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二世子姬发在明知商容之女商青君被定为贵妃情形下,却不择手段强行将其自首相府中趁机掳走,罪不可恕!实为丧心病狂!”

    殷辛在强行给商青君洗白,不为别的,谁让姜瑶镜选择了留下商青君。

    若是姜瑶镜选择处死商青君,那就或是两人私奔逃婚。

    若是如此,首相商容府中上下都恐怕脱不开干系,到时候府中上下恐怕都在劫难逃。

    其中就包括三朝老臣的商容。

    “传旨西伯侯姬昌,让其幽禁姬发,禁足十载!西岐进贡我朝贡奉翻倍!”

    虽然姬发犯了如此大逆不道之罪,殷辛却还不能杀他,毕竟杀了他,后面的封神之战就难办了,所以姬发还得留着。x

    “是!”內侍官应道。

    此事其余的都是假象,主要是为了让姬发名声扫地,让首相商容在朝堂上消失,殷辛不放心一个只有六颗星忠诚度的首相留在朝堂之上。

    “传旨亚相比干,司天监太师杜元铣进殿!”

    殷辛岂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西伯侯,他虽然不能杀姬发,但亦不会让其好过。

    旨意传出,亚相比干和司天监太师杜元铣急匆匆赶至龙德殿。

    两人就立于大殿之上。

    殷辛手里拿着折子,正在翻开!

    “选妃一事,二卿如何看?”殷辛将折子合上,目光扫向殿下候着的二人。

    “臣执掌司天监,只管天象运转,朝堂之事请大王乾纲独断!”司天监太师杜元铣老辣的很,手段更是油滑,他才不会接茬。

    殷辛抬了一下眼皮子,继而转向亚相比干。

    “皇叔,你乃皇室宗老,选妃一事孤倒想听听你的想法!”殷辛当即给亚相比干扣了一顶大帽子,省着亚相比干再寻其他理由来搪塞他。

    “这……”亚相比干愕然,他不曾想殷辛直接拿话给他堵上。

    “大王,此乃大王家事,老臣虽为皇室宗老,但这事却……”亚相比干依旧想要托辞。

    此事谁都不敢妄言。

    毕竟殷辛此刻究竟怀着什么心思,谁都不清楚,若是说多了,恐有失。

    “孤之家事又何尝不是皇族一脉的家事,又何尝不是吾朝的国事,皇叔就不要推辞了,若是连皇叔都不肯帮孤拿主意,孤还能有谁可问?”

    殷辛坐在台阶上,就那般看着亚相比干,言语间义正言辞。

    殷辛的意思很清楚,此事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要是不说,那就是不想帮他。

    若此事被有些人,譬如费仲和尤浑那种奸臣知晓,定会拿来大做文章,到时候还不知会给他扣上一个什么罪责。

    “老臣觉得此事首相和西伯侯应不知情,都是两小私下有情,才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亚相比干想了想,选择了要保首相商容和西伯侯姬昌。

    其实这都在殷辛的预料之中。

    毕竟今日之朝堂上要是连首相商容都离开了,那亚相或真的孤立无援。

    且亚相比干向来与西伯侯姬昌交好,甚至两人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若是因为此事牵扯到西伯侯,按以往殷辛对姬昌的手段,恐怕西伯侯姬昌这次又有大难。

    “刚刚禁军传来消息,西伯侯二世子已承认是他绑架了首相商容之女商青君,且那商青君亦供认不讳!”殷辛就那般打量着亚相比干,再次抛出一个重磅。

    他就是要一点点的刺激亚相比干。

    “这……”亚相比干愕然,看了殷辛一眼,他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_

    在首相府绑架首相之女,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姬发定然不敢做的,可是殷辛为何……

    难道他是想要保住首相商容?

    可是这样以来西伯侯姬昌岂不是要遭殃!

    首相商容和西伯侯姬昌对他而言就好比手心手背,谁都不能舍弃,可是现在他真的无能为力。

    眼前这个年轻气盛的商王,心思之缜密,比起先王更甚之,他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否则绝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皇叔,你觉得此事西伯侯姬昌会不会参与其中?”

    殷辛根本不给比干反应的机会,当即再将一个更加敏感的话题抛给他。

    “老臣……老臣觉得西伯侯姬侯爷应该不知情,若是他有参与,结果定不会这般草率,且这一切选妃应是起因,朝歌距离西岐甚远,消息即便有传递,亦不会如此及时。”亚相比干深吸口气,稽首道。

    殷辛闻言不由微微点点头。“皇叔所言极是。若照此说来,姬侯应是没问题。不过……”

    “有些事情谁都说不准,单凭揣测是不行的。孤今日唤你们进宫,便是为此事。”

    殷辛没再绕弯子,对他二人开诚布公。

    亚相比干和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对视一眼,忙应声领命。“请大王吩咐。”

    “孤有意想派你们前往一趟西岐,当面替孤质问西伯侯姬昌!若他当真未曾参与,那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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