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香车,火树银花,进入陇西最大的勾栏妓馆怡红楼,贺钰也是长了见识。 这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贺钰觉得有些方面也是要改革的,青楼弄得比之王府也是不遑多让。不知道是什么事,楼里红绸高挂,女子个个搔首弄姿却不过来,多看两眼原来是跳舞。贺钰一眼也看不下去了,看向秦羽凤,秦羽凤不管他怎么看,自己先坐下:“老鸨过来。”说完拿出一锭金子拍在桌子上。



    “为什么要?”看着扭腰走过来的女子,贺钰不语了。脂粉味充斥着口鼻,他要努力憋气。



    老鸨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张脸抹粉抹得煞白,嘴唇却红得像血,一张一合应了那句血盆大口:“哎呦,两位公子是生客呀,有什么需要吗?”打量两人一番老鸨笑着问。



    “听说你们这里新来了一个胡姬,可以见一见吗?”秦羽凤敲敲桌子,“可以再加一千两。”



    老鸨是见过各种各样人物的人物的,但是这么出手大方的,不免也要多看几眼。进来后就不说话的男子,腰上的玉带材质稀有雕工精致,隐约可以看出文理是类似海东青一样的飞鸟。更不要说一身华锦雪绒的衣裳,贵气逼人。说话的男子显得矮小些,一张脸却是顶顶的好看精致,她做这行多少年没见过这样如玉的人物。没见过……老鸨想到什么,又多打量秦羽凤几眼,忙得收起金子。笑容谄媚:“自然是可以的,不如,楼上请吧。”



    “老鸨,今天客人多吗?”秦羽凤笑着问,手按在贺钰手上不让他动。



    “您说呢?”她笑着反问,这是陇西最大的勾栏,光是在底下寻欢作乐喝酒的就很多,更不用说雅间里的“房客”。



    老鸨:“今日呀,我们的蝶儿姑娘将会第一次献舞,就在半个时辰之后,两位若是包间还来得及,不如我去安排?”



    “客人多就好。”秦羽凤起身,双手按在贺钰肩上,伏首靠近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我上去,哥哥一刻钟后再去找我吧,只有然后你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那口气温温热热的,贺钰却全然没有暧昧的心思,抓住秦羽凤的手想问个究竟,他以为秦羽凤是原来她了,没想到还有事。青楼这种地方,男人到处都是,她想往哪里躲?



    秦羽凤扒开他的手笑着对贺钰说,“找到,证明我们还有缘分,找不到,你自己走吧。”



    贺钰登时不好了,看一看这里,红绿相间,衣不蔽体的女子,眉头紧皱:“你要留下?”



    “……想什么呢!你找不到我,自然桥归桥路归路,你自己先走。”秦羽凤瞪眼觉得贺钰脑子真是——秀逗了:“一刻钟后啊,我不会出去这里,端看你的能耐了。”



    秦羽凤笑笑把老鸨往贺钰身边一推:“我自己去吧,告诉他这里有多少房间。”



    贺钰看着笑得满脸掉粉的老鸨,强忍着不悦问道:“有多少?”



    老鸨捂着唇笑得好看:“美的丑的,胖的瘦的,青倌丫鬟都算上,好几百呢!大爷喜欢什么样的?”



    “本……我问房间有多少?”



    “加上后院和三楼的雅间包房,一百四十间呢!爷,我们是官家生意,你要是满意了,记得常来。”



    贺钰冷笑一声,“一千两,闭嘴。”



    他只有一刻钟时间,贺钰有种感觉,若是不能找到她,或许真的什么都徒劳了,哪里是一句桥归桥路归路那么简单!



    看着秦羽凤消失在楼梯,贺钰就要去找,想到秦羽凤说的一刻钟后,又压抑下来。缘分这种东西,如果真的存在,他作为王爷,凭什么没有?迅速镇定下来贺钰从袖中取出银票,也不看多少全部塞给老鸨,“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你可以走了。”



    老鸨捧着手里万两万两的银票,已经是吓傻了的状态,这里少说也有几十万两!不停的点头哈腰,对着贺钰连番保证:“大爷您说了算,我就先走了。”



    一刻钟后,贺钰起身,往楼上扫了一眼,根本不知道秦羽凤所在。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没有一点直觉提示,顿时整张脸又青了不少。



    “吱——”这是贺钰推开门声,“啊——”这是女子尖叫生,“你谁啊你,滚出去。”这是男子怒骂声,“嘭——”这是贺钰摔门声。



    来来回回这种事贺钰每闯一个房间都要发生一遍,终于第十七个房间发生变化!一个男子提起裤子就跳下床跑到贺钰面前:“老子逛得是青楼,不是小倌楼!你丫谁呀!看老子不打死你!”顿时是左勾拳右直拳,贺钰正是一肚子气的时候,尤其不怕死的把他说成是“小倌”简直撞到了枪口上来,贺钰干脆不用内力,实拳实打,很快两个人就不可开交了。



    一个房间里,女子眼瞳是绿色,眉目深邃,唇色檀红,正对着铜镜由丫鬟梳妆。她是新来的胡姬蝶儿,纵然风情万种,也难免忧郁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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