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登基大典定在何日?”闻太师再次开口问道。

    相比治丧礼,殷辛的登基大典更为关键。对于大商而言,尤为重要,容不得有丝毫缺陷。

    大商新王登基,昭告天下,天下诸侯需齐至朝歌朝拜,四夷诸国共贺。

    “十五日如何?”殷辛脱口道。

    十五日不短不长,恰帝乙可入帝陵,天下诸侯、四夷诸国亦可赶至。

    按理说此都非关键,新王登基和先王丧礼可同时进行,诸侯觐见朝贺亦无需非要登基当日。

    殷辛完全可以即日起继位,但关键是他曾答应孔宣取成汤后世子孙之血,他曾思前想后,唯有登基大典或可将人可召齐,且借祭天之由取血,不被引起怀疑。

    但若即刻继位,不在朝歌之皇室宗亲,恐来不及赶至朝歌,其血便无法收集。

    且他还另有谋划,需要一些时间。

    “殿下圣裁。”闻太师没做反驳,顺口奉承一句。

    嘎吱……

    显庆殿大门被推开,殿外走进两位老臣,一身朝服打扮,诺诺前行,跪倒在龙榻前,抱头痛哭!

    “大王……”

    帝乙驾崩,自皇宫传至众臣耳中,首相商容和皇弟比干乃帝乙朝重臣,早已耳闻。

    首相商容和皇弟比干哭得一塌糊涂,对先帝驾崩,无限悲痛。

    闻仲站在原地未动,亦未多言。

    殷辛则掌心浮现出落宝金钱,心中默念商容。

    十颗星,仅有五颗亮光。

    殷辛愕然,竟是五五开,商容对殷辛的忠诚度竟不上不下,当真让他费解。

    按常理揣度,商容乃帝辛时期的首相,在帝辛尚未受妲己迷惑前,乃是文臣之首,威望仅在闻太师之下,受尽帝辛推崇,可为何却?

    关键帝辛被立为太子,亦是商容举荐之功。

    据封神演义记载,当年帝乙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因飞云阁塌了一梁。时为寿王的殷辛托梁换柱,力大无比。

    遂以首相商容为首,合上大夫梅伯、赵启等上本立东宫,乃立季子寿王为太子。

    不过最令殷辛骇然的还在后面,不是别人,乃是殷辛之皇叔比干的忠诚度。

    比干,十颗星仅有一颗星亮起。

    殷辛不由懵圈,这完全出乎史书上的记载。

    颠覆性的认知。

    商容的忠诚度仅有五颗星倒也可以接受,但皇叔比干仅有一颗星的忠诚度,让殷辛如何都不能明白。

    照如此看来,皇叔比干岂非恨他入骨!

    这是为何?

    殷辛看向趴伏在地上,哭的极凶的皇叔比干,他甚至都在怀疑落宝金钱推演忠诚度上颠倒了。

    当然殷辛也知道,这绝不可能。

    殷辛不由思虑起来,比干为何会对他毫无忠诚之心?

    若非有落宝金钱推演,殷辛倒会认定比干乃忠臣,甚至会委以重任,现在看来,万万使不得!

    “首相、皇叔请起!”

    殷辛没再考究商容和比干对他的忠诚度之事,尤其是比干那忠诚度。

    他走到两人面前,将其扶起。

    “父王驾鹤西去,已是既定事实,吾等亦无力回天,与其在此痛苦抽泣,倒不如风光的送父王最后一程!”

    殷辛就好似不知他俩对己的忠诚度一般,反倒是很热络。

    “本王与太师商议,朝中就属二位大人地位尊崇,且受百姓爱戴,父王在世时所依仗,就由汝二人负责父王治丧大典,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殷辛一副跟商容和比干商量的口吻,并未直接下令。

    “老臣惶恐,此何等荣幸,定当鞠躬尽瘁。”首相商容和比干相视一眼,一副惶恐,齐齐跪地叩谢。

    “如此甚好。”

    能为先帝治丧,乃是万世之荣幸,需极为尊崇之人方有幸为之。

    殷辛能将此重任交付他俩,乃是信得过他二人,且亦变相承认他二人之地位。

    如此诱惑,除大殿内的闻太师,满朝文武恐无人能拒绝。

    “商大人,汝即可派人通知天下诸侯,四夷诸国,十五日后,新皇登基大典,万勿差了时辰。”

    闻太师转向首相商容,吩咐一声。

    “太师放心,老臣这就去办。”商容虽是首相,但在闻太师面前亦不敢托大。

    “此事关乎国体,不得有失!”闻太师又补上一句。

    “老臣竭力而为之!”商容骇然,慌忙应道。

    闻太师此言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是为警告之。

    若商容安排传信误了时辰,乃是国之大罪,哪怕商容乃当朝首相,亦万万承受不起。

    “皇叔,大商历经六百余载,皇室血脉遍地开花,恰逢本王登基大典之日,本王希望皇叔能以族老身份召集王族血脉,齐聚朝歌,共享天下盛典,岂不乐哉!”

    殷辛此时开口,他曾答应孔宣要收集皇室血脉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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