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房梁足有大腿粗细,可昙萝睡着了也不是什么老实的主,再加上圆木光滑,某女才刚刚合眼,就“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她满脸愤慨地爬起来,气势汹汹走到太子爷睡觉的床榻上。



    凭啥你睡床,我就得睡房梁!瞅瞅外面天色已晚,此时不会有任何宫人进来打扰,不如,咱两一起凑合凑合?



    于是她钻上床榻,和衣而眠,好在这床足够宽敞,她蜷缩在床尾也丝毫碰触不到对方,当然,这仅仅局限于她醒着的时候。



    深夜,景耀苏醒后睁开眼眸,入眼是头顶明黄色的床幔。他艰难回忆,貌似记得前一刻还泡着药浴,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看来他被人送回了寝宫,只是这身体,怎么感觉比以往沉重很多?



    他试着翻身,身上恍若被块巨石压住,景耀抬眸看去,这双白嫩嫩的脚丫子又是何物!



    景耀警觉地翻身坐起,但见自己身上躺着位白衣少年,准确的说,是穿着里衣的近身侍卫。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将东宫太子当做人肉垫子睡在身下,景耀平生第一次,蒙了。



    “谭侍卫!”他沉声叱喝。



    “哎呀,别吵。”某女抱住锦被蒙在头顶。



    “谭侍卫,不怕挨板子就给孤立马爬起来!”景耀头疼的发现,在此人面前,他的谦和形象,他的风度翩翩,犹如大江东去,浪淘尽,全然不复。



    “爷,你唤我?”昙萝听到挨板子立马清醒,一个激灵地翻身坐起。



    “孤想知道,为何你会睡在床上?”景耀强忍怒气,逼迫看她。



    这狐狸,居然也会发怒,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爷,你忘了?”昙萝打算随便扯个借口唐塞过去。



    景耀表情微顿,呆怔了那么片刻。



    “你忘了刚才在药浴时对属下做的事情?”



    景耀心底冒出不好的预感,他在昏睡期间,好像紧紧抱着一团柔软,难不成会是......



    “爷可是紧紧地抱着属下不肯撒手,我这不是没办法才委曲求全,充当太子爷的小火炉。”唔,看来他是真的忘了,包括他说过的那些胡话。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要不然属下怎会趴在爷的身上,可怜了我这清白之身......”



    “好了,孤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景耀略显局促地摆手。



    “那不知我的房间在......”能睡大软床,她何必守着这位大爷。



    “刘公公没给你安置吗?”



    “有,他让咱睡在房梁上,守着爷。”



    “既然如此,你便睡在那里吧!”景耀状似随意地指向寝屋内最远的一根房梁,“孤不喜被人打扰。”



    “......”不喜被人打扰怎么不让我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滚到有床睡的房间!昙萝在心底怒吼。



    “怎么,有异议吗?”见对方不吭声,景耀勾唇一笑。



    “没,当然没异议。”她要是敢说有,以这男人奸诈小气的个性,必定会暗地里折磨回来。



    “只不过,属下实在是睡不惯那房梁,半夜滚落下来怕惊扰到爷。”昙萝蹙眉。



    “这个好说!”景耀笑得温和灿烂,在昙萝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从柜中取出一条白绫。



    你确定这个不是赏给我悬梁自尽?



    “将这条白绫绑在腰上,半夜就不用担心会滚落下来。”



    “多谢爷关心!”昙萝“感激涕零”的接过白绫。



    “谭侍卫,你累了就自己先休息,孤想出去走走。”



    昙萝瞅瞅他扁平的小肚肚,太子爷这一整天颗米未进,估计是想出去觅食了。



    “爷,不如咱两一起?”她挤眉弄眼地盯着男子腹部,看得景耀一阵恶寒。



    他从未试过被自己的属下紧盯着私处,想起刚才还抱着这少年同塌而眠,景耀向上勾起的唇角僵硬抽搐,轻斥道:“不得无礼!”



    “属下怎么无礼了,近身侍卫可是爷的影子,主子在哪,咱这做影子的自然得如影随形。”昙萝据理力争。



    景耀头痛扶额,倏然觉得自己精心维护多年的优雅形象一去不复返。虽作为太子,他却从未“亲自”下令责罚过任何下属。



    不行,他得忍,至于私下里,教训这种狂妄之徒,方法多得不胜其数。



    “孤想去入厕,莫非谭侍卫也要随行?”景耀反守为攻,勾起她的下巴,风流调笑。



    “爷,若是你有那个雅兴,南峰和临渊,任君挑选!”昙萝故作镇静地向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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