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摆放在木箱中的陶罐,来时路上便有所怀疑的胡玄宗,看到眼前这个陶罐,算是彻底坐实了自己的猜测。给陈家人及明学礼招祸的东西,正是眼前这个陶罐。

    从外表看陶罐除了古朴一些,似乎也没什么与众不同。在明学礼这些爱好古董的收藏家眼中,这无疑是件历史悠久的古陶器皿。可在胡玄宗眼中,却是件至邪之物!

    确认此物身份,胡玄宗随即问道:“明老,你是陶瓷方面的行家,你觉得此物出自什么年代?又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呢?另外,我想知道此物是从何而来!”

    面对胡玄宗询问,明学礼也很爽快的道:“从纹色、做工还有包浆来看,这应该是一件后汉时期的陶罐。至于做什么之用,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见胡玄宗又把目光看向自己,陈新远赶忙道:“此物具体来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家父爱好收藏古陶器,平常也爱隔三差五去鬼市淘宝,此罐正是从鬼市买来的!”

    鬼市,顾名思义便是不能见光的市场,也特指私下进行交易的地下市场。随着文物收藏热度提升,不少人也打着赚钱的主意,在鬼市兜售不能见光的东西。

    有需求便有市场,那里都一样!

    听到此物从鬼市买来的,胡玄宗不禁皱眉道:“出事后,你们是否找过那位卖家?”

    “这是家父唯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平时我们也很少过问。出事后,我派人到鬼市询问过。可那种地方外来人口众多,人员流动也太过频繁,至今没什么线索!”

    并未隐瞒的陈新远,还是很主动的坦白一切。就在胡玄宗思索之时,站在陈新远身边的另一位中年人却沉声道:“胡先生,此物有问题?”

    先前介绍中,胡玄宗已然知晓问话之人,乃是陈新远的二弟陈明远。面对陈明远的询问,胡玄宗点点头回道:“你应该是行伍出身?”

    “是的!还请先生直言,家父出事是意外还是?”

    对于这样的询问,胡玄宗却摇头道:“没找到卖主,谁也不知此事是有意还是无心。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经手过此物的人,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还请先生告知,此物究竟是什么?”

    就在众人好奇时,胡玄宗却道:“波子,你跟这些女眷先出去!”

    “好!”

    “为什么要出去?我要陪着爷爷!我什么都不怕,我要知道爷爷究竟怎么了!”

    原本正准备出门的陈家女眷中,有个年龄跟胡玄宗差不多的女生,却很坚定的表示拒绝。等陈新远开口训斥,这个女生依然显得很坚持。

    反倒站在一旁的明学礼,却苦笑道:“小哥莫怪,思渺这丫头从小跟爷爷亲近。这次陈老哥出事,她也是太过心急,你千万别介意!”

    “无妨!孝心可佳,我不会在意的。只是希望,你接下来不会觉得害怕就好!”

    “哼!我都成年了,我什么都不怕!”

    看到陈思渺一脸坚持,胡玄宗也没过多在意直言道:“此罐出自什么年代,我并不知晓。我唯一知晓的,便是此物的用途。明老,想必你应该听说过人彘这种酷刑?”

    “人质,有这种酷刑吗?”

    “不是人质的质,而是古称猪为彘的那个彘!”

    正当陈家人思考时,明学礼却浑身一颤,望着装陶罐的木箱,忍不住倒退两步一脸畏惧的道:“小哥,难怪这陶罐这么邪!我原以为,那些都是传说呢!”

    “历史上有记载的东西,就未必是传说!在道家之人眼中,那是一种泯灭人性的酷刑,被施此酷刑之人,生生世世都会充满怨气。一旦启封,必有人因此丧命!”

    站在旁边倾听两人谈论的陈思渺,见家人似乎也没听懂,便直接道:“明爷爷,你们说的是什么啊?古代有这种酷刑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能讲讲吗?”

    “小思渺,你还是出去等着!”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求求你了!我爸妈叔叔他们都想知道的!”

    面对陈思渺的哀求,明学礼苦笑道:“小哥,你说还是我说?”

    结果胡玄宗直接一抬手,示意自己爱莫能助,明学礼直接跟陈家人解释一番何为人彘之酷刑。听完后,很快便有女眷满脸苍白,忍不住冲进病房的卫生间去吐了。

    同样觉得恶心且害怕的陈思渺,半响才道:“古代还有如此恶毒之人吗?”

    “此刑法最早被记载的,便是西汉时期的吕太后,用来对付后宫宠妃的酷刑。此后大唐历书中,也有过类似记载。当初一代女皇,也用此酷刑对付争宠嫔妃。

    如果你们有看过垂帘听政这部电影,便知道在这部电影中,慈禧也曾用这种酷刑,折磨跟自己争宠的妃子。人性之善恶,本来就最难琢磨!”

    伴随胡玄宗说出这些话,缓了缓的陈新远只能继续道:“先生,那家父这病能治吗?”

    “难!但也并非无药可救!怨气、邪气这种东西,或许听上去很玄幻。可要是将其视为一种致命病毒,或许接受起来就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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