领先验验货色。

    看到关城打开了一扇门,悄悄躲在林木后面的李封和成廉相互看了一眼,都发现对方眼神的惊讶之色。

    单独一个人骗开黄巾贼防守的城门,或许有可能,可问题是出来的人不对啊!他们两个怎么看那个打头的是这只黄巾贼的首领。

    李封和成廉都是老行伍了,先后跟着并州刺史丁原和温侯吕布,自然跟黄巾军打过不少的交道,因此,他们对黄巾军的基本构成和其首领的装束自然不陌生。

    “老弟,看来,主公的小命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不能射偏了。”成廉看到这一幕之后,立即紧了紧身的衣甲和丝绦,翻身马,准备随时奔马跑出去杀散这股黄巾贼,救出金珏。

    金珏之所以在马车里一个人都不放,而他一个人以身犯险去骗开城门,不是为了显能耐,而是不想让其他人受到牵连而已。

    只要城门一开,里面的人一出来,金珏便会立即抛下马车,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往相反的地方跑。而由李封射杀那个打头的,成廉带着人冲关。

    武关年久失修,东汉王朝立国日久,这里已经不是以往那么重要的关城了,以往守卫关城的将领又懒得清理关城周围的这些林木,所以,现在的武关城下已经聚木成林了。这大大影响了守官之人的视线。

    而成廉他们躲避在这片树林里,只不过,这里距离关城五十步左右的距离内,是一片开阔地,他们若是贸然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守关的人发现。

    李封在历史的记录只有几行字,可是,他却是吕布军少有的神射手,当然,他的射术起吕布本人来还是要差很多。毕竟,弓箭手除了射术之外,还要讲究臂力和骑射。

    李封顶多是固定位置的神射手而已,让他守城,或者步战担当狙击手还可以,可若是让他了战马,他的射术还不及成廉呢?

    “哼!你放心,这么近的距离,别说是他了,算是一个兔子,老子也能让它成为晚的一道菜。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不要让那些贼人进了关城,还把门关了,而你却没有追,到时候,你怎么有脸面去见一个人都敢去骗关的主公呢?”李封不屑地撇了撇嘴,反唇相讥道。

    可在他们两个斗嘴的时候,现场的局面却出现了戏剧性地一幕。

    “哈哈哈,小子,你乖乖地把马车留下,老字给你个痛快!”那个阙帅离着老远,便冲着金珏淫笑着喊道。

    其实,趁着这个功夫,金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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