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时,也没有躲开。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就想方设法地想要粘着他,贴得越近越好。他总是用眼神制止她,或者直接躲开她,但这次却没有。南盈萱得寸进尺地往他那边又挪了一些,别过头忍不住偷笑。



    他们对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甄芩从未见到过南盈萱这般孩子气的模样,略感惊讶。



    这位主子一向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私下时常都是面无表情,寡言少语的,但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武功又出类拔萃,即便她看起来有些孤傲,楼内的姑娘们对她仍是十分佩服。



    南盈萱笑完之后,可没忘记他们来这儿的正事。



    “芩姨,是莺缘让我来找她的。”



    “主子,真不巧,莺缘那边有客人在,您可能得等一等了。”



    南盈萱也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虽然烟幂楼是为蝶宫搜集情报而存在的,但要立足于京都可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



    于是他们五人只能在房内等,甄芩命人为他们上了些茶点,便也下楼去招呼客人了。



    南盈萱等得无聊,开始堆糕点玩消磨时间。而一旁的夏侯流冽则静静地看着她。



    再次回到烟幂楼,令徐又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妃,属下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问啊。”南盈萱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手中动作却不停。



    “上次闯入爷房间的那名男子,是您将他处理了吗?”



    “啊!”南盈萱堆起的糕点塔最上面的一块掉下来了,她懊恼地叫了一声,一旁的夏侯流冽长臂一伸拿起糕点放回糕点塔顶端,她望着眼前的糕点塔,心满意足地盈盈一笑,完全将徐又白给忘了。



    “又白问你话呢。”夏侯流冽见她一直不回答徐又白,开口提醒道。



    “哦。”南盈萱这才反应过来,给了徐又白一个歉意的眼神。“对不起啊,我刚刚玩得太认真了。那个男的我没有处理啊,是嫣儿去办的。怎么了吗?”



    “我去找他时,他已经重伤被人送回乡下老家了。”



    “噢…”南盈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想起自己好像让连嫣砍了他的手来着。她小心地斜眼观察了一下夏侯流冽的表情。“大概是嫣儿不小心下手太重了…”



    “这个倒无所谓,属下只要确认是您的人将他处理了就可以了。”徐又白松了一口气,那个人毕竟看到了爷的脸,如果被别人问出什么,会成为大麻烦。



    “这个你倒可以放心,嫣儿她做事干净利落,不会留下后患的。”



    南盈萱话音刚落,穿着一身艳丽的散花百褶裙的莺缘便推门进来了。她扫了眼房内众人,看到夏侯流冽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消散了。她垂着头走近几步,单膝跪下。



    “蝶主。”



    她与甄芩不同,她是蝶宫从小培养的杀手,蝶宫有森严的等级规矩,见到宫主与蝶、舞两大主子必须行礼。治下的严谨,让蝶宫宫内事务井井有条,这也正是蝶宫经久不衰的秘诀。



    “起来说话。”南盈萱将糕点推开,正色凝望着莺缘:“为何不传信于我,反邀我来此?”



    “我往王府内传了两次信,都无人接应,我恐传信频繁惹人生疑,故不敢将重要内容写在信内,只得邀您来此。”莺缘站起身,不急不缓地解释道。



    南盈萱想起自己与连嫣前几日都不在王府,所以没人接莺缘的信,了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是曾应那边有消息了吗?”



    “是。”莺缘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南盈萱。“据我派去跟踪曾应的宫人回报,他带着大队伍日夜兼程地赶路,十日便到达了拉夜,之后他也没停歇,直接便开始了巡关,但巡关结束后,他却一反常态地说要留在拉夜几天体察民情。”



    南盈萱展开信,快速地读了一遍,她身旁的夏侯流冽也往信上看了几眼,上面都是胡乱拼接在一起的词语,根本看不出在写些什么,大概是蝶宫的暗号。



    南盈萱看完信后,得意一笑:“开始这么急,是为了留时间做别的事。现在反而不急了,就代表他在做事咯。”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莺缘知道南盈萱的意思是曾应已经准备与枯叶教的人接触了,赞同地应道。



    “爷,让您的云卫跟我们的人一起吧。”南盈萱突然心生一计,转头双眸明亮地望着夏侯流冽。“等曾应去接应枯叶教之时,将他杀了,这样就有趣了。”



    “你想嫁祸给枯叶教。”夏侯流冽望着她发亮的双眸,一下便知道了她的想法。



    “对!”南盈萱的嘴角裂得更大了,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太舒服了。



    “你这是在谋害朝廷命官。”他眯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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