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厅把诸葛亮和徐庶彻底菜了一顿之后,陈任向黄月英的厢房走去,看见松儿正端着脸盆走了过来。

    松儿刚要张嘴喊陈任,陈任立刻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悄声问道:“夫人在干什么?”

    松儿甚是乖巧,见陈任不想惊动,便小声说道:“适才见夫人在里面偷偷地哭呢!”

    “哭?”陈任愣住了,随即立刻快步走进厢房,一进去,便看见黄月英还坐在榻边偷偷的抹着眼泪。大概是没想到陈任就这么冲了进来,惊得忙是捂住自己的眼睛。

    “月英,怎么了?”陈任连忙走到了黄月英,拉开了小手,便看见黄月英那双原本又大又闪的眼睛现在肿得跟个核桃似得。

    陈任那叫一个心疼啊,忙是抱住妻子,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背部,说道:“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夫君,夫君现在就去拆了他的骨头!”

    黄月英只觉得陈任的胸口无比的温暖,一双小手用力地抓住了陈任的衣襟,小声说道:“夫君,没有人欺负妾身,只是妾身自己觉得苦闷罢了。”

    “胡说!”陈任不相信的说道,“昨日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好端端地觉得苦闷了?不要怕!告诉夫君,不管他是谁,只要是欺负了我陈任的女人,我让他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生出来!”

    黄月英轻轻地摇了摇头,抬头问道:“夫君,你要出征了吗?”

    听到妻子这么一问,陈任终于明白了,黄月英这是舍不得自己呢。陈任笑着拍了拍黄月英的香肩,说道:“夫人不要难过,就当夫君是出趟远门就是了!”

    “可是,那可是战场上啊!”黄月英从陈任的怀中挣出来,“刀光剑影的,难免会有危险的!”

    “哈哈!”陈任一边笑着一边帮黄月英擦拭脸上的泪水,“在这个世上,恐怕能取你家夫君性命的人还不存在!”这句话说得是豪情万丈,连黄月英一时之间也是眼睛迷离。

    “但是,但是,夫君你不是个谋士么?像荀文若不就留在了长沙么?”黄月英还是有些埋怨地说道,身子一歪,又躺在了陈任怀中。

    陈任这算是明白了,小妮子根本就是舍不得自己离开,想想自从两人拜堂以来,还真没有离开超过一天的呢!

    “好了好了!”陈任一伸手就把撒娇的妻子抱了起来,直接就上了榻,嘿嘿贼笑道:“你要是真的觉得寂寞了,夫君就帮你留个小伴!”

    随着黄月英的一声惊呼,随即便转为了令人燥热的喘息声。总算陈任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性,一抬头便瞅见房门没关,从丢在一旁的衣服里面掏出了几个铜钱朝着房门用巧力一甩,直接把房门关得死死的。陈任回过头朝着身下满面春色的妇人贼贼地一笑,身子一挺,顿时春色满厢房。

    ……

    一夜无眠,当第二天早上的日光射进厢房时,陈任依旧搂着黄月英在不断说着知心话,仿佛说上一夜仍嫌不够。

    很可惜,军令不留情,城外军营的战鼓已经开始响起,陈任再是不舍也只有爬起来穿好衣甲,在满脸委屈的黄月英额头上亲了一口,狠着心转身离开了厢房。

    出了小轩,陈任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丝绢给了童子松儿,交待他每天按照这丝绢上所画的地形给孙家兄弟布置任务。再交待了几句,确定万无一失了,这才放心离开孙府,前往军营。

    此时,第一通战鼓已经停止,这是为了先锋开拔的,战鼓停止,说明两路先锋已经开拔了。陈任用力夹住坐骑,甩出了马鞭,驾驭着骏马飞快地前往军营。

    来到军营,便看见孙坚和祖茂正坐在校场谈笑着,陈任老脸一红,连孙坚都早早到了军营,自己这个做属下的却是姗姗来迟。忙是下马快步上前,到孙坚面前一抱拳说道:“属下来迟,请主公责罚!”

    孙坚却是摆摆手笑着说道:“子赐新婚不久,难舍娇妻那是正常的!再说之前只是先锋军出行,子赐本就隶属中军,却是没有迟到!”

    老实说,这孙坚对陈任可算是够好的了,从认识到现在从来就没对陈任红过一次脸。饶是陈任脸皮再厚,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即拜谢。

    一旁的祖茂笑嘻嘻地说道:“子赐啊!可有把你新酿的美酒带来几坛?”这几个家伙,自从跟着甘宁一道喝了陈任新酿的美酒,便喝上了瘾,天天都不忘跟陈任念叨。

    “大荣胡闹!”孙坚虽然也是猛咽口水,但还是一板脸训着祖荣,“此乃是军营之中,如何能喝得酒?此事以后莫再提,此乃是违背军规之举!”

    被孙坚训,祖茂也是习惯了,哈哈一笑,抓着脑袋连说不敢,就连一旁的陈任都很怀疑祖茂说这句话的诚意。

    “好了!”孙坚也不理会祖茂装傻,直接说道:“既然子赐也到了,我们便准备起拔吧!”

    “喏!”陈任和祖茂也都不再说笑,都抱拳喝道。

    孙坚示意身后的传令官前去传令,不过一会儿,震天的战鼓再次响起,这次却是意味着孙坚的中军开始集合了。

    孙坚共四万大军,分给了程普的右先锋军一万,分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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