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我的面,那大夫首先诟病着对我说道:“这家属,以后见病患,别那么激动,很容易受刺激造成二次伤害。 ”



    “是,是,是!都怪我!”我无奈中连连点头,同时急忙追问医生道:“那梅子怎么样?脑子没问题吧?”



    “这个……你先别激动!”医生上来先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才续而说道:“病人从种种表现来看,应该是脑部海马体受损造成的连续性记忆损伤,先做个脑CT观察一下,再确诊。”



    “真失忆了?”我愕然,随后不甘心的问道:“是这辈子就这样了么?不会永远都忘了我吧?!”



    “这个,不敢保证!”医生同样无奈道:“先做化验和保守治疗吧,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话,医生最后对我补充道:“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激动,但千万不要在像刚才那样一股脑儿告诉病患很多记忆信息了,她受不了,反而有可能恶化她的病情和情绪。万事……循序渐进。”



    说完这最后的嘱咐,医生离开了过道,很快消失在了医院的楼梯拐角处。



    至于我,则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看着那医生的背影,听着梅子在病房中微微的喘息,心中没着没落。



    我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梅子,该怎么告诉她一切了。



    ……那一天,我带着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梅子,东奔西跑,不停的做化验,结果完全和先前医生判断的一样,是脑部海马体受损所引起的失忆。至于为什么受损,失忆的时间有多长,医生没有给出解释,他们只是告诉我们估计是遇见了撞击,或者内因性病变所引起的。



    那些医疗术语和词汇,我没一个听懂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和赵海鹏他们略微合计了一下后……只能按照给梅子做保守治疗。



    梅子的爷爷对赵海鹏,对我都有恩惠,因此抛开我个人的私欲,也是应该尽五脏庙的情意,全力救助的,当然这是外话。



    可是治疗了半个多月后,我发现……这失忆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保守治疗”四个字,我也终于明白了它的阵地。



    在我的理解,保守治疗四个字,其实可以简化成两个字,那就是“烧钱”。因为除了我每天要烧一百多的住院费和各种不能报销的化验费,进口药物费用外,我没见到一点儿效果。



    为了梅子,钱我不怕花,也不能怕,但花钱见不到效果,我真就想骂娘了。



    梅子是病人,不是医院的提款机。



    当然,如果说小梅子住医院没有一点儿好事,也不确切,因为经过我,赵海鹏,赵水荷,蔡记者的轮番努力,我们至少让梅子艰难的明白了那么一点儿重要信息,比如她爷爷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是他隔壁王叔叔。



    虽然她现在依旧只有六年级的智商和阅历,但好歹不用见谁都敬少先队礼,或者天天问学校的作业和老师是谁了。



    最重要的是……老子腹黑了一把。



    面对着几如一张白纸般的单纯梅子,我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在这几天在不屑于力的告诉梅子一件事……我是她男朋友,是她爷爷临终时指定的未婚夫和“接班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她的亲人了,是她梦里骑着白马,以后要娶她的那个人……



    我的谎话,说的很扯,甚至有诱拐小学生的嫌疑,不过我并不自责,因为那是老子内心挣扎了好几年的想法……从来没说出来的想法。



    因为不道德,所以我的“诱拐”,很快遭到了女性朋友,特别是水荷与蔡记者的反感,尤其是蔡秋葵,更是对我冷嘲热讽。



    甚至有一次,蔡秋葵还单独把我叫医院过道里,指着鼻子冲我道:“我说霍三思,你要点脸啊!天天让梅子管你叫‘未婚夫’你有满足感是么?她现在智商六年级,你这个变态,时妖!”



    “你教我的喽!”我咧嘴,一边抽烟一边笑道。



    “我教你的?”蔡秋葵诧异,反问:“我教你诱拐小孩?还教你给别人洗脑?”



    我把烟拿开,续而咧嘴道:“你说过吧?看见自己的幸福就要努力争取,再说了,是谁看上赵海鹏死乞白赖非要追的?你是我的偶像呀!没你的光荣事迹,我也想不到这么干。”



    我的话,让脸皮堪比城墙的蔡秋葵都脸红,不过蔡大记着心理多强大呢?!当时她便反驳我道:“我那是光明正大,不像你,诱拐,哄骗,我呸!”



    我冷笑,无所谓道:“就算是我诱拐,也是正大光明的诱拐……行了,别说我了,你和我们赵方丈关系咋样?最近听说进展不错?”



    我最佩服蔡秋葵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坦白,她很聪明,也很真诚,她身上没有八卦,也不在乎任何八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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