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澜暂住的房间里,窗台上那盆一直被精心呵护的植被,如今已经被连根拔起,花盆里仅剩下略显凌乱的泥土。



    而那朵在叶澜期待中绽放的小黄花,如今正躺在她手中的小香炉里,被残留着火星的香灰一点点的烤成灰烬。



    樊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如坠梦中。先前还杀气腾腾的众侍卫,如今傻了一般手舞足蹈起来。 不仅如此,他甚至看到好几对儿大老爷们傻笑着抱在一块摸来摸去,呕……这个太伤眼……



    “快走,这种迷幻效果持续不了多久。”



    三人不敢耽搁,迅速离开这里。在下人房那里,不出意外的遭遇到了杨明,不过叶澜故技重施,假借受到挟持的模样,顺利的瓦解了杨明一群人的战斗力。



    来到西院的院墙下,樊野来回两下将两人分别运了出去。院墙外是一条隐蔽的巷道,巷道中人迹罕至,如今却停靠着一辆由两匹高头大马当座驾的马车,这两匹马是上等的好马,马车也制造的很是考究,一点不像是叶澜为逃命而预备的。



    冬儿从车辕上跳下来,脸上是紧张的神色。自从平娘子能够下床之后,她就被平娘子寻了个由头训斥了一顿,赶出了王府。



    这件小事自然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这些天,她按照叶澜的吩咐,去车马行买下了一辆最好的马车,每天入夜都会悄悄把马车赶到这里。



    冬儿不知道叶澜这么做的用意,但这并不妨碍她一丝不苟的去执行。



    叶澜把顺手拔下来的一套侍卫的衣服扔给樊野:“穿上它,你来驾车,往最近的城门去。”



    混混沉沉的柳飞扬已经被扶进马车里,冬儿白着小脸扶着叶澜上车,随后也跟着钻了进去。



    樊野二话不说,套上那套侍卫服,坐在车辕上,扬起马鞭娴熟的一甩,两匹矫健的高头大马立即迈开马蹄,拉着马车向北城门而去。



    在这辆马车离开一刻钟后,小院中陷入迷幻的侍卫们也逐渐清醒过来。廖海最先恢复意识,他第一时间环顾整座院落,可那三人已经不见踪影。



    廖海脸色黑沉,他一边派人去向王爷报告如今的情况,一边组织人手继续进行追捕。虽然一时不慎着了叶澜的道儿,但廖海并没有丧失信心,反而被这一闹激出了十分的火气。



    这曲靖城乃是镇南王府的地盘儿,如果柳飞扬没有身受重伤,他确实要忌惮一二,但只靠樊野一人,带着两个拖油瓶,想出城真是异想天开。



    廖海早已在刺客出现的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了各个城门的守卫,没有王爷命令,谁也不许擅开城门。这偌大的曲靖城不过是比王府稍大一些的瓮而已,给他一些时间,揪出叶澜几人不过是迟早的事。



    廖海仔细思虑了一遍,觉得安排没有疏漏的地方,这才稍稍安心。他并不急着无头苍蝇一般追出府去,曲靖城内的巡抚司已经派遣了人马在城内搜索,一时半会儿想必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他只需坐等这几条鱼儿露头,然后一举擒拿就是。



    廖海重新整肃府兵,又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北城门的传令兵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单膝跪到廖海面前,双手上举,捧着一枚物什道:“启禀大人,王妃已安然出城,属下特来复命!”



    王妃?出城?



    廖海愣了三秒,忽而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他一把挥开传令兵的手,大骂道:“蠢材!谁让你们放人出城的?王妃好好的待在王府,怎么会出城去?!”



    传令的小兵也傻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看手中的令牌,结结巴巴道:“可、可是……传令符……那人明明说是奉王爷之命……”



    “愚蠢!一个假冒的传令符就将你们骗过去了,你们守城的将士是吃干饭的吗?”廖海怒不可遏,万无一失的布置,竟然被对方轻而易举的逃脱,简直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脸。



    传令兵涨红了脸,他捧着传令符看了又看,哭丧着脸道:“大人,这传令符也仿的太像了……”这特么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啊,他这个专门查验令符的传令兵都验不出真假。



    廖海心里一惊,难道是令符制造的秘密被泄露了出去?他赶忙抓过传令兵手中的令符仔细查验起来,若是令符制造的秘密泄露,这可比几个刺客要严重多了。



    廖海越看脸色越阴沉,他此时几乎可以肯定,这传令符分明是真的!令符到底是被偷走的,还是真的有人掌握了令符制造的秘密,这件事必须尽快查清。



    “你快去通知北城门的将领,命其戴罪立功,立即追捕逃窜出城的刺客,不得有误!”



    “得令!属下告退!”



    传令兵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奔而去,趁着廖大人还没有彻底发威,赶紧去通知上级将功折罪吧!今天这事儿,可真是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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