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里也是惊奇。



    秦羽凤看着贺鸿的身影,他看似很任性,很不懂事,很傻连权力都不在乎。偏偏他是一个聪明的,借着秦羽凤一事表现出疏远贤妃贺钰,是担心武英帝对贺钰下手,如今朱芷怡若是不原谅他,怕是错了一段好姻缘。秦羽凤轻叹息一气,“还他恩情。”



    “太子殿下。”菱儿过去叫一声,对着贺鸿行礼,“我们小姐在马车里。”



    贺鸿微一晃神,一眼便看到了一辆不算华丽却是比一般马车大上不少的,秦羽凤掀开帘子对他笑笑,“九弟。”



    九弟?贺鸿倒吸口气,想着这两个字代表什么。犹豫片刻便抬步走来,“七嫂。”



    秦羽凤递给他一封信,但是封皮上什么也没写:“把这个叫人送到楼上,她自然下来随你回去。”



    贺鸿翻看两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里面写了什么?”



    秦羽凤微微皱眉:“其实你不必为他做那么多。”



    贺鸿知道她说的是谁,倒是笑得更加毫不在乎的傻状,“因为七哥对我好啊。”



    秦羽凤不知道贺钰曾经为贺鸿做过什么,也不好发言,“我便回去了,弟妹不错,好好的吧。”



    帘子放下,贺鸿看着信出了会儿神,吩咐车夫两句,便目送马车离开视线。



    “把信送上去。”贺鸿把信给一个侍卫道,自己则继续仰头看窗户。



    “太子妃不看怎么办?”



    “塞进门里即可。”贺鸿说得满不在乎,其实知道朱芷怡身边跟着凤舞还算高手,自然能凭耳目知道下面的事,他的信朱芷怡或许不会看一眼,秦羽凤的信,朱芷怡能够品位的倒背如流。



    朱芷怡果然接过凤舞捡起的信看起来,其实里面不过写了两句话。



    第一句:“做了太子妃,我就要向汝下跪了。”



    第二句:“贺鸿很好。”



    朱芷怡看完信转头看向凤舞,凤舞便取了披风,“太子妃这名头确实很好,小姐下去吧。”



    朱芷怡没直接下去,走到窗前打开窗,便道:“夫训。”



    贺鸿脸色直接不好了,“你下来先。”



    朱芷怡二话不说直接作势要合窗,贺鸿直接脱口而出:“一、出门从妻,一听二随三禁言;二、在家从妻,一勤二老三不做,不赌不多饮不看其他女人……听妻教诲,为妻至上,多多呵护,白首同心。”



    朱芷怡全部听完神情微恍,想明白了,看着贺鸿缓缓笑,“好。”音落竟然直接倾身而下,凤舞没抓住,贺鸿倒吸口气,将人接住搂在怀里,“胡闹。”



    朱芷怡靠过去贺鸿耳边,笑容好看却含着凄凉,“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贺鸿一僵,“哦,我以为你还喜欢七哥。”



    朱芷怡知道他在心虚,还会嫁祸了,不免又笑,好看却是真的,“抱我回去,走回东宫行吗?”



    “好。”



    大约三里后,贺鸿悄无声息点了朱芷怡的睡穴,把人放马车里,看着凤舞:“你坐车还是走?”



    凤舞低头:“坐车。”



    当晚东宫里,朱芷怡刚醒来就听着宫女一脸羡慕说着太子殿下把太子妃抱回来,谁也不让插手。当即让人备了热水人生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她的夫君洗脚,从此恩爱。



    古语云“日参醒吾身,则智明而行无过矣”,常读至此,慨古人责己修身问心求索明德通达之精神,并以此为鉴!尝日悔吾终日之弊,但有错务求铭刻于心,务当改之!久则成此良习。今,功业求索中逢世事艰难,仕途迷茫,不时遇难以抉择之事而心中闷愤致使分寸难处,拘于己身己见而闭目塞听,此大忌也!昨夕,与妻促膝抒心,妻旁观斥我三大弊,其言中肯,入木三分;其行诚挚,待吾如一。一曰“言过其实,予之诺多而践行少,未权衡而欣然应之,致使诺无以兑现,久之人必观此人尽冠冕堂皇之言而无践行,终不能取信于人,终不能谋事于人!”



    二曰:“其辞闪烁,其言隐晦”闪烁无定,朝言而暮改,隐晦难解,使人疑惑不解,难度其意。遮掩含糊更使人疑其言之实,其行之诡!如此何以推心置腹!何以听其言而信其事!三曰:“处之过正,疼爱倍护不足”夫妻之间行过正则显疏远,私人空间内岂能处之以公共之场合,亲呢缠绵乃夫妻之常事,何以正统而束之!娇妻如此,而夫守墨规,行事颠倒于理不合!妻贤、妻娇吾三身之幸也!定当修身养性,除吾身之陈弊,以真诚之心待妻,常听妻之教诲,倍护娇妻,与子携老!



    秦羽凤听说了事情,便温习了一遍《妻训》,当即便想,或许可以找朱芷怡请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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