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儿都被他吸走了,她有些痴迷地望着他,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任他予取予求。



    他将她拦腰抱起,就如在抱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异常,她被他难得的温柔吸引得一塌糊涂,玉臂不自觉勾住他的脖颈便吻了上去。



    这么急…他浅笑着回应她,托着她的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继续深入地吻着她,手下却已经干净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她仿若未觉,将他抱得更紧了。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解开,有些粗糙的手掌滑过她娇嫩的肌肤,手到之处带起阵阵颤抖,她本能地就就想贴他更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在他进入之前,她想起上一次撕裂般的剧痛,身体害怕地缩了缩,他感觉到她的惧意,手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深邃的双眸中是压抑的**。



    “别怕…”



    她知道他怕再次弄伤她,所以一直忍着将前戏做足。她感觉到他身体紧紧地绷着,忍得很难受,她一咬牙,再次吻上他的唇。他抿唇一笑,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挺入。



    屋内,红帐散落,烛光摇曳,一室春光…



    清晨,南盈萱一睁眼,夏侯流冽的俊颜便近在眼前。她未加思考就扑入了他的怀中。



    “早…”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很明显是还在半梦半醒间。



    “早。”夏侯流冽手掌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应道。他早就醒了,只是看她仍在睡,不忍心叫醒她。



    “你在等我起床吗…”



    “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啊…”



    “避子丸不许吃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孩子,我让又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南盈萱颇为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往他的怀中又蹭了蹭。她好困,现在只想睡觉…



    夏侯流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她昨晚累着了,将她抱紧了些,让她继续睡。



    于是南盈萱便一直睡到了辰时,待她梳洗用膳完毕已经快午时了。



    “王妃,您再慢一些咱们就能吃完午饭再走了…”



    凌晔见她总算弄好,半带笑意地调侃道。



    南盈萱根本不理他,粘着夏侯流冽就上了马车。凌晔见自己又是自讨没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怎么王妃和王妃的侍女们都这么不待见他呢?



    “主子,妃雪小姐传消息来说她已经和少爷出发了。”连嫣在窗边小声地对南盈萱说道,为了怕被人听到她特地改了对两人的称呼。



    “真的?”南盈萱双眸惊喜地一亮,身子兴奋地蹦了一下,他们三个能一起去武林大会了。



    “车要塌了。”夏侯流冽也听到了连嫣说的话,见南盈萱兴奋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她。



    “才没有呢。”她紧紧地挽住他的胳膊,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满地嘟了嘟樱唇。



    他纵容一笑,低头去蹭她的鼻子。



    待马车行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般狐疑地望着他。



    “你不会给…那个人通风报信吧?”



    南盈萱不知道怎样在夏侯流冽面前称呼夏侯靳臣,只好用那个人来称呼他。



    “不会啊。”



    “嗯?”



    尽管夏侯流冽否认了,但南盈萱仍是十分怀疑,探寻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不放。



    “我不用通风报信啊,因为在我们出发之前我就跟他说了,连慕臣可能会出现在武林大会。”



    夏侯流冽看着南盈萱瞬间张大的嘴巴,忍不住伸手替她抬了抬下巴。



    “你这样…师兄又会以为是我出卖他了!”她眼角哀怨地垂下,委屈地看向夏侯流冽。加上上次除夕她将连慕臣骗出去,连慕臣怕是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我会跟他解释的。”夏侯流冽也不愿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所以早就想好了。



    南盈萱想了想,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无奈撇了撇嘴,再次将头靠在夏侯流冽肩上。



    他们就这样又走了五天,终于赶在武林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到达了禀鸣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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