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凤走后,武英帝直身对着贺泰踢了一脚,“朕问你下没下雨,你就不能顺着朕一句?你是蠢吗?不记得了,你好意思说!”再踢一脚,吼道:“还坐着干什么,跪着!”



    贺泰跪下,己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事实上他说什么武英帝也听不心里去。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良久武英帝沉声问贺泰,一双鹰隼般的厉眼也盯着他。



    贺泰头低得更低,“儿臣不知。”



    武英帝怒气更甚:“你知,你不敢质问朕罢了!”



    贺泰:“儿臣不敢。”



    武英帝:“但是秦惊云的闺女就敢!秦惊云敢,秦宇滨敢,秦宇征也敢。你是朕的嫡长子,朕对你悉心教养,就教出你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吗?”



    “父,父皇——”贺泰是震惊地,也是害怕的,因此顾不得了,抬头看武英帝。



    “不要叫朕,你好好想想这三十多年你怎么活得吧!”武英帝怒甩龙袍,走到龙椅上坐下,“文不成,武不就。胸襟不如鸿儿宽阁,气度不如魏王豁达,能力就连老七都比不上,你当了二十年的储君,就是这样报答朕与你母后的?就是庶民家的长子也要以才德服人,你若是还想着记恨老四老六,朕就明白告诉你,没有刺杀一事,朕也不会将江山托给你!”



    贺泰已是一片面如死灰之色,纵然武英帝说他胸襟气度能力不足,但又岂是真的到拿不出手的地步?说气度不如贺衡他认,可是贺鸿胸襟开阔正因为心思不足,贺钰也不过干了陇西就灾一件事,能力岂是一朝一夕就看得出来的?说白了这是武英帝给他指的一条出路,贺衡与他做对多年,不会给他好下场;贺钰非池中之物,野心勃勃更不能信;只有贺鸿能保全所有兄弟不起杀心!这也是唯一的路了。



    “父皇,儿臣愿倾力辅助九弟!”



    贺钰回来后,已经查清是北胡下的毒,毒是从他们那边得了猪瘟的猪身上提取的,毒埋在地下,待春天牛羊吃的芥草长出来就带了毒性,人食牛羊也会染毒,状似得了瘟疫。但是因为先前误以为是瘟疫,将很多家养不上山放养的没染病的牛杀了,造成陇西无牛可耕。武英帝对此狠狠地把贺钰骂了一通,碍于是救灾粮一直未能送到所致,便也没有问罪。免了陇西两年赋收,又播了二十万两用于购买牛犊,将这事交给了西北的秦宇赢,正好他向北胡买完后可以借机回京安排成婚事宜。话虽如此,但是成婚对象却还没有着落。



    而武安侯是真心急儿子婚事,武英帝这么安排却是无奈之举,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最疼爱的清河公主看上了秦家老秦宇征,可是老二还没成婚,老三急什么?男不急,女急,清河公主比秦羽凤还大上半岁,已经过了十六岁生辰,再拖着就影响名声了,至少先定下来不是?



    七月初五武英帝便暗示秦宇征哄哄他的宝贝女儿,在七夕节里陪着清河公主,不过秦宇征不知怎么得就没看出来的样子。实在是被秦宇征糊弄人的本事逼着了,武英帝七月初六直接把人叫到御书房明说。这一明说就出了事,秦宇征直接跪地拒绝了。当然,回绝的话说得很体面,但是武英帝根本不吃这一套, 想跪是吧,跪着吧。



    秦宇征虽是文臣,但是自幼习武,身子绝对比一般武将都好,可是今日没两个时辰便昏了。两个时辰,只要在后宫活过两年,任何一个妃子都坚持地过来。更何况秦宇征小时候没少被罚跪,于他而言绝对是连汗也流不了几滴才对。所以武英帝直接放了秦宇征半个月假,不用他上朝了,说白了,朕就是以为你装的。



    但是秦羽凤还是很关心兄长的,贺钰陪着便回去了侯府。



    秦宇征躺在槐树下,乌丝半散,青袍软带,一副风流模样,脸上还带着慵懒的笑容。见到这幅模样,秦羽凤吃了一惊,贺钰倒是淡定:“三舅兄应该嫁人。”



    秦羽凤:“……”不带这么夸人的,而且兄长能不能不要摆出那么销魂的姿态!



    秦宇征也不生气,不看他们却能知道左右两侧看他的是谁。先是往右边撇头笑了笑:“王爷。”再对着左边秦羽凤笑:“小妹果然心软,来看兄长了吧。”



    秦羽凤心虚:“半年不见,甚是想念。”



    两人见秦宇征没有要起的样子,便坐在了下人准备的方凳上。秦羽凤:“兄长身子应当无碍吧。”



    秦宇征哼哼两声,有些抱怨样子:“那个安什么的药性子太烈,小妹以后不要找他开方子,我现在还浑身没劲。”



    得知的服药假病秦羽凤也是没话说了。贺钰:“三舅兄便好好躺着吧。”



    秦宇征:“嗯。”



    秦羽凤:“兄长对清河公主有什么看法?”



    秦宇征:“一个天真可爱的,公主。”



    好吧。秦羽凤听出了公主两个字才是关键。天真可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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