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啊!”



    云卫是夏侯流冽一手创立的军队,里面的将士精锐强悍,个个都有以一挡十的能力,更有五千武功高强的精兵,由云卫的五大统领亲自**,大内侍卫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云卫的存在使得周边各国都对大夏忌惮三分,不敢轻易进犯。



    南盈萱惊慌无措地望着那通体透亮的镯子,整个人都懵了。云卫有多厉害她当然知道,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碧玉镯竟然是号令云卫的信物,怎么会有人那玉镯当兵符呢?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确定…这是号令云卫的信物?”南盈萱还是有些不相信。



    “当然了,这碧玉镯是以前照顾哥的一位宫女,叫云昕的留下的,她因为在哥小时候护着哥,被云原绝毒死了。哥哥为了纪念她,就把这碧玉镯当作云卫的兵符了。你看,”余妃雪翻过碧玉镯,将镯子内侧露给她看,“这里有一个云字,看见没?”



    南盈萱仔细一看,还真的有一个“云”字,之前她一直没注意。



    “这是哥送你的生辰礼物吧?”余妃雪记得是在南盈萱生辰过后,这碧玉镯才出现在她手中的。



    南盈萱呆呆地点点头,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爷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若有一天她…背叛他了呢?那他要怎么办才好?



    “哥真偏心!”余妃雪不满地噘嘴,将碧玉镯放回南盈萱手中。这碧玉镯她才见过两三次呢,竟然就这样送给萱萱了。



    连慕臣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垂头轻笑,摸摸南盈萱的头道:“看来他还真的是疼你。”



    南盈萱摩挲着那在黑暗中发出暗暗绿光的碧玉镯,越发地难过了,他这么疼她,将自己最利的剑送到她手中,她却这样伤他。



    果然,她就是一个大坏蛋!



    余妃雪见她伤心自责的模样,与连慕臣对视一眼,望着他们身下那笼罩在夜色中的山林,喟叹一声。希望他们能够顺利地除掉云原绝,不要让萱萱和哥这些痛苦白受了。



    三日后。



    夏侯靳臣跟着徐又白走近疏影轩的院门,一进去,就看见夏侯流冽趴在桌面,似乎睡着了,他桌上和身旁都堆满了酒坛子。夏侯靳臣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蹙眉继续走到他身侧,见夏侯流冽面容憔悴,发髻散乱,无奈地叹息。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今日徐又白亲自到他府上,请他去看看夏侯流冽,说夏侯流冽情况很不好,还在路上将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吵架的始末告诉了他,他这才知道了前几日连慕臣突然离府的原因。



    但在来到云王府之前,夏侯靳臣都没有想到,夏侯流冽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即使是当年和幽然离开时,他也只是把自己关了两天,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了。



    “他这样多久了?”



    “已经三天了。”



    徐又白无计可施地望着夏侯流冽,这几日他们几人轮番劝了他许久,他都一言不发地直接将他们撩倒了。他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去邑王府找夏侯靳臣。



    夏侯靳臣盯着夏侯流冽那落魄的模样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怒意直接将他从桌上提了起来。



    夏侯流冽身子猛地被人拉起,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睛,霎时间无法接受耀眼的阳光,不适地哼了一声。



    “起来!”



    夏侯靳臣大声一吼,总算将夏侯流冽的神思唤了回来。他睁开眼,有些茫然地望着夏侯靳臣。



    “王叔……?”



    “你这臭小子,你自己在这里喝酒有什么用!你要舍不得她就将她追回来!”夏侯靳臣望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难道你要像我一样,悔恨终生吗?”



    夏侯流冽心中一痛,挥开夏侯靳臣拽着自己的手。



    “依她的性子,恐怕很难……”他双眸蕴含着浓烈的悲色,茫然地望着前方。既然她说出了那么无情的话,就代表这件事在她心中是不可原谅的。



    “但你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夏侯靳臣对夏侯流冽不自信的模样十分地不满,他认识的夏侯流冽不是这样的。他看不过去,拖着夏侯流冽往外走,“走,我带你去找她。”



    “你找不到的,她躲起来了……”夏侯流冽苦笑一声,疲倦道。这几天他发疯一般想着她,还让徐又白去烟幂楼打探蝶宫的位置。但烟幂楼上下应该是受了她的吩咐,都闭口不言,小雪也走了,他根本找不到她。



    “有一个人必定知道她在哪。”夏侯靳臣也知道南盈萱与连慕臣都在蝶宫,脚步不停,脸上是肯定的神情。



    “谁?”夏侯流冽无神的双眸一亮,急忙追问道。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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