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围着他打量一阵,忽然间纷纷开口说话,大多数人都考虑了他的耳朵,尽量说成是普通话,但不免带些南方口音,类似国语,还有的说不惯普通话,说不利索,发音极其生硬……一时间各种腔调都出来了,或快或慢,或结巴或拐弯,听起来倒也蛮有意思。请百度搜索



    李睿陪着笑脸听了半天,才总算闹明白,这伙人是盘问自己底细来了,忙不迭地解释,自己并不是红衣女郎的男朋友,跟她只是一杯水酒的交情。可他解释了好半天,众人明显是不信,都是半信半疑地瞧着他,似乎在看着一个北方来的技法拙劣的骗子。



    李睿正要问站在身前的那个光头,你们都是什么人,红衣女郎又是谁,忽听车行风的发动机嘶吼声由远及近,急忙转头看去,也是刚转过头去,一团红影已经到了眼前,随之响起一阵轮胎摩擦路面的刹车声音。



    李睿被这股刹车声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好难过,凝目瞧看,正是红衣女郎驾车归来,此时正摘下头盔,很帅气地左右甩弄头发,柔顺的披肩长发在夜空飘舞,煞是好看,想到她先到一步,知道刚刚的赛是她胜了,心也代为高兴,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这时候,她回来的路才又响起轰隆隆的声音。很快的,白衣男子也驾车回来了,停在离红衣女郎不远的地方,既不再开近些,却也并不远走。



    红衣女郎微微偏过头,傲然的瞧着他。那白衣男子也不摘头盔,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的加油门开走了。



    众人一阵唿哨起哄,嘲讽的欢送他走人。



    白衣男子开出去一百多米,忍不住又回头看过一眼来,只要是明眼人知道,他对这里恋恋不舍。当然,确切的说,是对这里某个人恋恋不舍。



    那光头跑到红衣女郎身前,嘀嘀咕咕说了一句什么,回头见李睿一脸纳闷,又用普通话解释给他听:“这种勒色(垃圾),绝对不是老大的对手。”



    李睿因为早领教了红衣女郎的行车速度,所以对她获胜并不如何吃惊,但听她竟然是这个飞车党团伙的老大,多多少少有些惊讶,真不知她是如何以一个弱女子之身当这十多个年轻人的老大的,算她有超凡的实力,难道每人对她都服服帖帖的么?想起刚才那白衣男子的话,这红衣女郎似乎有个外号叫“火凤凰”,嗯,这绰号倒很贴切嘛,红色的摩托车,红色的衣装,长得还跟凤凰一样漂亮。



    红衣女郎对李睿一招手,道:“好啦,事情解决了,耽误你回去了。坐来,我送你。”



    听老大要亲自送李睿回去,众飞车党成员都是大出意料,有好事的开始起哄。



    李睿虽然听不懂他们的方言俚语,但看他们捉弄的神情与促狭的目光,也知道是在开自己跟红衣女郎的玩笑,并不往心里去。



    红衣女郎对众人说了几句粤语,众人却都是摇头摆手的表示不依。红衣女郎无奈笑笑,耸耸肩膀,做出一个随便你们的姿势,继续对李睿招手。



    李睿走过去跨坐在她车后,也是刚刚坐去,车子猛的发动了,好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这飞车女侠的车子,此时稍微感觉不妥,急忙伸出双臂,从两侧绕过她的蛮腰,一下子紧紧搂住,顺便贴身子,将脑袋藏在了她的脖颈后面。



    众飞车党成员看到他的怯懦动作,都是哄然大笑,当然有人的笑是善意的,有人的笑却是鄙夷嘲讽的。李睿也已经看不到他们的笑了,因为红衣女郎开车速度极快,众人笑声刚起,她已经带着李睿消失在雾色了。



    车到酒店门口,李睿从车下来,红衣女郎摘下头盔,照例潇洒地甩了甩飘柔长发,看得李睿一阵痴迷。



    “住这?”红衣女郎一句话将他惊醒。



    李睿从迷醉醒来,惊道:“啊,是,你……你……”红衣女郎道:“我什么?”



    李睿尴尬一笑,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郎爽快明洁的笑道:“我叫沐爽,你呢?”



    李睿心说好一个“爽”,和她的性子一模一样啊,道:“我叫李睿,睿智的睿。”说完又问道:“你的姓是木子李那个木,还是穆桂英的那个穆?”



    沐爽道:“是三点水加木头的木。”



    李睿略微发怔:“是明朝受封于云南的沐国公那个沐?”



    沐爽喜道:“对,是的,你怎么知道?我是沐王爷的后人,已经传了好几百年的啦。”



    李睿闻言又惊又,哭笑不得,心里怎么想的也怎么说了:“真的假的呀?”心下暗想:“沐英是有后代不假,而且永镇云南也不假,但明朝末年到现在近四百年,一个家族败落凋零,加这许多战争变故,怎么可能一直延续下来?电视说,圣人孔子有多少多少代传人,哪代传人出过什么名人,甚至还有人手捧家谱信誓旦旦,那是不假,谁叫人家孔氏家族人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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