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首诗实在是太可恶了,女娲娘娘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帝辛乃堂堂人王,女娲娘娘还是不敢太过放纵,否则或会沾染因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果真如帝辛所料,片刻后,女娲娘娘强加在他身上的怒气缓缓撤去。

    “多谢娘娘留手。”

    帝辛当即对着女娲娘娘的圣像稽首,不卑不吭的表情透着无比的淡定。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帝辛,不要以为你是人王,承载着万千人族的意志,本尊就不敢拿你如何,你就如何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女娲娘娘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竟敢辱本尊名声,此事本尊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女娲娘娘顿了顿,继续说道。

    从她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女娲娘娘的怒火有多盛。

    帝辛闻言呼口气,朝女娲娘娘稽首。“娘娘或许是误会孤了,孤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娘娘为所欲为!更不敢亵渎于娘娘,还望娘娘明查。”

    “你……你说,那首诗又作何解释?”女娲娘娘闻听帝辛言语,不由怒指着粉墙上的那首诗。

    那首诗才是惹恼女娲娘娘的导火索,至于其他的都无所谓,但是那首诗的内容有些过了,让女娲娘娘恼羞成怒!

    若是寻常之辈,敢这般作诗,女娲娘娘定不会管究竟缘由,亦会当即一巴掌将其拍死,让其神魂俱灭,彻底的消失在天地间。

    但是帝辛不行啊,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即便是女娲娘娘亦不敢对他如何!

    “依娘娘的慧眼,该不会也觉得这首诗是孤所做?”帝辛闻听女娲娘娘提及此事,却依旧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副好似有些许委屈的淡淡问道。

    “娘娘难道也不想想,若是此诗是孤所做,那孤现在又岂敢站在娘娘面前?”

    帝辛不由反问一句。

    “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本尊亲眼所见,此诗乃是你亲笔所写,定做不了假,难道大王还要狡辩不成?”女娲娘娘深吸口气,就那般咄咄逼人的道。

    在女娲娘娘心中,不是帝辛所做,也是他做的,他必须要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毕竟女娲娘娘的名声受损!

    帝辛不由笑了。

    “娘娘说笑了!娘娘乃混元圣人,若是亲眼所见,那岂会分辨不出虚实,孤不信!”帝辛没有多余的废话,当场就对女娲娘娘提出了质疑。

    帝辛之所以敢这般言语,他就是相信女娲娘娘定是已经感知到什么,即便是没有去细细观察,但有些事情也绝对逃不过她的感知。

    若是女娲娘娘并未关注着姜瑶镜题诗,或许还不会发现什么细节,但若是她一直在关注着进香一事,元始天尊所动的手脚又岂能瞒得过她。

    虽然女娲娘娘嘴上不提,但也绝对是心里有数。

    此时此刻,女娲娘娘只是将怒火发泄到他身上而已,他就好比是替死鬼而已。

    当然此事也因他而起,帝辛也不会去过多的推辞,坦然受之,同时他也相信女娲娘娘不会拿他如何的,只是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而已。

    也正是明白这些,帝辛才会这般的坦然受之,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毕竟帝辛是来拉拢女娲娘娘的,让她发泄一番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然让她憋着火,接下来的事情也没法继续谈下去,或许今日他专程登娲皇山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帝辛今日来此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承受女娲娘娘的咄咄逼人!

    三十三天外的娲皇宫中,女娲娘娘端坐蒲团之上,深深吸口气,她倒是认同帝辛所言,但是那首诗的内容让她有些迈不过那道坎去,让她纠结。

    尤其是最后一句那‘取回长乐侍君王’,此乃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进香的时候,殿中那阵妖风吹过,将帷幕掀开,甚是古怪,娘娘可曾感知到?”

    帝辛不由笑着说下去,既然女娲娘娘不愿意去承认,那他就一点点帮她剖析。

    “不对!你明明当时中了,为何会知晓那阵狂风?”女娲娘娘闻言不由一愣,不禁有些不解的看向帝辛。

    按理说帝辛在那种情况下已经失去了自我,根本不可能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突然又想到什么,帝辛既然被控制,那他为何会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且还能夜幕时分偷偷溜到娲皇宫殿中。

    这有些不对劲!

    难道帝辛并未受到控制,一切都是假装的?

    女娲娘娘想到这些不由骇然,同时脸上的怒气更盛,若是帝辛是清醒状态,他却题了一首如此粗俗不堪的诗,那岂不是更加罪加一等,完全就是帝辛故意为之的?

    女娲娘娘憋着怒火,等着听帝辛的解释,若是解释不通,女娲娘娘已经下定了决心定要将帝辛给好生教训一番,即便是沾染因果都无所谓了。

    女娲娘娘这次是彻底的怒了!

    无可抑制的怒火在潜伏中肆无忌惮的涌动,就欲要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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