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子?”金珏先开始听到这个称呼有些蒙,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听韦诞惊讶地问道:“你确定是严象严公子吗?”

    “没错,主簿大人,是跟着第五先生一起来的那位严公子。当时,还是小人亲自将那四位贵客引进城的。”报信之人肯定地回答道。

    “严象啊,可是,他怎么回来了呢?”金珏闻言头痛地问道。

    是呀,严象明明已经做出决定,下决心投奔曹操,可是,他怎么又回来了呢?

    严象走得是,陇县事件还未爆发,武关也并未被马腾军说关闭,自然是畅通无阻的。何况,算是他在沿途因为其他事情而耽误了,也大可以从函谷关转道洛阳,再返回兖州。

    若是知名人物,吕布军也许会阻拦,可像严象现在这样的无名小卒,还不值得吕布军去关注。

    “既然如此,韦主簿,你跟我一起去迎一迎你这位严大哥!”可不管怎么说,严象回来了,金珏这个主人都要亲自去迎接他。

    再怎么说,他都是第五巡的义子啊。

    没想到,韦诞却直接拒绝了,他拱手说道:“公子,还是不必了,正如你所说,防寒工作是重之重,时刻耽误不得,余身为主簿,自然应该先把工作做完,待到晚间,余再去见严大哥也不迟。”

    因为第五家、金家和韦家的关系,三家可谓是通家之好,而严象在其年纪最长,故此,韦诞称呼其为大哥。不过,金尚未出仕之前,金珏的年纪尚小,并未参与过三家的聚会。

    “也好,那辛苦韦主簿了。我这个闲人自己去!”说完,金珏了滑竿,径直回到了县令的府邸。

    金珏大老远能够看到严象一脸灰败色,失魂落魄地站立在府邸的大门前,满身尘土居然也没有掸干净。他记得很清楚,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严象可是对自己的仪容非常注重,身的衣料虽然只是普通的má yī,但是,却异常的干净。

    他这是怎么了呢?

    “严公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是不是出武关的时候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成?你如果还想去投靠曹操的话,我亲自写信给马刺史和吕温侯,在派一对士兵护送你出关,如何?”金珏是真的想把他现在赶走,哪怕付出一些代价。

    把这个不服气自己、心高气傲却本事稀松的‘青年才俊’留在自己的身边,如同被人安放了一颗无法甩脱的定时zhà dàn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他而伤人伤己。知道了对方在历史的结局之后,金珏反正是怎么看他都觉得非常碍眼!

    “嗯!金公子,你来了!”为了怕严象听不到自己的的话,金珏刚才说话的时候,可是用了很大的声音,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没有听见,刚才的吐沫星子算是白费了。

    “来了,严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呢?”这次,金珏不再跟他绕弯子了,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

    “唉!……,总之是一言难尽啊!”严象叹了口气,刚想要解释一下,可是,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什么,他居然又不说了。

    对方不说,可金珏却不会这么放过他,他瞪着大眼睛,一脸纯真地看着严象,嘴里面却是不依不饶地询问道:“严公子,原因,是你不能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呢?其实,不必说得太详细,你需要大致总结一下也行啊!”

    “我,……曹公败了,败给了南阳的张绣。”被逼无奈,严象嘴里硬被逼出了这番回答。

    “什么,这么快,不应该啊!”金珏一听大吃了一惊。

    他非常清楚地记得,历史曹操最大的一次惨败,也是人生最大的一个污点——南阳之败,大致应该发生在建安二年初这段时间里,怎么建安元年八月,他败了呢?

    至于赤壁之战什么的,那损失的只是士兵而已,在那一战,曹操并未损失手下的大将或者其他人。

    而南阳之战,大将及贴身保镖头子典韦,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也许还有不少不太知名的将领全都没于这场原本不应该发生的战争。

    若是到南阳招降张绣的人是刘备或者袁绍,甚至是袁术,都不可能发生这一战。

    究其原因,却是因为一个女人,以及曹操喜好人qi的个人爱好。

    “哈哈哈!”一想到这点,金珏立刻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得知严象已经返回略阳县的傅干和韦康也急匆匆赶了回来,他们看到金珏在放声大笑,而严象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差,心惊诧莫名。

    “公子,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刘雄鸣问道。

    “高兴?当然值得高兴啦!严公子带回来的消息可是本公子今年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咱们进去再说!我要把这个好消息也立刻告诉姬和两位先生,让他们也乐呵乐呵!走!”金珏却没有直接回答刘雄鸣的提问,而是一挥袖子率先回府了。

    见严象的脸色非常差,傅干和韦康也没有多问。

    众人来到正堂的大门口,见姬和两位先生还在这里,听他们的对话的内容,似乎是还在商量有关开班授徒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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