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冽出了林府后,又与云时策马朝着城郊奔去。w w . V  m)



    林家和谢家的墓园离得很近,只隔了十几里地,夏侯流冽先去了谢家墓园,只见墓园内被弄得乱七八糟,石牌倒了一地,土堆遍布,四周栽种的大树都被砍倒了。谢松匀也在墓园内处理掘墓之事,夏侯流冽安抚了他几句,又调派了一些云卫帮助谢松匀重整墓园,才转道去了林家墓园。



    林殷见到夏侯流冽十分惊讶,俯身就要行李,却被夏侯流冽扶起。



    “林大人,此时就不必多礼了。”



    “王爷,您怎么来此了?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王爷请回吧。”



    夏侯流冽见他有些慌乱的模样,淡然抚慰道:“林大人不必如此,此事全因翰林院挺身而出而起,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仆人已经报官,相信府尹会查明此事,王爷您就不要插手了。”



    林殷话说到最后已经有些急切,他生怕夏侯流冽因插手此事被歹人盯上。毕竟当时他带领翰林院众人在宫门前请愿,若夏侯流冽与他接触过密,恐引起别人注意。



    夏侯流冽幽暗的眸光一闪,也明白了林殷话中之意。他嘱咐林殷多加注意府中安全后,与云时策马回了京都。



    这一番四处奔波后,日已西斜,落霞满天。夏侯流冽跨进王府的门,就见南盈萱坐在前院等他。他见她坐在石凳上,不悦地蹙眉就欲斥她。她却仿佛有所感知一般,立即便站起身,露出身下坐着的软垫。



    “我有垫着坐。”



    夏侯流冽不让她坐石凳,说石凳凉,所以她早有防备,免得又惹他生气。她灿笑着走到他身前,见他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倦,还有奔波后往下流淌的汗水,连忙从腰间掏出手帕替他擦起来,“你一天都在忙吗?饭有好好吃吗?”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他无奈轻笑,见她担心得小脸皱成一团,不由心中一暖。



    “我有啊,我今日胃口不错。喝了两碗粥,一碟糕点,还喝了一盅参鸡汤哦。”



    她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给他听的模样,落在他眸中着实可爱,一如等待夸耀的幼童一般。他揉揉她的头,宠溺的目光从眼中流出。



    “嗯,今天不错。”



    她已经许多天没吃过粥以外的东西了,徐又白一直担心她营养跟不上,看来情况终于有所缓解。



    “唉呀,我们进去吧。”她见夏侯流冽明明疲倦不已,还打起精神与她在门前说话,心疼地拉着他往云端轩走。



    夏侯流冽回到房内后,南盈萱命下人打了桶热水放在房内,然后催促夏侯流冽进去沐浴,待夏侯流冽进去一会儿后,她又摒退屋内的人。自己悄悄地摸进了夏侯流冽沐浴的里屋。



    夏侯流冽裸*身坐在热气蒸腾的木桶中,他的头歪靠在桶的边沿,眼睛闭上犹如睡着了一般。南盈萱缓缓地走到他身后,见他似乎未有所觉的样子,双手搭上他的双肩,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她捏得极为认真,将之前在书上看到的按摩指法都用上了。他顺着他的左肩往下捏,俯身间手却骤然被他捉住。



    她被吓了一跳,抬头就望见他灼灼若燃火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她,健硕的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他望着她被热气蒸得水灵灵的脸颊,嗓音沙哑,暗含着浓浓的情欲。南盈萱疑惑地眨眨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面上飞起两朵绯云,猛地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慌张地转身背靠木桶蹲下。



    他不会以为她在勾引他吧?她真的没有,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想帮他按一按而已。



    夏侯流冽听见她“咚”地一声撞到了木桶,无奈地叹息,又厉声道:“起来,我说过什么。”



    南盈萱闻言,猛地站起,一阵眩晕和腹痛后,她懊恼地扶着头,怎么又忘了怀孕这件事了……



    夏侯流冽未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见她手抚额,就知道她肯定是刚刚起身的动作太快了,忙起身跨出木桶,迅速穿上里衣。



    他走到她身旁揽着她的腰肢,低头见她正在闭眼定神,便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额侧。



    她睁眼看他,见他面色肃然似要发作,嘴角挤出几分尴尬的笑意。



    “爷…我…”



    “待会儿出去罚抄书。”



    “啊?抄什么?”



    她愁眉苦脸地问着,夏侯流冽不说话,带着她往外走。



    他按着她在书桌前坐下,将一只笔塞进她手里。她看着那雪白的纸张,扁着嘴抬头问道:“抄什么呀?”



    “‘我有身孕’,抄五百遍。”夏侯流冽语气清冷,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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