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成廉挥手让副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你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啊!将军,这万万不可啊!若是您不在的话,一旦出了事情,属下可担当不起啊!”副将听完成廉吩咐他的事情,惊心不已,连忙拒绝道。

    “唉!”成廉闻言,叹了一口气,心感叹:他这个副将什么都好,唯一的一个缺点是没有丝毫的担当,说穿了是个跟屁虫,有点小能力,但是不敢承担任何责任。

    思来想去,成廉只好把另外一个副将叫了过来,此人是个黄巾军的小将,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沉默寡言,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能耐。成廉不会看人,在挑选完自己部下士兵的时候,想要选几个合适的营官,便找金珏给他拿主意,而金珏当时给他推荐的是这个雷吉。

    巧合的是,成廉的那个亲信副将名叫贺祥。

    “雷吉,本司马交给你一个任务,是这样……,你可能够完成吗?”成廉又低声向他复述了一遍刚才的主意。

    “遵令!”雷吉的话真得不多,他只是俯首向成廉施了一个礼,便应承了下来。

    “哼!”成廉闻言,算是把心放了下来,不过,他在看向贺祥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怒哼道:“烂泥扶不墙的东西!”

    说完,成廉和雷吉便各自按照成廉的吩咐在军各自布置去了。

    是日,贺祥依然向昨天那样,从军挑选出了一些倒霉鬼,继续前几日那样的添油战术,这次的效果更差,被挑选出来的敢死队员一进入氐族守卫部队的伏击圈,便立即选择缴械、跪地俯首,请降。可是,那些作死的氐族人因为前几日被敢死队杀伤了不少兄弟,心怀怨恨之下,他们居然作死的把这些选择投降的汉兵全都杀了。

    杀降不祥,这一项都是为将者的大忌,哪怕对阵双方彼此是异族之人也是如此。可兴国氐王阿贵得知此事之后,却浑不在意,这为他接下来的败亡埋下了伏笔。

    “大王,昨天夜里,汉军军有异动,因为夜色太深,我等未能察觉,今天黎明的时候,斥候才发现,汉兵已经逃散了!对方的将领只率领不足五千人仓皇逃窜。还请大王示下!”氐族在前方堵路的将领发现这一情况后,迅速派传令兵向阿贵禀报道。

    “你确定,对方是逃散,不是撤退吗?”阿贵狐疑地问道。

    汉人善于使诈,而阿贵又一向非常多疑,故此,他必须得到确切的情报,才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和部署。

    “确定大王,汉军营地里,大量旗帜和粮草散落的到处都是,但是地很少见到汉军士兵手的武器。而且,汉军将领那对人马,衣衫不整,士兵身还有不少的血迹,看样子,他们昨晚内部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传令兵回答道。

    “哦!”阿贵闻言,双眼一亮,立即兴奋了起来,若是汉军将领诈败的话,顶多在营地里留下旗帜和少量的军粮和武器,万万没有可能把大量军粮都一起留下的道理,如此说来,因为昨天杀降一事大大cì jī了汉军营士兵的心里,使得他们在昨晚出现了溃散的情况,

    想到这里,阿贵立即大喊道:“你立即回去,告诉阿鲁,让他亲自率领一半的士兵,立即出兵追击,赶汉军那队逃兵之后,不要与其交战,坠在他们身后即可。”

    “诺!”传令兵听完命令,便立即转身走了。

    “传令下去,立即召集部落的勇士,骑马追击汉军,让他们这次是有来无回!”阿贵又大声吩咐道。

    武都郡的氐族人虽然已经在武都郡选择了定居的生活,可是,他们部落当还是保留了饲养马匹的习惯,套用一个名词——叫半耕半牧。故此,武都郡氐族各部士兵还是多以骑兵为主。

    只用了半个时辰,阿贵便召集齐了部落当三千名骑兵,他们迅速出发,朝着汉军败退的方向直追了过去。

    成廉的这支部队败退自然是假象。之前,成廉一直采取的是添油般的进攻方式,只是在军挑选死士在黄昏、深夜或者黎明前发动夜袭,有效果,但是毕竟,这里是氐族人的主场,最终都失败了。

    死了不少军的精锐,但是,真正战死的士兵其实并不多,而且,军的军粮还算充足,当然不足以让这支队伍溃散。

    成廉这么做是故意的。为了能够将阿贵的主力部队吸引过来,趁着昨夜,他让贺祥下达了他的命令,除了帅旗之外,把军其他所有旗帜和军一半的粮食都扔在营。

    至于为什么没有扔下武器,这一点阿贵都能想到,既然是士兵自发逃散,为了能够活命,他们肯定不会扔下自己手唯一能够保命的东西。

    与此同时,成廉自己从军挑出了三千名个头很矮的士兵,将他们聚集起来,迅速行动起来,一起爬山爬到了汉营两侧的山隐藏了起来。

    营剩下的事情这全都交给了雷吉,说起来,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营大部分士兵都是黄巾军,算是成廉亲自下达命令,他也不一定雷吉做得更好。

    雷吉下达的命令,是让军三分之二的士兵在他们都头率领下,立即带武器沿着来路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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