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离开云端轩后没多久,夏侯靳臣就来了。南盈萱听到下人回报,想到夏侯流冽正在与两位将军商议正事,只好不情愿地去招待夏侯靳臣。



    夏侯靳臣本就是为连慕臣的事来云王府的,当他见到出来见他的不是夏侯流冽,而是南盈萱的时候,他一惊,随即又喜出望外地笑了。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盈萱缓缓坐下,撇撇嘴低声道:“昨天。”



    “哈哈哈,冽儿应该很高兴吧?唉,我总算不用陪他喝酒了。”



    “喝酒?”



    南盈萱见夏侯靳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解地问道。



    “是啊,你走那天他喝了三天三夜啊,若不是我硬拉着他去找师父,他恐怕还在不明真相地伤心呢。”



    “三天……三夜?”



    南盈萱心中如被千万根针扎般刺痛不已,她很难想象爷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是那么冷静理智的一个人,得有多伤心才会想用酒来麻痹自己。



    “嗯,三天三夜,又白还说他将身体喝伤了,给他熬了些汤药,他又不肯喝,还是我亲自动手才逼他喝下去了。”说着,夏侯靳臣有些微得意之色,“丫头,我这样照顾他,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他这句话只是开玩笑的,却没想到南盈萱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应该报答。”都怪她说了那些话,才让爷难过的。夏侯靳臣替她收拾了烂摊子,她当然该报答他。



    “真的?”夏侯靳臣眼眸一亮,迟疑地问道,“那你……告诉我臣儿什么时候回来?”



    那日连慕臣留书只说他走了,却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还没有半点消息,夏侯靳臣实在放心不下,生怕他就此不回来了。



    “过几日就会回来了。”南盈萱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完全沉浸在翻涌的思绪中。她又自责又有些微微的怒意,她怪自己让夏侯流冽那么难过,又对夏侯流冽因她做出那些折磨自己的行为而生气。



    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夏侯靳臣还欲再问,突然有名下人走了进来,向南盈萱行礼后道:“爷请王妃过去。”



    闻言,南盈萱有些疑惑,夏侯流冽在商议正事为何请她过去?



    夏侯靳臣见她迟疑的神情,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一人在此,遂宽慰道:“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于是,南盈萱就带着满腹的疑问随着下人去了玉阑阁。



    南盈萱一进房就见夏侯流冽眼含笑意望着她,而商封越与杜力茂两人都与她一样,面露疑惑之色。



    “王妃。”尽管如此,两位将军还是暂且压下疑惑,齐齐向她行礼,她抿唇微颔首,后快步行至夏侯流冽身侧。



    “爷?”



    夏侯流冽坐于座椅上,抬手拉过她贴近自己,眸中的宠溺之意,若汪洋大海般泛滥不休,话却是对商封越两人说的。



    “云卫的兵符在王妃手上。”



    他听似平淡的话语一出,商封越、杜力茂都震惊了,云王爷竟然将云卫的兵符交到王妃手中,足以见王妃的宠爱。而且,云王爷此话的意思是,若要借兵,就要请示王妃了?



    南盈萱顿时慌了,蛾眉深深皱起,清澈的眼眸正大睁着,无措地望向夏侯流冽,夏侯流冽勾唇笑笑,捏着她的柔夷却不语。



    “请王妃慷慨借兵!”



    商封越与杜力茂对视一眼后,齐齐躬身作揖道。



    南盈萱更加慌乱了,她急急地望着夏侯流冽,求助般唤道:“爷……”



    她那因着急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可爱无比,夏侯流冽心情大好,揉揉她的头。



    “你决定。”



    南盈萱拼命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决定。但夏侯流冽却只笑不语,丝毫没有要救她的意思,而这边的商封越和杜力茂还在躬身等待她的回应,她只好把心一横,忿忿地瞪了夏侯流冽一眼后,重新望向商封越和杜力茂。



    “请问两位将军借兵何用?”



    两人迟疑地望向夏侯流冽,夏侯流冽挑眉点点头。



    “说吧,她知道的。”



    两人这才将借兵的缘由缓缓道出,南盈萱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两位将军的兵被调走是因原侯爷失踪一事?”



    “是的。”



    “那……”南盈萱抬眸,眸中闪过聪慧的黠光,“可以禀告皇上,说你们怀疑京都内出没的枯叶教教徒与原侯失踪的事有关,让皇上批准你们详细调查此事,反正都是为了寻找原候一事,皇上必定不会拒绝,这样两位将军的将士就可以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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